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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徐輕輕可是一眼認(rèn)出追到班級末尾那個是她親侄子:“那現(xiàn)在cao場上那個飛毛腿是誰?”“……”咚咚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語氣復(fù)雜:“全班沖下去的時候這小子就是病懨懨趴在桌子上要睡覺。周睚,他同桌,噓寒問暖留下來陪他,說了幾句話,這小子嫌煩就跑下去了。”“吵架了?”徐輕輕挑起眉,“我那會還說這兩人怎么能玩到一塊去?!?/br>“他們吵架沒吵架我不關(guān)心。”化學(xué)老師拎著支紅筆抬起手,“我就關(guān)心徐青燃今天沒交化學(xué)作業(yè)?!?/br>老吳反復(fù)數(shù)了兩遍作業(yè)量,拿出花名冊:“他今天也沒交語文作業(yè)?!?/br>咚咚鏘:“巧了,數(shù)學(xué)作業(yè)他也沒交?!?/br>剩下幾個老師回去翻卷子:“一科作業(yè)都不交?”徐輕輕挨近九班班主任的辦公桌:“過分了,正好,今天我這科作業(yè)也缺了一大半,吳老師,你們班這班風(fēng)得好好整一整?!?/br>老吳嘆氣:“果然這小子不經(jīng)夸,剛說他有進(jìn)步就給我惹事……”體育課男生玩籃球,女生玩排球。排球場就在籃球場旁邊,吉娃娃抱著一顆排球找體育老師:“女生可以玩籃球嗎?”“可以。”體育老師示意那邊還有籃球:“但是你可能找不到場地。”吉娃娃個子小小,但有一顆爭強(qiáng)好斗的心。這屆體育課籃球場人多,九班是最后一個場地,籃球場外面還有很多其他班級的女生看球賽,圍著九班這個角落的人居多。徐青燃靠著籃球框,看見吉娃娃和班上幾個平時活潑的女生站在球場邊緣。“老陸?!毙烨嗳紝⒒@球擲出去,等陸晨過來,問:“你們今天打球賽嗎?”陸晨撩起衣服擦汗,四處張望了一下:“不打啊,就隨便玩玩,今天八班的沒有下來,你想打?要不我們跟隔壁高一湊一下?”“不是,不想打。”徐青燃下巴指著場外:“吉娃娃她們好像很想玩。”陸晨了然:“我去帶她們一塊。”徐青燃:“嗯,收斂一點?!?/br>吉娃娃玩得特別瘋,外套扎在腰上跳來跳去,但是個子實在比陸晨矮了很多。陸晨舉著球逗她玩,吉娃娃氣不過:“你他媽到底是打球還是逗狗?”陸晨往后退:“逗你啊?!?/br>退著退著撞到龍獅,球給人劫走。“別欺負(fù)女生?!饼埅{說,“現(xiàn)在是不是要帶咱班女生打?”陸晨:“對啊,沒看吉娃娃期待的小眼神么?!?/br>劉承遠(yuǎn)很贊同:“正好,給網(wǎng)子外面的女生看看我們班怎么寵女生的?!?/br>陸晨看了他一眼:“她們是來看誰的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龍獅松開球拍了兩下:“我們分兩隊,對打怎樣?”徐青燃聽到這跟著走過去,肩膀忽然被人撈了一下。周睚那只手拎著瓶水,敲他肩膀:“為什么不理我?”剛從冰柜里撈出來的冷飲,瓶身一層霧,瞬間沾濕徐青燃肩膀那一塊衣服。“你想多了。”徐青燃接下水,拍開他的手:“滾,別占老子便宜?!?/br>這樣的話他經(jīng)常說,周睚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女生對半勻到兩隊中。綿羊非說如果把徐青燃和周睚放到一個組,這比賽就打不下去,所以拆開了他們兩。“放到一個組,那叫單方面碾壓好嗎?”綿羊很難得硬氣一次:“睚哥,來我這邊?!?/br>周睚走過去:“班長不是在這邊嗎?怎么會碾壓?”綿羊搖頭:“他真的不行。”劉承遠(yuǎn)一米九大塊頭,移動速度參考烏龜。劉承遠(yuǎn)抱著球靦腆一笑:“我只能攔球?!?/br>人數(shù)不夠,茂全也給拽進(jìn)去湊數(shù)。綿羊帶著個女生:“那睚哥你守人吧?!?/br>周睚側(cè)過頭,正好看到徐青燃擰開瓶蓋,喂給茂全,不知道在聊什么,那一圈人笑得前仰后翻。然后徐青燃湊近茂全低聲說了句話,茂全很迷茫地望向這邊,似乎在看他。周睚感覺身邊多了幾個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綿羊的話:“哦,行。”綿羊本來擠眉弄眼說讓他們班女生摸一摸球就算了,一看周睚的表情,舔舔唇突然說不出話,訕訕擠到龍獅那邊去。龍獅:“怎么了?”綿羊:“睚哥好像心情不好?”龍獅:“……實話說,我懷疑他和燃哥吵架了?!?/br>“???”綿羊說,“沒有吧?”男生讓著女生,這種打法有點憋屈,打了一會兩邊就分開各玩各的。體育課下課,陸晨和徐青燃把器材送回器材室。他們?nèi)サ钠鞑氖以隗w育館最里面,有個老教師在門口登記。周睚走到陸晨身邊接過球箱一邊:“我跟燃哥送過去,你先回去吧?!?/br>陸晨松開手:“那,謝了?”周睚擺擺手。徐青燃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走。老教師點完數(shù)量,打開鎖:“十個籃球,十個排球。拿進(jìn)去吧,放在十號箱,別搞錯了。”器材室一層層置物架,走到十號球箱已經(jīng)看不見門口。兩人一路都沒怎么說話,動作倒是配合的挺好,等把球倒進(jìn)球箱,徐青燃就發(fā)現(xiàn)出去的路被周睚堵死了。徐青燃扯著嘴角笑了一下:“要在這打架?不好吧,老師就在門口?!?/br>“不打架?!?/br>周睚往前走,垂下來的眼眸深深的,不知道什么時候空間變得狹小,徐青燃如果往后退,就只能坐到球箱邊緣。徐青燃打定主意鬧他的時候就料想過周睚找上來的情景,倒不是說怕,只是有那么一丁點兒小心虛。他往后,干脆倚在球箱邊緣:“你又犯什么病?”周睚有意把他往里面帶,徐青燃剛挨著球箱,他的雙手橫在球箱兩側(cè)靠上去,幾乎把人圈在懷中。九班下課晚,這個時候也不擔(dān)心還會有人進(jìn)器材室還球。周睚湊近他:“燃哥還挺會照顧人的。”徐青燃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說這個:“……有嗎?”周睚嗓音很?。骸坝?,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得空照顧照顧我?!?/br>徐青燃:“……”周睚微垂著臉,說話時睫毛漫不經(jīng)心掃了一下,湊得近了,彼此臉上細(xì)微的絨毛都清晰可見,氣氛無端緊張。器材室。是挺刺激的。以前也沒有在這種地方嘗試過。徐青燃的思緒飄得賊遠(yuǎn),脾氣很炸:“你哪兒殘了要我照顧?”“沒殘。”周睚說,“很健康?!?/br>徐青燃:“那你現(xiàn)在是沒事找事?”周睚:“茂全也沒殘,喝水為什么要你喂?”徐青燃一時沒想起來:“……什么?”周睚:“我們班女生也沒殘,怎么說句話還要你幫著說?”這就有點強(qiáng)詞奪理了。“cao,你瞎……”外面老教師可能聽里面的動靜停了很久,敞開嗓門問:“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