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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紙條”,慢條斯理地評價,“不過有一點說得沒錯,他穿一身孝確實好看啊?!?/br>“就算長成一樣的,聲音也完美,但我永遠(yuǎn)不可能認(rèn)錯?!?/br>路懷星忽然拔刀指向虛空:“換點高級手段來,狗塔。”作者有話要說:傅36:?。〔徽撊绾?,長官都能一眼認(rèn)出我,是真愛!霜總:呵,自作多情。小星星(點頭):是的,而且我覺得你穿這種長袍子很好看,回家你再穿給我看。……仰天狂笑,這回的“白無?!笔枪?,“黑無常”是受!有人問這個副本會不會恐怖?如果你是狗塔怪物的話,那是挺恐怖的,嗯。第87章系統(tǒng)播報卡了足足十秒,才姍姍來遲:【4444賽場,黑無常成功斬殺惡鬼?!?/br>干巴,直白,往日過度堆砌的浮夸辭藻一個都沒有,連句閃耀太陽系都沒說。但沒有人有閑工夫注意光塔的蒼白用詞,所有人俱是一愣——黑無常成功斬殺惡鬼,惡鬼完蛋,那比賽結(jié)束了?史上結(jié)束最快的一場?這是哪個選手這么狠?然而一分鐘,兩分鐘過去,艾比呆愣愣看著她還沒露出人渣嘴臉的前男友,差點都忘了殺意了,有過一會兒渣男已經(jīng)用電話訂完了餐,點了一串東西,而比賽卻仍在繼續(xù)。——不止一個惡鬼!所有人心中一震。如果不是一個,那……剩下還在場中的,也未必只一個!路懷星重新坐在天臺邊,摘了礙事的大高帽子擱在一邊,帽子上用金色寫了“天下太平”這四個字,路懷星盯著看了半天,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這棟大樓臨街,街上還有些許夜不歸宿的行人,但沒有人因為樓頂坐著個人而報警,顯然“無?!笔遣粫换钊丝匆姷?。片刻后,路懷星的眼角捕捉到一片白影。無常當(dāng)然可以看見另一個無常。又一個傅重明拎著根狼牙棒,坐到了路懷星身邊,白色的衣擺飄飄搖搖,散開在夜色里,很像聚攏一身冷清霧氣,但他身上卻很暖,還不怎么客氣地往路懷星身上擠了擠。“我就知道,一開場就干大事的肯定是我家長官??!”傅重明長嘆一聲,掏出一根雞腿,“夜宵!”他貼太近,路懷星拿S111戳了他的腰眼好幾下,可惜某白衣無常不為所動。路懷星把刀拍在身邊地上,放棄了。他放棄,傅重明得寸進(jìn)尺,貼得更緊。“長官,你坐在樓邊這么顯眼的地方,是在等我吧?”傅重明笑容滿面,把雞腿舉到路懷星嘴邊,默數(shù)三秒,果然,路懷星沒有抵擋得住誘惑。但路懷星不甘示弱:“等你來跳樓。”傅重明面露驚喜:“???您想和我比翼雙飛?不,您放心,我不會讓您給我殉情的!”路懷星忍無可忍,雞骨頭塞了他一嘴。傅重明叼著雞骨頭,姿勢和逃課不良少年天臺叼著狗尾巴草吹風(fēng)時一模一樣,一搖一晃地說:“給人留條生路吧,長官您這腰,真是不想讓我活啊?!?/br>“吃都堵不住你嘴?!甭窇研桥牧怂话驼疲劢欠杭t。“要不然,您換別的東西堵?”傅重明眉開眼笑,“雞骨頭太細(xì)?!?/br>路懷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紅透,色厲內(nèi)荏:“閉嘴!”一個吃雞rou,一個嚼骨頭,兩個新上任的無常愜意地靠在一起吹風(fēng),一抬頭,夜幕上掛著許多晶瑩的亮點。傅重明顯得有些錯愕,好半晌才說:“那是,星星?”路懷星嗯了一聲。“我好多年沒看見星星了。”傅重明嘆了一聲,“夜晚時光塔的光柱太亮,天空上低垂的云層也沒法看見星星。各個基地研究了這幾年的大氣狀況,如果再不拔除光塔,幾十年后大氣沒準(zhǔn)就完全電離了?!?/br>不只是那樣,年紀(jì)小的新生兒正在失去先人對宇宙的理解,意志力不夠堅定的普通人也正在慢慢遺忘星空,甚至或許某一天,無名軍團將徹底無名。但也或許,在那一天來臨之前——“你說光塔爆炸會不會很壯觀,像炸雞進(jìn)鍋的時候爆起來的油花?”路懷星十分不滿地瞪他一眼:“你在倒我胃口。”“我錯了!”傅重明立刻舉手,“像被取締的非法地溝油煉油鍋爆炸了!”見人并未真的生氣,傅重明又笑容滿面地湊過來:“長官啊,你剛才怎么殺了一個惡鬼的?”路懷星反問他:“開場你在哪兒?”傅重明指了指遠(yuǎn)處商業(yè)街:“那邊商場門口,有個演出,我在那兒逗留了一會兒,檢查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選手,我就走了,想著光塔播報說了吃飯,那沒在商業(yè)街的飯店吃就肯定是在家吃了,所以往小區(qū)這邊走的?!?/br>“嗯。”路懷星點頭,然后說了一下剛剛假傅重明的事。“我說開場后S111不在我手上呢?!备抵孛鲹u頭,“你怎么認(rèn)出那不是我的?”路懷星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說:“他沒你黃。”傅重明:“……喔……那也沒辦法,誰讓我是您專寵的小太陽呢?!?/br>路懷星認(rèn)真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收回了眼神。并不只是用詞語氣的問題,傅重明正經(jīng)起來也可以很端莊,但假貨看他的眼神不一樣。假貨的眼神……太干凈了。光塔并不能理解和模擬人類身上那些復(fù)雜又細(xì)微的情緒,就好比趙羽竹,路懷星在過去幾乎每次見趙羽竹都會和他打起來,嚴(yán)重的時候還打進(jìn)過醫(yī)務(wù)室,他們針鋒相對,惡語相向,彼此誰也沒對誰客氣過,所以光塔只看到了他們表面的敵對。因而才有上一場可笑的海底國王。光塔其實沒有明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流于表面,就算一時激動互毆成了血葫蘆,事后也不會留有半點芥蒂。他們對彼此不假辭色,只是因為知道對方不介意。同理,光塔也沒有辦法完全模擬傅重明的眼神。傅重明散發(fā)日光時從來坦坦蕩蕩,他滿心滿眼寫的都是赤城的渴望,而且并不只停留在精神交流碰撞的層面。所以路懷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忽然飛快地說:“下次請你吃比雞骨頭大點的東西?!?/br>傅重明比他更快追問:“什么?”路懷星抿唇,笑意卻蓋不住,正色回答:“整個雞腿啊。”在傅重明看傻掉之前,路懷星收起笑意:“走吧,我們本場的目的又不是看星星?!?/br>“好,路上我已經(jīng)看過居民區(qū),不大,選手應(yīng)該是散落各處,我沒進(jìn)去,只看了幾個一樓的窗口,幸運地發(fā)現(xiàn)了羅小北。”“那就先找他?!甭窇研屈c頭。羅小北低頭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