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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裕:【要我說,有時候做奴的就欠這個,不治到痛點根本不長記性。】方墨:【這話真不像你說的,你什么時候有這覺悟了?】孟裕:【我變了,不要總用老眼光看我。】方墨:【屁吧你,你一條狗,狗改不了吃那啥。】孟裕:【你也少吃不了,打賭么?下次再見面準(zhǔn)給人跪下。】方墨:【不打!】孟裕:【你不敢。】那頭兩人你來我往地斗嘴,這頭邢昊宇反應(yīng)慢了好幾拍地回了句:【這次還真戳到我痛點了,肯定忘不了。】兩人瞬間都無語了。過了會兒,孟裕艾特邢昊宇:【我過兩天也去你那兒,你培訓(xùn)應(yīng)該還沒結(jié)束吧?】邢昊宇:【你來這兒干嗎?】孟裕:【跟我老師去參加比賽。】邢昊宇:【這么巧?那正好,我正無聊沒人跟我一起吃飯呢。】孟裕:【就你一人去的?沒同事?】邢昊宇:【除了我就還一個男的,特愛跟女同事湊合,我不愿意跟他們湊合。】孟裕:【懂了,等著我去寵幸你。】邢昊宇:【呸!】孟裕:【哈哈哈!】臨行前一天,孟裕請求主人給他開鎖。其實當(dāng)初宋佑程鎖他的時候,曾給過他備用鑰匙,他沒收,說一切交給主人。為此宋佑程猶豫過,他的工作性質(zhì)時常需要外出,總擔(dān)心萬一有個意外,他不在孟裕身邊,孟裕會受傷。但是孟裕堅持自己不需要鑰匙,說這幾個月已經(jīng)習(xí)慣戴鎖了,不會出問題。宋佑程考慮他狀態(tài)確實不錯,鑰匙最后就沒有給他,也算是彼此信任的一種體現(xiàn)。孟裕打電話請示的時候,宋佑程正在機(jī)場耐著性子等航班恢復(fù)。幾天前他去外地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原定今早返程,沒成想天公不作美,大霧使得航班延誤了五個小時,飛機(jī)落地已經(jīng)是晚上了。宋佑程先回家取了趟鑰匙,接著又風(fēng)塵仆仆地往孟裕的學(xué)校奔。到地方已經(jīng)十點半了,孟裕正站在校門口望眼欲穿,看見熟悉的車駛過來,馬上迎了上去。“麻煩您跑一趟。”一上車,孟裕就注意到主人面帶倦色。在機(jī)場耽擱那么久,下了飛機(jī)又一刻不得閑地來給他送鑰匙,不累才怪了。孟裕心里特別過意不去,總覺得是自己當(dāng)初的盲目堅持給主人添了今天的麻煩。“應(yīng)該的?!?/br>宋佑程笑笑,視線朝車窗外掃了一眼,“換個地方吧?”時間不算早了,但學(xué)校附近人多,說這兩句話的工夫,道邊就擦過三撥人。宋佑程最終把車開去了附近一處公園外的路邊停車位,這個點兒早沒人閑逛了。兩人換到后排,宋佑程沒開車內(nèi)燈,只讓孟裕用手機(jī)幫忙照亮。孟裕舉著手機(jī),一動不敢動,主人實在離他太近了:腿挨著腿不說,手還捏在他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上,他甚至能感覺到主人的呼吸。鎖摘下去的那刻,他的yinjing不出意料地膨脹起來。宋佑程勾手彈了兩下,強(qiáng)人所難地命令道:“軟下去?!?/br>結(jié)果那玩意兒不僅不軟,反倒挺翹得更甚。孟裕一窘,自己也笑了:“賤狗盡力了?!?/br>宋佑程握住那根不聽話的東西,拇指沾著鈴口溢出的粘液在guitou上輕輕打了幾轉(zhuǎn)。孟裕難耐得直哆嗦,宋佑程收回了手:“褲子穿好?!?/br>孟裕平著呼吸把褲子整好,頓了頓,指著主人手里的鎖,問:“您能不能把這個和鑰匙給賤狗保存幾天?”