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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不怎么待見蕭師……蕭迢。”趙明蘭的視線掃過院落中梁封所在的院子,“蕭迢他……確實挺可憐的,我覺得他會墜入魔道也是別有內(nèi)情,師兄你這回就不要打他了?!?/br>蕭道一個踉蹌,倉促地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走去。他總不能跟師妹說蕭迢會墜入魔道,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吧!大師兄走了,旁邊的杜文卻還沒完:“師姐,梁講師為啥不待見蕭迢師兄???”趙明蘭沒去糾正他稱呼上的錯誤,只是拍拍小師弟的頭頂,長嘆道:“清靜殿的窗戶被砸破那天,正好輪到梁講師值班?!?/br>“因為抓不到罪魁禍?zhǔn)?,反而是他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獨自在屋里翻竹簡的梁封打了個響亮的噴嚏。蕭道掀起西廂房的布簾,大踏步走進(jìn)去,在靠窗的八仙桌旁看見了一位頭發(fā)披散,穿著褐色短打的青年。“來這干什么?”他走過去,從背后環(huán)住青年的脖頸,對方仰首,沖他輕笑道:“和哥哥一樣,我也要參加仙道盟的會議啊?!?/br>“我是問你怎么來找我了……”蕭道隨手從柜臺上撿了把牛角梳,想把自家弟弟的長發(fā)梳起來,視線卻落在了對方的那身粗布衣服上,“還有,怎么穿成這樣?”蕭迢把頭埋進(jìn)他的懷里,并沒有先回答兄長接二連三的疑問,而是像只小獸一樣蹭了蹭他的衣服:“嗯,還是哥哥好,最喜歡哥哥了?!?/br>蕭道被說得臉有點紅,他抱緊自家弟弟,低聲追問:“快說,這次為什么先去找明蘭她們?”還哄著別人幫自己說好話。“因為我想和再次哥哥光明正大地膩在一起啊?!笔捥鎏ь^,極認(rèn)真地說,“他們覺得我堂堂正正地露臉會有危險,所以建議我先扮成跟隨的小廝?!?/br>“那你不去開會了?各門派的掌權(quán)人最多只能帶一名親信吧?”蕭道想起那位琳瑯姑娘。“哥哥放心,我就跟在她后面?!笔捥鲂τ刂棺×怂f下去的沖動,“總是會有辦法的。”蕭道這才意識到繼續(xù)問下去就涉及宗門的隱私問題了,他頗為尷尬地別過頭,“呃,這個……是我多嘴了?!?/br>“沒事,只要哥哥想問,我知道的一切都隨時準(zhǔn)備回答?!笔捥鲕涇浀乜吭趯Ψ缴砩希鋈粨Q了另一個問題:“對了,之前送哥哥的東西,現(xiàn)在還有帶著嗎?”蕭道知道他在說什么——那是一個圓潤的小塞子,青玉雕成的。當(dāng)時蕭迢親手把它塞在后庭外,堵住了他倆一夜放縱制造的滿腹白濁。當(dāng)時他渾身疲倦,整個人迷迷糊糊地,也聽不清對方說了些什么,隨口就答應(yīng)了這家伙“每天塞著”的無恥請求,這當(dāng)然……當(dāng)然……“哥哥,不行啊。”蕭迢的指尖隔著衣服戳到了那處柔軟的rou圈,沒有頂?shù)筋A(yù)想的硬物,他慢悠悠地說:“言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哥哥把它放在乾坤袋里了吧?拿出來,好嗎。”這不是反問句,沒有征求被問者意見的環(huán)節(jié)。