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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國家的警察,和你們國家的不一樣。告訴您一件事吧,去年你們不是和我們國家的廢物搞了次什么聯(lián)合行動嗎?你們以為抓到了‘銀河’?但顧厭楓根本不是真正的‘銀河’。聯(lián)合行動也不可能成功,您知道為什么嗎?”花崇沉默地看著這個花枝招展的男人。“因?yàn)樾袆拥呢?fù)責(zé)人就是我的哥哥?!睗陕尻惔笮ζ饋?,“所以我說,您是自投羅網(wǎng),現(xiàn)在您害怕嗎?我要打開您的頭顱啦!”花崇知道上次的聯(lián)合行動,R國一定有內(nèi)鬼,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負(fù)責(zé)人就是那個內(nèi)鬼。堂而皇之到這種地步,澤洛家族等于已經(jīng)掌握了R國警界。難怪顧允醉從多年前就開始謀劃將火燒到中國來,他對R國警方?jīng)]有一絲一毫的信任。三個穿著手術(shù)服的人走進(jìn)來,其中一人推著一個擺滿醫(yī)療器械的車。澤洛陳又說:“您猜上次躺在這里的是誰?”花崇感到有一股冷氣從器皿中噴出來,包裹著他的身體。冷氣越來越多,如同液體。不,那可能就是液體,他的感覺已經(jīng)分辨不出那到底是液體還是氣體。“是喬應(yīng)聲?!睗陕尻愋Φ溃骸澳銈儑业奶觳盼锢韺W(xué)家,我把他的頭顱打開,在上面做試驗(yàn),天才也不過如此,他的恐懼畫出來的圖,我覺得不怎么樣?!?/br>花崇沉著聲問:“他人呢?”澤洛陳聳聳肩,“已經(jīng)死啦。還有那個叫吳什么的,也已經(jīng)死啦。”說著,澤洛陳愉快地瞇眼,“現(xiàn)在,就輪到您了,我英勇無畏的警察先生。”身體越來越冷,那些冰涼的液體或者氣體像針一般往身體里鉆。麻木的感覺似乎正在減輕,手能夠虛虛握成拳頭,腳趾也有了知覺,但在此時的情形下,或許不是一件好事。花崇說:“顧允醉呢?我怎么一直沒見著他?”“‘銀河’先生很忙。”澤洛陳說:“因?yàn)槟?,他很自?zé)?!?/br>花崇說:“嗯?”“如果不是您,我們就沒有上面那些麻煩?!睗陕尻愝p松地笑了笑,“他還得跟老頭子們解釋呢。不過這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責(zé)任,是我非要他在中國給我找一個心理強(qiáng)大的人來做試驗(yàn),讓您鉆了空子。”花崇將視線從澤洛陳臉上挪開,看向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這里完全聽不見外面的響動,一切好像都在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R國的警察來了,但是澤洛家族絲毫不慌。花崇繃著一根弦,迅速想,我還能做什么?到這里,他能做的其實(shí)都已經(jīng)做了,他不是“銀河”費(fèi)盡心思想要制造的“超級人類”,剩下的只能靠他的隊(duì)友去完成。他緩緩吸了口氣,一個聲音在腦中徘徊——活下來。他只剩下一個任務(wù)了,那就是活下來。臥底九死一生,可他不算臥底,他必須回去,不然他就給柳至秦開了張空頭支票。說了要把人生交給柳至秦,交待在這兒算怎么回事?他們當(dāng)警察的,給了承諾就要兌現(xiàn),不然對不起……不然對不起他穿在身上的警服!澤洛陳是個天生的犯罪者,而他此時手無寸鐵,身體還被什么藥控制著,澤洛陳要拿他做人體試驗(yàn),他沒有辦法反抗。但澤洛陳似乎非常信任顧允醉,到這個地步了,仍然將顧允醉稱作“銀河”先生。花崇說:“我想見顧允醉。”