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臚寺,秦十四看到被燕洵攆到身后的幼崽們,再看看站在前面跟護崽母雞似的燕洵,他忽然就明白了。“十四殿下?!杯h(huán)哥兒大步走來,沖著秦十四拱手。“環(huán)哥兒?!鼻厥囊糙s忙拱手。環(huán)哥兒管著一輛火車,就連燕洵都十分倚重,不比秦十三管著的商場差,他自然不敢怠慢。“既然都來了,便設(shè)宴吧?!毖噤ǖ?。無論吃幾次飯,克魯西吃到的都是不重樣的,每次到吃飯,克魯西都不會多說話,專心吃飯,而且還會把湯汁都喝完。這回燕洵沒請戲班子,也沒請學(xué)堂的學(xué)生來,就在鴻臚寺里面設(shè)宴,飯菜倒是一個比一個精致,也有秦十四和環(huán)哥兒坐鎮(zhèn),也算是給足了克魯西和西風(fēng)面子。“阿爹,黃侍郎還沒來?!睂殞殗}噠噠跑到燕洵腳邊,仰著臉說。燕洵微微皺眉道:“不等他們,讓秦穗上桌,開宴!”“我去叫秦穗。”寶寶噠噠噠跑去找秦穗。從邊城來的將軍有好幾位,燕洵和秦穗最熟悉。這些將軍原本都帶兵暗中坐火車來京城,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如今黃侍郎等人不露面,也只有讓他們上才行。秦穗同樣提著戰(zhàn)傘上桌,和燕洵一左一右的圍著克魯西和西風(fēng),鏡楓夜坐在燕洵下手,后面是環(huán)哥兒,再后面是幼崽們,秦穗旁邊則是秦十四,再后面就是幼崽們了。“那些人呢?”克魯西左右看了看問。“他們都病重。”燕洵隨口道,“來不了了,我便代表鴻臚寺。這位是十四殿下……”“皇子殿下啊?!笨唆斘魃仙舷孪麓蛄壳厥?,隨即哈哈大笑道,“怎么皇子殿下還不如普通道兵本事大?難道皇子殿下都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嗎?我記得你們大秦的普通人是不能靠近妖國土地的,否則就會像那幾位大人一樣,重病吧?”秦十四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燕洵笑瞇瞇的拿起酒杯,沖著克魯西舉了舉笑道:“普通人不必要去邊城,更不必要去妖國土地,有道兵就足夠了,秦將軍,你說是不是?”“哈哈,那是自然?!鼻厮胍才e起酒杯,“大秦與妖國早已停戰(zhàn),那螞蜢狂災(zāi)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攻城,還不是被打的落花流水?!?/br>克魯西動作一僵,仰脖子把酒喝了。燕洵和秦穗對視一眼,從克魯西的反應(yīng)來看,已經(jīng)能確定這次妖國使臣來大秦,就是因為螞蜢狂災(zāi)妖慘敗,而且還損失眾多了。由此來看,螞蜢狂災(zāi)妖攻城,恐怕妖國是知道的,這背后到底有沒有指控,燕洵覺得至少有八成可能,否則螞蜢狂災(zāi)妖慘敗,妖國使臣不會來的這么快。“都吃菜,吃菜?!笨唆斘魉坪跏遣淮蛩阍僬f什么,一直埋頭吃菜。燕洵不用費盡心思堵克魯西的話,便也吃了點東西。“喝茶?!辩R楓夜見著燕洵喝了點酒,趕忙倒了茶遞過來。專門煮的醒酒茶,只是喝一點沒用,得多喝。燕洵本來就不勝酒力,此時心中憋悶,喝的酒便有點多,只能多喝茶。肚子里的茶多了,燕洵忍了忍,終于還是站起來道:“我去趟凈房。”鏡楓夜猛的站起來,要跟燕洵一起。