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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把項目給簽下來。老板當(dāng)然高興得不得了,根本不催著邵言銳回去。而且還直接大手一揮,告訴邵言銳如果他真能一個人搞定這個項目,抽百分之一給他當(dāng)獎金,年終分紅直接再翻一倍。邵言銳心情又好了。他在項目成功簽下的當(dāng)天,大方地用老板的錢請客戶吃了頓大餐,晚上還找了家夜總會,帶著幾位甲方公司高層一起嗨皮了一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一些潛規(guī)則他早就門清。趁著幾位老總引吭高歌,他跟門童耳語了幾句,沒一會兒幾個穿著清亮打扮靚麗的姑娘們就走進(jìn)了包廂,一個接一個的貼著沙發(fā)上的幾位老板坐了下來。包廂里就數(shù)邵言銳最年輕,其余幾個都是上了年齡三四十好幾,腰圍開始與財富正相關(guān)的成功人士。邵言銳乖覺地先給自己滿上酒,沖眾人道了謝,又展望了一番兩家公司合作的美好前景,幾杯下肚,眾人也就漸漸自在了,放下了白日里的身段,摟著姑娘們唱起歌玩起游戲來。等到月上三竿,幾個高層都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的了,歪歪扭扭地倒在陪酒的小姐身上,有的已經(jīng)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邵言銳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招來服務(wù)員讓他們帶著客人去樓上定好的酒店入住。等所有人都送走了,他才松了松領(lǐng)口,扯下領(lǐng)帶,跑進(jìn)衛(wèi)生間里,扶著馬桶大吐特吐起來。今晚吃的高檔菜在肚里只停留了幾個小時,就全部混著酒全部稀里嘩啦吐了出來。邵言銳雖然有些遺憾,但一想到馬上又有一筆可觀的進(jìn)賬,就覺得都值了。他捏著鼻子漱了口,有些踉蹌地出門打了個車,報上了酒店地址。最后他還是住進(jìn)了那家‘七天連鎖’。因為邵言銳那天早上從按摩會所出來,才發(fā)現(xiàn)頭天晚上自己走的那條道才是小路。會所所在的地方是一條車流密集人流繁華的主路,順著往前走個兩分鐘就能看到一個大型的商場。商場旁是一條石板階梯,斜著往上,一眼看不到頭。好在這世上有電梯這種友好工具,可以從商場一層進(jìn)去,往上坐到十層。從十層樓的大門出了商場,酒店就在馬路對面。是的。這就是魔幻的山城。當(dāng)你以為你在十樓的時候,其實你在馬路中央。今晚的司機(jī)似乎也是個新手,跟著導(dǎo)航一路走,最終繞了好幾圈才發(fā)現(xiàn)目的地還在頭頂上。他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沖邵言銳道歉,免了零頭,問他能不能自己上去,要不開車?yán)@上去又得十幾二十分鐘。邵言銳點點頭,掏出錢包給了錢。說實話,他也被這司機(jī)晃得暈,不敢再讓他開上去了,否則估計膽汁都得吐出來。還不如自己下車吹吹風(fēng)走走,散散酒氣。“咕嚕~”空空如也的肚子發(fā)出一聲鳴叫。邵言銳眨了眨有些迷蒙的眼睛,捂著肚子扭動腦袋往四周看了一圈。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所有鋪子似乎都關(guān)門了,只有一家還亮著燈,棕黃色的招牌晃得刺眼。“呵呵……免費、自助餐!”邵言銳伸手點了點招牌下的那行小字,對著空氣放話,“我看你們還能怎么宰我!”“老板!”醉醺醺的青年頂著張紅彤彤的俊臉跨進(jìn)養(yǎng)生會所的大門,一拍桌案。“讓那個八號來陪我吃飯!”徐澤(微笑):夜深了,該吃的可不是飯了。2230/4825/236額外服務(wù)分明是個可愛的小醉鬼會所二樓的更衣室旁就是一個半開放的公共餐廳。兩側(cè)都擺了幾張桌子,中央放了一溜的餐盤。只不過這大半夜的,里面的菜都沒幾根了。徐澤好脾氣地把指名點姓要他陪吃的醉鬼給扶上了樓,帶到了餐桌旁坐下。上樓梯的時候,他眼尖地幫客人把從兜里滑落的名片給拾了起來,因此也知道了這位年輕的回頭客的名字。邵言銳。想起上回老板娘的吐槽,徐澤有些好笑。倒是人如其名。嘴巴挺利索的。“您想吃點什么?”徐澤給人倒了杯水,隨口問道。邵言銳此時的目光有些呆。見水放到面前,他舔了舔干干的唇,拿過來一飲而盡。晚上喝的酒完全上頭了,他現(xiàn)在腦袋暈乎乎的,只覺得胃里面又餓又燒得慌。“來碗……小面!”解了渴,嘴里沒鹽沒味的,邵言銳咂摸了兩下,忽然有點想念起記憶中的味道。“您這樣,吃什么小面……”徐澤說完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我不該問個醉鬼。”邵言銳腦子不清醒了,耳朵還是好的。嘟噥把空紙杯捏扁了,輕飄飄地砸向?qū)γ娴哪腥?,“我才、才沒醉!”“徐哥,客人要吃飯?”二丫聽到動靜,揉著眼睛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想吃啥?”她一邊問,一邊往廚房走。他們店的老板精打細(xì)算得很,員工能少雇一個人是一個。因此店里根本沒有專門的廚師,平日里都是二丫兼著在做菜。這會兒都快夜里一兩點了,沒什么客人要伺候,她就悄悄偷懶打了會兒盹。徐澤沒打算讓小姑娘動手,“你去睡吧,我來做?!?/br>他把紙杯扔進(jìn)垃圾桶,起身走進(jìn)廚房,拿著灶上的空鍋在水池邊接了半鍋水。二丫還在踟躕,徐澤知道她是擔(dān)心被老板娘罵,便溫聲讓她放心,“正好我也有點餓,沒事兒?!?/br>小丫頭不過剛成年,讓他想起老家的meimei,所以平日里能照顧就照顧著。年紀(jì)輕輕的姑娘,熬夜熬多了可不好。“嘿嘿,那成!”二丫開心地沖徐澤作了個不倫不類地揖,腦后的麻花辮晃悠悠的,“謝謝徐哥!”“……徐哥?誰是徐哥?!”那頭撐著下巴栽瞌睡的青年聽完兩人的對話,無意識地復(fù)述著小姑娘喊出口的稱呼。然后像是找到個倚靠般,從筷架上抽出兩根筷子開始敲桌。“徐哥徐哥!我要吃面!”“吃面吃面!我要吃面!”他嚷嚷著鬧騰,語氣卻因為醉酒而軟呼呼的,聽上去像是小朋友撒嬌一般。徐澤剛把水燒上,聽得這叫喚,好笑地走出廚房。他把青年手里的筷子給抽了出來,然后忍不住在邵言銳腦袋頂上揉了揉。“乖,安靜點兒?!?/br>“徐哥給你做好吃的?!?/br>*徐澤用電飯鍋里的剩飯煮了兩碗粥。他剛才扶人上來時,手碰到了邵言銳的胃,里面估計除了酒就沒剩什么東西。要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