蕭道自知戳上了混世魔王的逆鱗,他顫顫巍巍地從乾坤袋里取出了那枚玉質(zhì)肛塞,把它放在了蕭迢的手心,“輕一點啊,外面還有人……”在他說話的時候,蕭迢已經(jīng)利落地把那身衣服扯了開來,他在rou圈的周圍淺淺按摩著,往里面塞了一個指節(jié),又慢悠悠地抽了出來,帶出一絲粘稠的yin水,“都這么多次了,哥哥還不放心嗎?法陣早就布好了。”說著,他將兩根手指都伸了進(jìn)去,在濕軟的腸壁上攪動,按壓最敏感的一點。蕭道被玩得幾乎支撐不住上半身,他拼命咬住衣擺,卻還是流出一兩聲破碎的喘息。他弟弟對這樣的情形很滿意,索性加大了按壓的力度,沒一會兒就把人逼到了爆發(fā)的邊緣。蕭道本來就要射了,但這時候他弟弟又把手指拔了出來,只在肛口外面一圈不輕不重地撩撥,不時還微微掰開xue口,露出里面粉紅色的腸rou來。這樣的刺激明顯滿足不了高潮的需求,急得他回頭狠狠地瞪向?qū)Ψ健?/br>蕭迢一笑,拔出手指,在衣擺上擦掉那些汁液,又把肛塞猛地塞了進(jìn)去,順時針轉(zhuǎn)動了一圈。“嗚……哼!”隨著一聲悶哼,男人的脊背猛然弓起,胯下前端的布料被jingye浸透,濕了一塊,后庭中也不受控制地噴出大量透明的yin水。蕭道撐在八仙桌上的手臂一軟,猝不及防地往前倒去,桌旁的青年面帶笑容地接住他軟倒的身體,柔聲道:“我本來也沒指望哥哥能應(yīng)下那個要求的,但你既然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就要把事情做到。”蕭迢湊到他的臉頰邊,在耳廓上舔了舔,又抬手替他抹掉生理性的淚水,“否則,就算是我也會很生氣的呀?!?/br>“記住教訓(xùn)了嗎?哥哥。”作品游心太玄(NP總受)-決裂內(nèi)容74.很快,蕭道就知道了蕭迢口中的“就跟在她后面”是什么樣的一個情況——他半是驚異半是無奈地盯著站在琳瑯背后的黑發(fā)女子,重重嘆了口氣:可惜現(xiàn)在人太多,沒法直接揪過來打一頓。黑發(fā)女子注意到他投來的目光,溫婉一笑,熟悉的聲音在蕭道耳畔響起:“怎么樣,哥哥也差點認(rèn)不出來了吧?”蕭道恨恨地傳音回去:“你這都……這都穿的什么東西!”“繡羅襦,琳瑯說這么打扮挺好看的,”蕭迢不以為意,絲毫沒有感受到自家哥哥快要昏厥的神色,“我也覺得不錯?!?/br>“那就一定要……這樣嗎……”蕭道的回復(fù)已經(jīng)有氣無力了,他覺得會把弟弟養(yǎng)成這副樣子,自己有很大的責(zé)任。蕭迢沒有說話,只是悄悄將食指搭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還朝著他眨了眨眼。站在蕭道身后的梁封先按捺不住了:“我怎么覺得那位魔宗中人老是往這兒看呢?”他小聲嘀咕著,被蕭道扯了把袖子,“會議快開始了,專心!”會議確實快開始了,不過也確實還沒開始。被夾在兩個稍微年輕的正派代表中間,蕭道能清楚地聽見右邊那位和身后副使的談話:“坐前面的那個就是魔宗宗主?報上不是說是男性嗎?”“誰知道呢,聽說那些魔道的都有什么怪癖,沒準(zhǔn)他……那樣也說不定?!?/br>嗯,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很接近真相了。蕭道默默把頭移開。相較之下,隔壁的討論就更為正經(jīng)一些了:“仙道盟也給魔道中人發(fā)了邀請函?”“嗯,當(dāng)初盟主聯(lián)合的六位高手,其中之一就是那個坐在前面的女子呢,聽說她是魔宗圣女,在宗內(nèi)地位極高,勢力和他們的宗主不相上下……”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