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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知道我最喜歡吃草莓。第二個想法是,天啊,這個芳心縱火犯,我完了。喜歡上他之后,我無法控制地猜測他的行為。是因為我是搭檔嗎,是因為喜歡我嗎,他會對別人這樣嗎,我是獨特的嗎。上一秒我會因為他救了我而沾沾自喜,下一秒我又會因為他救了別人而失落喪氣。我第一次強烈羨慕費爭坦坦蕩蕩的勇氣,他的喜歡直接熱烈,而我總是畏畏縮縮,不敢向前。第7章“你很厲害哦,小老弟?!辟M爭拿著食盤,徑直坐在我對面。我停下了手中的叉子,抬頭看他:“什么?”他挑眉盯著我:“都傳遍了,你那個新小弟?!?/br>“哦,他呀?!蔽蚁肫饏区Q不服氣的樣子,不由地輕笑一聲。費爭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你還笑,你可真是悶聲作大死,居然從張益手里搶人。”“沒搶,之前賭了一局,他輸了,我就把吳鳴要過來了。”“那種賭局哪能當真,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他的語氣里帶著疑問,不確定我腦子是不是壞了。“沒傻,是我動機不純行了吧?!?/br>他長嘆一聲,“唉,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br>我有點驚訝,“你怎么會這么想我?”“我們小時候,每次見到流浪貓、流浪狗,你哪次不是嘴上說走吧,回頭又去偷偷喂吃的,何況這次是個人?!?/br>“你都知道啊?!蔽乙詾樗疾恢溃瑳]想到他是裝作不知道。“我是想著說張益他們不好惹,就勸一下你,但我心里知道,你肯定會管的,遲早的事。”他哀怨地看著我,“作為兄弟,我就只能認命了。”“是哦。”我們相視一笑,輕碰了一下拳頭。費爭吃了兩口飯又突然嚴肅地問我:“你和蒙戰(zhàn)說了嗎?”“說什么?吳鳴嗎?”我不懂他的意思。“對啊,你收個小弟,你不和蒙戰(zhàn)說嗎?”“沒說,這關(guān)蒙戰(zhàn)什么事?”他一臉難以理解的表情:“他是你搭檔,這種事情肯定要說啊。”“只是搭檔而已,這種事情他不會關(guān)心的。”我想到蒙戰(zhàn)平日里不問世事的模樣,這種小事他大概也只會發(fā)表一下無意義的哦。“你這樣說好像也有道理,他確實比較特別?!辟M爭尷尬地笑了幾聲,“你不知道,我上一個搭檔,我干什么都要和她報備?!?/br>費爭上一個搭檔也是他的前女友,每一分每一秒都盯著他,和我吃個飯都要拍照給他女朋友看,那段時間確實把他折磨得不輕。“你記得我們之前討論過的齊思雨生日的事情嗎?”我看費爭點頭就繼續(xù)說,“我們還八卦了好久,然后我回去和蒙戰(zhàn)說,你猜蒙戰(zhàn)問我什么?”“什么?”“齊思雨是誰?”費爭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懷疑自己耳朵有問題。我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因為齊思雨在蒙戰(zhàn)面前露臉的次數(shù)不算少,他難以理解蒙戰(zhàn)為什么連名字都不記得。“看來我的名字能被記住,真是一個奇跡?!?/br>我也不知道蒙戰(zhàn)腦子里會記得什么,他的家世注定他不用費心去記一些可能無關(guān)緊要的人,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會有專人為他安排,而他的性格又很冷漠,之前私底下還被叫做移動冰山。我有時候也慶幸自己是他的搭檔,不然我可能在他眼里就是和別人沒什么不同的背景板。我們才剛討論完,就聽到食堂門口有一陣輕微的sao動。“說誰誰到?!蔽翼樦M爭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剛走進了的蒙戰(zhàn)。他去窗口取了飯,走向上二樓的樓梯。學(xué)校的食堂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階級分明。一樓很大,菜系平價,專門提供給普通學(xué)生。二樓則有一定的門檻,價格也高,只有名門子弟才能上去。我勉勉強強算得上可以上去吃,但我總覺得雖說上面環(huán)境好,但是吃得太憋屈,就很少上去吃。我們都以為他要上去了,蒙戰(zhàn)卻側(cè)頭看見了我們,走了過來。我笑著看他,“坐。”“嗯?!泵蓱?zhàn)坐在我身旁,向費爭微微點頭示意。我疑惑地問他:“怎么這個時間點來了?”他一般都不會選最多人的時間來吃飯。“下午有事?!?/br>他的背很挺直,慢條斯理地開始用餐,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優(yōu)雅得像一幅畫。費爭來找我的次數(shù)多,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沉默和氣場,我們就換個話題繼續(xù)聊天。我說了幾句,分神叉著rou去沾醬料,吃到嘴里才發(fā)現(xiàn)醬料沒了。我剛反應(yīng)過來,蒙戰(zhàn)就很理所當然地將我和他的醬料對換。之前吃飯的時候也發(fā)生過幾次,我就心安理得地繼續(xù)吃。正在說話地費爭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抱怨食堂的菜不太好吃。對于這點我還是有同感的,“我想吃的那個X菜確實不常有。”不知道我是不是打臉體質(zhì),后來那一個星期,食堂天天煮的主推菜都是我想吃的那個X菜。費爭對此還非常感嘆,覺得我是有求必應(yīng)的神奇錦鯉。為什么小青是有求必應(yīng)的神奇錦鯉呢?第8章“小狗,過來和我對打?!蔽业谝淮谓袇区Q和我對練的時候,他像根木頭一樣站在我對面,完全不還擊。我生氣地叫他躲呀,動手啊,他都一動不動,大概是怕我以此為借口傷害他牽掛的地方。我佯裝不耐煩,“我要你回來是做練手的,如果要任我打的人,我隨便找都一堆,你要是不打,我就退貨了,你這個慫包?!?/br>他被我的話刺激,血性也上來了,在被我打趴在地上之后,終于開始還手。他的打法很不正規(guī),毫無章法,全憑著不要命的勁頭在打,就像完全沒有上過搏擊課。不應(yīng)該啊,一年級開學(xué)都半個學(xué)期了,格斗課應(yīng)該上一半了才對。我雖然心里疑惑,出拳還是很迅速,沒有留情地再一次打趴下。“你怎么回事,格斗課上成這樣?”他低著頭不看我,濕漉漉地劉海投下一片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他緊緊抿著的嘴唇。“算了算了,再來吧?!笨此@樣,我也不好逼問,只是又打了幾次,測試他的身手,果真一副沒有上過課的樣子。之后我又帶他去了精神力訓(xùn)練機。他很努力在證明自己精神力的強大,到后期已經(jīng)大汗淋漓、臉色泛白。機器顯示出來的吳鳴的成績自然是優(yōu)秀的,也處于一年級平均成績的中上水平。但一想到他入學(xué)測試時的精神力評級,我就覺得這個分數(shù)有點低過頭了。吳鳴在旁邊坐著喝水,臉上面無表情,仿佛剛剛拼盡全力的那個人不是他。我用權(quán)限調(diào)取了他的訓(xùn)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