燕洵按住鏡楓夜的手,沖著他微微搖頭,輕聲道:“不必,你守著幼崽們?!?/br>克魯西和西風(fēng)都在飯桌上,幼崽們也都在飯桌上,還有蛋弟弟,燕洵不放心他們,讓鏡楓夜留下來才是最好的。而鴻臚寺的一切都是燕洵和幼崽們一點一點建起來,各個地方都十分熟悉,燕洵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凈房。進了凈房,燕洵用冷水拍了下臉,讓自己清醒一些,隨即走向抽水馬桶。滴答滴答,凈房一向打掃的很干凈,就連氣味都不會有,怎么會有水聲。“誰?”燕洵猛的轉(zhuǎn)身。黑影一閃而過,燕洵隨后軟倒在地。馬車搖晃的厲害,燕洵頭碰到車廂上,把他疼醒。車廂里黑乎乎,燕洵甚至看不清自己的手,一點光亮都沒有。輕輕敲了下車廂,燕洵皺眉,顯然車廂不只是木頭,當(dāng)中應(yīng)當(dāng)還有鐵皮,亦或是直接用鐵水澆灌而成。燕洵閉著眼睛,努力的聽外面的動靜。聲音也變得十分微弱,以燕洵的耳力,根本聽不清楚。昏迷前燕洵也只看到一個穿著兜帽的高大漢子,他原本可以拿出藏在身上的槍,可整個凈房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味,等他察覺到 ,已經(jīng)沒有拔槍的力氣。凈房被動了手腳,鴻臚寺也不是安全的!心中想過許多種可能,那些跟自己打過交道的人,燕洵都一一想過,甚至還想過從未打過交道的人。只要有利益,就會有沖突,而燕洵這兩年做的事太多太大,搶走不知道多少人的利益,如今更是得了圣寵,可謂是所有人的仇敵。他擋了太多人的道,以至于此時根本想不出到底是誰下手。“有人嗎?”燕洵舔了下嘴唇,冷靜道,“我要喝水。我是鴻臚寺卿燕洵,若是我的嗓子壞了,對誰都不好?!?/br>敵暗我明,燕洵干脆直接亮出條條框框。若是對方是亡命之徒,那么不管他說不說,結(jié)果都不會有所改變,若是對方還有理智,就不會無視他的話。馬車慢慢停下,不一會兒前面打開一個小門,送進來一個水囊。燕洵接過水囊,嗅了嗅,一股難聞的汗味,他沒有拒絕,而是咕咚咕咚灌下不少水,“給。”伸進來一只手把水囊拿走了。燕洵背靠著車廂慢慢挪動,一點一點的摸著車廂里面。他身上的槍已經(jīng)被拿走,不過不管是他身上的槍還是戰(zhàn)傘,都有精密的機關(guān)控制,若是cao作不當(dāng),很容易炸膛,這是幼崽們當(dāng)初討論出來的結(jié)果:一旦東西弄丟,不懂機關(guān)的人至少要研究十天半個月才能弄明白,否則絕對會炸膛。馬車不知道走了多久,燕洵一直在車廂里面,偶爾會有水囊或者硬餅子遞進來,燕洵都沒拒絕,該吃吃該喝喝。終于,外面?zhèn)鞒鲆宦暠憽?/br>是炸膛的聲音。燕洵閉著眼睛,背靠著車廂,手攏在袖子里,握著拳頭。車廂小門打開,終于從外面飄進一點光亮,“燕大人,你的槍炸了。”“是啊,炸了?!毖噤貜?fù)道。外面的人安靜一瞬,過了會兒又說,“還有一把傘,我看著跟普通的傘不一樣,燕大人愿意說說這是把什么傘嗎?”“是用來殺妖的戰(zhàn)傘?!毖噤?,“別看傘很普通,但里面全都是機關(guān),能殺妖,自然也能殺人。傘面刀槍不入,并不是普通的棉布,你試試就知道了,不過要小心戰(zhàn)傘炸開?!?/br>“燕大人能教教我怎么用戰(zhàn)傘嗎?”外面那個人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