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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恭恭敬敬給主人磕了六個頭。再聽到數(shù)字時,孟裕的反應(yīng)總算靈敏起來,利落地“汪”了兩聲湊上前,口鼻緊貼在主人腳底不愿離開。宋佑程不慣著他,剛過兩秒就抽開腳:“跪好?!?/br>孟裕戀戀不舍地起開,盼望下一個數(shù)主人能報個大的,這樣他大概也能多聞幾秒。可惜這之后不論宋佑程說了什么數(shù)字,又如何換著腳逗弄他,最終允許他聞的時間總不會超過三秒。越是這樣,孟裕越是意猶未盡,迫不及待想伺候主人。他的yinjing開始冒水。又一次,當他貼上來時,宋佑程沒有叫他跪回去,腳踝一轉(zhuǎn),勾著他的下巴,迫他用鼻尖追尋自己的腳。孟裕前晃后錯左挪右移地努力跟上節(jié)奏,最后以仰頭正跪的姿勢被主人一腳踏住了臉。宋佑程悶了他好一會兒,直到他胸口起伏明顯,開始有些掙扎才松腳,吩咐道:“襪子脫了?!?/br>孟裕挺著脹痛不已的性器,把主人一雙腳悉心伺候了一番,每一個指縫每一片指甲都沒落下。宋佑程滿意地揉揉他的頭發(fā),讓他上床抱膝躺好。隨后把他兩只腳拉開綁到床頭兩側(cè),手也固定在頭頂。“想靠前面射還是后面?”宋佑程問。孟裕一愣,神色復雜地看向宋佑程,耳聽宋佑程又問了一遍,他只好選了一個:“前面?!?/br>宋佑程沒再作聲,駕輕就熟地往孟裕那根挺翹冒水的yinjing上淋了些許潤滑液,開始給他擼。若說孟裕做奴這么多年口活早練出來了,宋佑程當了更久時間的主,手上功夫同樣爐火純青,借著潤滑邊打著轉(zhuǎn)擼動邊揉捏yinnang,孟裕沒抗幾分鐘就急促喘息著射了出來。宋佑程沒有停手,以jingye做潤滑,朝他肛門探進去一根手指。孟裕明顯僵了一下,xue口也收縮著,下意識想把體內(nèi)的侵略物擠出去。他實在不習慣被玩弄后面。他常常懷疑自己在做奴的群體中是不是真屬另類——除去不接受10,也幾乎不接受肛門調(diào)教,甚至對零號向往的前列腺高潮都沒有多少興趣。因為這個,他曾被不少主揶揄甚至拒絕,認定他損失了做奴的一多半樂趣。他只能笑笑,誰叫他就是事兒多。宋佑程可不給他內(nèi)心掙扎的機會,強硬地又頂進去一根手指,隨后找著角度戳弄捻揉,直到孟裕控制不住地叫出聲,剛射過一次的yinjing也隨之顫顫巍巍地再度挺立,不時調(diào)皮地沖宋佑程點一下頭。“爽么,賤狗?”宋佑程問,因為手上用著力,音調(diào)略顯不平,同孟裕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更顯yin靡。孟裕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制,答非所問地哼著:“嗯……嗯……主人……”“我問你爽么?”“爽?!?/br>“想用后面射么?”“…………”“回答問題?!?/br>“唔……想……想射……”孟裕的回答仍是避重就輕。宋佑程不再廢話,專心刺激他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處。等孟裕的反應(yīng)即將瀕臨極限,他才再次開口,問孟裕:“你是什么?”“嗯……嗯……賤狗是……主人的狗……”“主人想玩你哪就玩你哪對么?”“是……賤狗是主人的……唔……”“那你這狗逼是我的玩具么?”“啊……是……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玩都行……嗯……賤狗忍不住了,主人……”“記住你是怎么射的?!?/br>隨著宋佑程的話音飄落,第一股jingye從孟裕的鈴口噴了出來,隨后又是接連幾股。孟裕不受控制地抖著,好半天才平息下來。這晚他伺候宋佑程伺候得極其賣力。事后兩人收拾干凈躺下,孟裕睡在主人床尾的地上,仍不住回味剛才的滋味,想著想著,順口說了出來:“主人您今天好像不太一樣。”“你今天比平時更興奮,狀態(tài)超乎預期?!?/br>宋佑程說,“更喜歡這樣?”“都喜歡,您哪樣賤狗都喜歡?!?/br>孟裕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是偶爾換換風格……也刺激?!?/br>宋佑程沒有接話。靜了一會兒,孟裕以為他睡著了,他突然出聲道:“主奴雖然是兩個人,sm玩起來也要靠雙方配合,但我認為它本質(zhì)還是一種幻想。”這種說法孟裕不是第一次聽說,只是有些意外主人也會這么想。他問主人能不能具體說說。宋佑程探手把臺燈打開:“你覺得主人真能引導你的情緒么?”孟裕想了想:“能。”宋佑程聽出他語氣里的不確定,笑道:“調(diào)教中相對容易,調(diào)教以外呢?”孟裕無法確定了:“您說狗是不是就不該有自己的想法?一切以主人為中心才是合格的?”宋佑程望著天花板搖了下頭,說:“調(diào)教中都未必做得到徹底放下自我,調(diào)教之外更不可能。還是你覺得這世上真存在毫無自我的奴?”“不知道?!?/br>孟裕實話實說。“真正的狗都做不到,別說我們口中討論的帶引號的了。我以前有個奴說過,就喜歡被主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尤其那種被迫忽略自身情緒的高壓感,最能讓他興奮?!?/br>第一次聽主人提起曾經(jīng)的奴,孟裕安靜地沒有插話,默默等著主人續(xù)道:“他告訴我,他不想有自己的情緒,想完全徹底地聽從另一個人,找主人也正是出于這個原因,希望能有人讓他如此。你說他能如愿么?”“不能吧……”“不是不能,是不可能?!?/br>宋佑程收回投于屋頂?shù)囊暰€,翻了個身朝向孟裕,“你知道我為什么一次只收一個奴?”“為什么?”孟裕還真好奇這一點。“希望能更專注更公平吧?!?/br>宋佑程說,“我以前也不是一次只收一個,因此無法做到像奴那樣全身心只面對一個人,總會有顧及不到的地方,不過那時候年輕,我本身也不想跟奴走得太近,我享受他們看不懂我的感覺。”孟裕聽著有些發(fā)愣,不確定主人今天突然對他剖心是什么用意,于是沒接話,沉默地看著主人。宋佑程從他的表情里讀出他的無措或者說不習慣,淡笑著把話題繞了回去:“剛才我說sm是一種幻想,其實對主對奴都是。既然是幻想,彼此似乎就不能太熟悉,太熟悉的話,一切神秘感和期待感都容易消失。可是幻想這東西有個最大的特點,也可以說是缺點——它只在人自愿沉浸其中的時候才管用?!?/br>孟裕雖然認同這話點了點頭,不過仍有些疑惑:“您這么說的話,那不是認誰做主都沒分別了嗎?”“你覺得不是?”宋佑程笑起來,“真正讓你爽的從來不是單一的某個人,任何一個合格的主人都能引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