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郄蕭來回換槍,眼看也有一點焦躁,但還是輕聲和嚴銘道:“別怕?!?/br>嚴銘深呼吸了一口,說道:“隊長,要不我……”他還沒說出口,郄蕭就從二樓跳了下去朝馬路另一邊的樓跑,飛快說道:“快,七十五方向看到一個,剩下兩個你快觀察!”他去誘敵了,兩個人都不約而同想到了一起,可郄蕭的行動才是快了一步。嚴銘觀察了幾秒鐘,一頓掃射解決了七十五方向那個,就換了個窗口,與此同時,郄蕭在剩下兩個人左右夾擊下,被殺。在語音被關(guān)閉的那一秒,說道:“我信你?!?/br>嚴銘看著擊殺記錄,是YYE的隊長,是那個他一直擔心的人拿了郄蕭的人頭。他的手心里出了不少汗,隨手往衣服上一抹,就開始盯著山地。視角一切,一歪頭,在對方頭探出石頭的前幾秒,嚴銘準確預判到了他的動作,一槍擊斃。此時場上只剩兩個人,雖未謀面,但戰(zhàn)術(shù)卻極其相似的兩個人。嚴銘躲在墻后,等著毒圈又縮小了一次,他不能再拖了,否則以這個趨勢他不被打死也得被毒死,他從一開始就在害怕著什么,但此時容不得他多想。因為剛才那句“我信你”,還在他的腦海里回蕩。中國隊的重擔落到了他的身上。作者有話要說: 走走游戲流程。今天心情好,明天就是四十五章了集美們。☆、第四十五章平日里,雷仔總是調(diào)侃嚴銘,說他沉浸在單排里入了魔障,輕易回不得頭。不過確實,他在單人比賽的優(yōu)勢里遠遠勝過團隊組合。他是一匹游戲里的孤狼,最擅長絕處逢生。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孤狼不用顧及,孤狼沒有肩上的責任,孤狼沒有別人的期許,孤狼更沒有身后人給予的鼓勵。他嚴銘不一樣。他現(xiàn)在身后有人,他肩上有責任,他不能隨隨便便拋棄一切奮力一搏。他再也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嚴銘此時呼吸明顯比正常時候要急促許多,他側(cè)身透過窗口,看著側(cè)面那片房區(qū),對手就在那里,可他不知道具體在哪。他昨天看了不少YYE隊長的視頻,所以才可以總結(jié)出他們比較相似這種結(jié)論。這種時候,可怕的不是未知,而是已知。可以猜測和預判到對方的行為,這在游戲里本來就是一個十分折磨人的事情,這代表你要思慮的,會變得越來越多。他起初還是有點慌,但在放飛的那幾秒思緒中,已經(jīng)沉靜下來不少,開始慢慢觀察。隨著安全范圍的逐漸縮小,兩個人都不得不開始移動調(diào)整自己的位置,僵持了一段時間的對手,終于從那塊嚴絲合縫遮著他的石頭后開始焦躁。如果是平時,嚴銘一定會選擇義無反顧地沖上去剛一波,可他現(xiàn)在并沒有那種想法。他不急于求成,見對方的腿露了出來,他就在腳邊打幾槍,見對方的槍露了出來,他就在石頭邊上打幾槍,完美演繹了什么叫做人體描邊器。對方最后實在被逗得忍無可忍,探出頭來開狙??蓢楞懸凰ν战乖?,估摸著時間朝那邊開了一槍,對方瞬即掉了大半的血,毒圈一刷,嚴銘和他都吃毒,但顯然對方更艱難一點,無奈之下只好邊補藥邊往出移動。嚴銘抓緊時機開鏡,在自己血量撐不過三秒時,“砰”地開了一槍。擊殺記錄彈出,嚴銘兩秒后也倒地。嚴銘的屏幕頁面出現(xiàn)了“1/24”。他贏了。摘下耳機后,嚴銘聽到了場外的一陣歡呼,可饒是聲音再大,他還是覺得郄蕭此時站在身邊說的“不愧是我們嚴銘?!边@句話更震耳欲聾一些。他很開心,沒有讓他失望。*這場比賽雖然只是起始賽,但受到的全世界的關(guān)注力度確是非常的大,嚴銘一槍也徹底打出了名,賽后采訪不論是日本的還是中國的記者都圍著他們轉(zhuǎn)了好久。回到酒店,就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郄蕭和朱躍然要在主辦方那邊商榷流程,所以暫時留下,讓他們先回來。雷仔心累,完全是被謝陳和翟峰架著回來的,邊走邊抱怨:“這他媽的,不公平啊,老子還沒開槍就死了,這不公平!”謝陳補刀:“時運不濟,接受現(xiàn)實吧?!?/br>今天的采訪幾乎全圍著嚴銘和郄蕭了,甚至有的記者都問最后郄蕭和嚴銘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連謝陳都有幾個記者采訪,唯獨他雷常安,只能和透明人一樣站在旁邊。畢竟記者總不能問,你開局就死什么感覺吧?當然人家就算問了,他雷仔也不一定樂意答。翟峰見他了無生念,安慰道:“經(jīng)理在酒店里給你們定了溫泉,就在一層那邊,你們回去收拾一下可以稍微放松一點?!?/br>這也算是一點點福利了。雷常安一聽溫泉,整個頹著的人就和活了似的,一個箭步就沖向了電梯。嚴銘也感覺有點累,心想泡一泡也挺好,就也快點回去換衣服了。……郄蕭和朱躍然在那邊耗了一個小時才好不容易回來,他剛到就馬不停蹄地跑向了嚴銘的房間,可是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人。手機也打不通,正當他疑惑這小子是不是故意躲著時,他碰到了Pflower。Pflkwer:“干啥呢,急急忙忙的?”郄蕭:“你看到嚴銘沒?”Pflower一聽嚴銘,就覺得自己什么都懂了,指了指一樓一個方向,說道:“泡溫泉呢,八號房,我做好事不留名?!?/br>郄蕭一笑,“你懂的挺多。”說完就大步朝溫泉服務臺那邊走了過去。……嚴銘感覺自己泡了好久,他這次是徹底的放松了一下,這溫泉雖說叫溫泉,但其實也就是單獨的一個房間引了點熱水,裝飾了一下而已,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也是在里面舒服的差點睡著。正當他起身剛圍上浴巾,門就從外面被拉開了一道縫。他眼睜睜看著同樣圍著一條浴巾的郄蕭走了進來,順便帶上了門。嚴銘極力忽略著郄蕭的六塊腹肌和人魚線,防備問道:“你進來干什么?”郄蕭輕輕笑了一聲,“討債啊?!?/br>嚴銘悄無聲息地往門口挪動,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郄蕭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移動,只是觀察著這個小房間里的陳設,問道:“你今天在游戲里最后的時候是不是想替我報仇?”嚴銘手已經(jīng)放在了門上,可他發(fā)現(xiàn),他并不會開,剛才服務員和他說了,但他并沒有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