他必須再賭一次,至少他不能任由澤洛陳在他身上做那些古怪的試驗(yàn)。看樣子顧允醉還沒有對澤洛家族攤牌,顧允醉是他能夠利用的最后一張牌。澤洛陳挑眉,“為什么?”花崇哼了聲,“我是不是要死了?”澤洛陳愉快道:“您會死,但不會那么快,您知道,試驗(yàn)不是開槍,不會砰一聲就解決所有問題。”“那不還是要死嗎?”花崇說:“我們國家有個詞,叫死者為大,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澤洛陳想了想,“就是要尊重死者?!?/br>“所以,你看我馬上就要死了,我就一個愿望,見見顧允醉,親口問他把我騙到這兒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被ǔ缈粗鴿陕尻?,“這都不行?”澤洛陳說:“也不是不行,只是他現(xiàn)在不在這里?!?/br>電子門再次打開,澤洛陳轉(zhuǎn)身,意外道:“‘銀河’先生。”花崇看似平靜,但生死一線,又能平靜到哪里去。他轉(zhuǎn)動眼球,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胸膛以下的感覺更加清晰,麻藥似乎已經(jīng)在冷凍液體氣體的作用下失效了,此時阻攔他行動的僅有器皿中的腰銬腳銬。澤洛陳蛇蝎之心,要讓他以最清晰的意識承受試驗(yàn)之痛!“你還不走?”顧允醉的裝扮和在廢樓時一樣,作戰(zhàn)服牛皮靴,腰上別著手槍,戰(zhàn)術(shù)背心上插著彈匣。澤洛陳挑眉,“走?‘銀河’先生,您想讓我上哪里去?”“警察包圍了雅蘭?!鳖櫾首淼溃骸澳闫鸫a應(yīng)該避一避?!?/br>澤洛陳笑道:“警察?‘銀河’先生,您什么時候這么膽小了?警察全聽我叔叔和我哥的話?!?/br>顧允醉搖頭,“軍隊(duì)也來了,烈風(fēng)特種部隊(duì)。”澤洛陳像是沒有立即反應(yīng)過來,眨了眨眼,“烈風(fēng)?你說那個烈風(fēng)?”“R國還有幾個烈風(fēng)?”說著話,顧允醉已經(jīng)來到了試驗(yàn)器皿邊,垂眸與花崇對視。澤洛陳突然開始說R語,語速很快,對聽不懂的人來說,就像是在念咒。花崇盯著顧允醉的眼睛,試圖從那雙深而黯的眸子里找到一縷和柳至秦有關(guān)的東西。顧允醉忽然伸出手,手掌遮蓋住了花崇眼前的光亮?;ǔ缦乱庾R想躲,卻只聽耳畔“咔”一聲脆響,束縛著他頸部和頭部的金屬扣打開了。澤洛陳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銀河’先生,您這是干什么?”“試驗(yàn)什么時候不能做?小少爺,我的人已經(jīng)做好了接應(yīng)準(zhǔn)備,你馬上離開?!鳖櫾首砝@到器皿的下方,又是兩聲清脆的“咔”,花崇感到腰上一松。“我說過把他送給你做試驗(yàn),就絕對不會騙你?!鳖櫾首磙D(zhuǎn)身,澤洛陳險些撞到了他,他微笑著勾住澤洛陳的下巴,“我騙過你嗎?”澤洛陳像是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搖頭。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對顧允醉此時的行為感到不滿,攔在器皿前道:“‘銀河’先生,既然您已經(jīng)把他送給我了,那他就是我的?!?/br>花崇暗自活動著手腳,金屬扣被不斷解開,血液從被束縛過的地方流過,帶來久違的溫度。顧允醉解開了最后一個金屬扣,卻不看花崇,認(rèn)真地看著澤洛陳,“現(xiàn)在不是任性的時候。我剛才已經(jīng)得到情報,軍方和中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