宋佑程沒有不明白的:“想到那邊再鎖上?”“嗯?!?/br>孟裕點頭。宋佑程說:“既然要比賽,還是集中精力吧,允許你摘幾天。”“賤狗現(xiàn)在戴習(xí)慣了,這冷不丁一摘,感覺空蕩蕩的,心里不踏實?!?/br>孟裕解釋道,一面不顯眼地把外套往下拽了拽。宋佑程沒說話,只略偏過頭看著他笑。孟裕喜歡看主人笑,可主人一直這么盯著他,難免讓他不知所措,略有不自在地挪開視線,閑扯了幾句有的沒的,接著講了講自己最近的感受,末了總結(jié)道:“賤狗以前太差勁了,跟著您這幾個月才慢慢有了點兒做奴的樣子,以前真的太任性了,太自以為是。”“也不用這么說自己?!?/br>宋佑程安撫地拍拍他的腿,“好壞都是相對而言,沒有什么是最好的,合適的就是最好的。”“那您說賤狗現(xiàn)在合格嗎?”先前宋佑程評價過孟裕離合格的狗還差得遠(yuǎn),這話孟裕一直記著,這還是他頭一次鼓起勇氣問主人這個問題,因此格外期待主人的回答。可惜宋佑程沒有正面回答,說:“我無法給合格這個詞下定義,我說的合格只針對我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基于我的喜好。我的奴讓我滿意就好,至于他是不是最好的,是不是也能讓其他人滿意,不在我的考慮之內(nèi)。”孟裕聞言十分詫異:“可是如果賤狗做得不夠好,不是給您丟臉么?”“什么是夠好,什么是不夠好?”宋佑程反問他。他一時答不上來,宋佑程笑道:“你看,好壞的標(biāo)準(zhǔn)你都概括不出來,你拿什么判斷?”孟裕不解地蹙著眉,似乎仍在思考答案,宋佑程說:“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里,每個人迷戀的部分都不一樣,具體如何相處沒有標(biāo)準(zhǔn),雙方都認(rèn)可就好。”“迷戀的部分不一樣?”孟裕對這話沒轉(zhuǎn)過彎來。“當(dāng)然?!?/br>宋佑程點頭道,“就說承受方,你是更迷戀rou體疼痛,還是更想體會屈辱感、畏懼感,或者奉獻(xiàn)、服侍、被管教,還是徹底迷戀某個人,享受跪在他腳下的歸屬感。每個奴真正迷戀的都不盡相同,或者其中一樣,或者幾樣綜合,或者全部都迷戀。偏好不同,接受度也不同。反過來,施與的一方的也一樣。從這個層面看,你說什么是合格?是不是沒有統(tǒng)一標(biāo)準(zhǔn)?既然標(biāo)準(zhǔn)都不統(tǒng)一,又何來丟臉?你到底在取悅誰?”孟裕總算反應(yīng)過來主人的意思,恍悟著連連點頭:“您滿意就好。”“不要總懷疑自己?!?/br>宋佑程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笑道,“再說迷戀的部分和程度也不是一成不變的?!?/br>孟裕怔了一下,轉(zhuǎn)瞬明白主人說的就是他。平心而論,以他曾經(jīng)的眼光看,現(xiàn)在的他對主人的服從和取悅態(tài)度簡直是太“重口”了。他從沒想過自己能做到如此,但變化就是那么順其自然地發(fā)生了。不覺不知中,這場主奴游戲?qū)τ诿显2辉僦皇菃渭兊挠螒颉?/br>宋佑程說得對,沒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適的。或許主奴關(guān)系就像鹵水點豆腐,宋佑程這碗鹵水,恰恰就能點了孟裕這塊豆腐。孟豆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