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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會將花在枯萎之前冰封起來,這樣即使枯萎了它也能長久保存,他會一直將花保存到綠谷下一次給他贈花的時候。死柄木吊則不同,他在花快要凋謝的時候就將花直接崩壞了,所以綠谷給他的話往往只能存留一兩天的樣子。這其中的反差也能直接看出兩人不同的性格來,仔細(xì)想來也挺有趣的。陽光從窗戶外照了進(jìn)來灑在了吧臺上,綠谷的身體是在陰影中的,但雙手卻在陽光之下,這是種奇妙的反差,也許有著某種哲學(xué)意味。今天綠谷插的是烏頭,藍(lán)紫色的花瓣絢麗多姿,有些無法相信帶著劇毒的烏頭居然會如此的美麗,在配上紅色的莢蒾后,這盆插花頓時色彩繽紛艷麗到了極致。那邊黑霧的聲音飄了過來,“綠谷?!?/br>“嗯。”綠谷用手撥弄著葉片回應(yīng)道。“你之前和真田春樹的那個許諾,說實話我有點在意?!焙陟F斟酌著說道。“哪個許諾?”綠谷問道。“就是你和他說的那個暗世界啥都有的?!焙陟F說道。“金錢,地位,女人,崇拜,權(quán)力……在暗世界應(yīng)有盡有啊嘻嘻嘻哈哈哈?”綠谷說道:“這個嗎?”“不是這個。”黑霧說道。“???”“沒有你那個嘻嘻嘻哈哈哈。”黑霧說道。冷場。冷場……那邊的荼毗毫不留情地發(fā)出了嘲笑的聲音。轟焦凍瞪了他一眼。媽耶轟小凍居然會瞪人了耶好可愛。綠谷尷尬地說道:“我就是加了幾個語氣助詞,你別那么認(rèn)真啊黑霧?!?/br>“咳,抱歉,我就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黑霧這次也有點尷尬了,“就是那個……”“是這樣,AFO也曾經(jīng)這么和我說過,說金錢啦地位啦女人啦里面可以隨便選一個。”綠谷說道,“我覺得這話挺好的,所以我就照搬了這話去誘惑真田春樹了?!?/br>“這樣啊?!焙陟F點頭,原來如此,他說怎么感覺這話有點不符合綠谷的風(fēng)格。那邊低頭喝茶的荼毗抬起頭來,問道:“AFO那么問你,你回答什么了?”“啊,我第一反應(yīng)是在里面只能選一個嗎?”綠谷說道。“噗……”綠谷看著黑霧噴黑霧的樣子,有點心虛地辯解道:“這不是第一反應(yīng)嘛,他說的里面可以隨便選一個?!贿^后來AFO看起來也很無語的樣子?!?/br>黑霧有點想捂臉:“讓AFO大人無語這也是你的本事啊?!?/br>“旁邊醫(yī)生吐槽說當(dāng)年覺得刺傷AFO是我人生最輝煌的時刻,但是現(xiàn)在覺得讓他無語才是我人生最輝煌的時刻?!本G谷繼續(xù)說道。黑霧:“我該針對哪一點開始吐槽?”“我輝煌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綠谷聳肩。“另辟蹊徑。”荼毗評論道。“我這是目光如炬。”綠谷說道。“你這叫鉆牛角尖?!陛迸f道,“將牛角尖都快捅裂了?!?/br>“那也比捅其他的要好?!本G谷說道,“最起碼是牛角尖不是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br>荼毗張了張嘴,然后說道:“你可真黃丨暴,比我這在暗世界混了多年的人還黃丨暴?!?/br>綠谷按理說應(yīng)該感到內(nèi)疚的,但此刻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毫無內(nèi)疚或者檢點自己的自省想法,于是他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是啊是啊我就這樣啊你怕了嗎轟燈矢?”“怕死我了,大名鼎鼎的OFA傳人?!陛迸崃锪锏卣f道。眼看著這倆從黏黏糊糊的唇槍舌戰(zhàn)變成了真實的相互捅刀,黑霧連忙出來當(dāng)和事佬:“好了好了,綠谷你不是還要出去嗎?荼毗,最近轟女士好像說想和你談?wù)??!?/br>荼毗聳了下肩,“好吧?!?/br>“不和你吵了?!本G谷撇了下嘴,然后他將花瓶往吧臺上一放,“我先出去一趟,黑霧,你等吊出來后把這個給他?!?/br>“好的?!焙陟F長舒了一口氣。烏頭,擁有劇毒卻又異常美麗,這是一種適合死柄木吊的花。綠谷在出門前回頭看向黑霧:“你別擔(dān)心了,我們沒有真生氣,那些畢竟也是事實,為此而惱羞成怒太不應(yīng)該了。對吧轟燈矢?”“是啊,綠谷出jio.”荼毗說道。綠谷:“……”綠谷:“喂你給我站??!”黑霧:“……”喂喂喂說好的不生氣呢?02.自上次行動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了。三天,這是真田春樹忍耐的極限。當(dāng)天黃昏之時,義爛出現(xiàn)在敵聯(lián)盟的酒吧里。義爛的真實身份和他頹廢大叔的外表不甚搭配,畢竟在這個世界大部分壞人(?)的樣子越奇怪就越厲害,這種正比具有廣泛的實用性,看黑霧渾身黑霧的樣子,在看死柄木吊滿身都是手的樣子,一看就是妥妥的大反派嘛,再看義爛,就是一個普通的頹廢大叔……不過作為暗世界有名的中間人,他周旋于各個組織,就連工會的人都對他禮讓三分,所以還是個頗有分量的人物的。此時他抽著煙走了進(jìn)來,也很自在地和眾人說了晚上好,接著還特地對綠谷說道:“晚上好,綠谷先生?!?/br>“晚上好,義爛先生。”綠谷懶洋洋地靠在吧臺上,也沒起身。那邊死柄木吊更吊,他連招呼都沒打一下。“渡我呀,在敵聯(lián)盟呆的怎么樣?”然后義爛又和渡我說道。“很好呀。”渡我笑瞇瞇地說道。綠谷見死柄木吊沒啥反應(yīng),只好抬了下手,招呼道:“義爛先生,請坐,是來說真田春樹的事情的嗎?”義爛坐到了吧臺邊,接著笑著瞇起了眼,“是的。能夠預(yù)料到我的來意,想必一切都在綠谷你的計劃中吧,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br>“運氣好而已。”綠谷這么說道。“不必過謙?!绷x爛說道。“既然知道我是在謙虛為何還專門指破?”綠谷笑了起來,“我們心知肚明不好嗎?”義爛也笑了起來,“你比死柄木先生好溝通多了?!?/br>“那當(dāng)然啦?!本G谷這么說道。酒吧里因他這話而靜了靜,義爛臉上的笑容更濃,渡我被身子看向綠谷的目光有些微妙,死柄木吊動都沒動一下,依舊趴在吧臺上,黑霧擦拭著杯子的手微微一頓,他內(nèi)心其實是有些復(fù)雜的。然后,綠谷在這頗為詭異的氛圍中繼續(xù)說道:“因為他是Boss,我是小弟嘛?!闭f到這里時他笑得更歡了,“首領(lǐng)不好說話是正常的,所以才要我們這些小弟呀。”他這句話出口,剛剛奇怪的氣氛立刻消失了。義爛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總是心如明鏡,但他依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