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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埋在桃花堆里還能保持單身,有一個秦硯就夠罕見了,他不信傅岳庭也是這樣的人。出身傅氏豪門,傅岳庭什么樣的男男女女沒見過。為了一段感情受傷?不存在的。但是自家兄弟,絕不能在感情里受制于人。于是宋景明堅定地說:“老秦,你這么想,既然決定談戀愛,就要認真對待,這樣最后就算不在一起,至少不會給雙方留下遺憾。你覺得呢?”秦硯若有所思。宋景明眼尖,余光看到傅岳庭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又低聲對秦硯說:“不過話說回來,居然是傅岳庭提出的同居?看來有人對你用情頗深哦。”秦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和傅岳庭對視,聞言道:“這些話,不要當著他的面說。”宋景明問:“這又是為什么?”秦硯看他一眼:“他臉皮薄。”宋景明嘴角微抽:“……”他看著緩步走來的傅岳庭,心里有一萬句質疑能用來反駁。說出這句話之前,也麻煩照顧一下事實吧。就算不看那張英俊卻不近人情的臉,也不管那滿身矜貴迫人的氣場,只看那雙冷冽懾人的眉目,就每一次都讓人難以招架。這樣的人。臉皮?。?/br>怎么?。坑卸啾??讓所有對手痛哭流涕、想跳樓的那種薄嗎?可傅岳庭已經走到近前,宋景明只好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暗自腹誹。老秦啊……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要有個度啊……第106章今天是第一次,要有點……和宋景明聊過后,當天下午傅岳庭再提起搬過來住的時候,秦硯答應了。傅岳庭早就打算為達成目標而長期作戰(zhàn),突然聽到秦硯同意,怔了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傅岳庭怔怔問:“你同意了?沒騙我?”秦硯反問:“我為什么要騙你。”宋景明說的也有道理,既然已經決定接受傅岳庭的感情,他也該認真一些對待,這樣即便將來有什么變故,至少不會留下遺憾。傅岳庭眼底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可唇邊抿起了更濃的笑意:“你同意就好。”所幸他住院時就交代管家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算秦硯在他意料之外爽快答應了這件事,也趕得及在秦硯反悔之前,把東西全部先運到門前。這時秦硯接到辛曼一個電話,提醒他之前訂好的視頻會議馬上開始。傅岳庭順勢道:“你去開會吧,這里我來?!?/br>秦硯猶豫片刻,然而還沒開口,傅岳庭已經察覺到他的想法,眸光不由悄然柔和:“放心,我還沒有那么虛弱。何況也有人幫我?!?/br>秦硯說:“你剛出院,不要逞強。有什么東西需要費力,等我開完會再說?!?/br>傅岳庭點頭:“好。我會的?!?/br>秦硯才轉身去了書房。但他只不過去書房開了一個兩小時的會,再回到臥室,發(fā)現房間里好像就被一股濃烈的屬于傅岳庭的氣息占據。表面看還沒有區(qū)別。走進衛(wèi)生間就能看見,所有洗漱用具從單只變成配對,從里到外,連毛巾都不甘寂寞。秦硯的目光從這些陌生的物品上一一掃過,洗了手出門,看到傅岳庭正從衣帽間出來,手里還拎著一套家居服。看到秦硯,傅岳庭下意識把衣服往身后收了收,不過很快認清秦硯不可能沒看見的事實,低咳一聲,解釋說:“你的衣服舊了,我?guī)湍阗I了一套新的。”秦硯注意到他身上穿著的這一套,除了顏色外,和他手里拿著的這套一模一樣。傅岳庭又從腳邊踢來一個鞋盒,不動聲色地問:“還有這雙鞋,穿上試試?”同樣的,他腳上也穿著一雙同款。衛(wèi)生間里的物品,則和這兩套衣服、兩雙鞋有異曲同工之妙。情侶款?秦硯一時不知道說傅岳庭什么好。傅岳庭面色不變,這張臉仍然顯得很冷酷強勢。不過他說出的話已經很不冷酷,也一點都不強勢:“你不喜歡?那我再去換一套?!?/br>秦硯上前一步,隨手接過衣服放在一旁沙發(fā)上:“算了。不用麻煩?!?/br>然后說,“怎么不去床上躺著?!?/br>傅岳庭說:“在醫(yī)院躺得夠久了。我也不累?!?/br>秦硯沒去追問。他的視線越過傅岳庭的肩膀,看進今天之前還使用率不高、顯得有些空蕩的衣帽間,現在已經被堆得滿滿當當。里面絕大部分是傅岳庭的穿戴,很多看得出標簽還在。秦硯在里面環(huán)視一圈,轉向傅岳庭:“你是把家搬過來了嗎?”傅岳庭順著他的視線往回看了一眼,低聲說:“搬家也是你同意的。”“什么?”“沒什么?!备翟劳ヌ罂幢恚D而說,“時間不早,我們該吃飯了?!?/br>秦硯看過時間,轉身正要走,又聽他說:“你不把衣服換上嗎?”秦硯回臉看他。傅岳庭說:“你先去洗個澡,換了衣服再吃飯吧?”秦硯說:“上午回家,我就已經洗過澡了。”傅岳庭:“……”他問:“再洗一遍?”秦硯只看著他。傅岳庭推他轉過身走向浴室:“今天是第一次,要有點儀式感?!?/br>第一次?秦硯被他推著往前,不太理解他的這個觀點。要說睡在一起,他們在這個臥室、傅岳庭的臥室、傅宅的臥室、傅岳庭母親家鄉(xiāng)故居的臥室都有過經驗,連醫(yī)院的病房都住過不止一次、不止一家,甚至已經睡得連新鮮感都沒有,哪里來的第一次,又何必多此一舉去制造儀式感。但既然傅岳庭堅持,他也沒再多說什么。洗個澡罷了,傅岳庭胃病沒徹底痊愈,還需要繼續(xù)溫養(yǎng),如果這點小事就能讓傅岳庭高興,再洗一次未嘗不可。只是,當他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臥室里又變了一個樣子。頭頂耀白的水晶吊燈此刻被關閉,房間內只剩微黃的暖光,落地窗簾左右拉開,月色樹影也灌滿進來。在床與窗之間,擺著一張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搬上來的方桌。桌上有搖曳的燭光,綻著水珠的玫瑰,一瓶醺香的紅酒,和兩份精致的晚餐。桌面空間不大,這些東西堆在一起,看起來有些擁擠,也有一些溫馨。傅岳庭就站在桌邊。在他腳下,嬌艷火紅的玫瑰花瓣鋪滿地毯,一路延伸到浴室門口,秦硯腳前。空氣里彌漫著淡淡清香。輕輕的,柔柔的小提琴曲在耳邊悠揚。秦硯慢慢收回擦頭發(fā)的手,看過這些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