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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還兩說。而且這還是一個心思歹毒的弟子,為他付出好藥易遭人詬病,得不償失。江湖人才輩出,一兩年時間足夠崛起不少人。……還不止筋脈受創(chuàng),功力也倒退了。婁飛鈺大方承認是自己所為:“我使了點手段。開始還以為他毅力驚人,到最后也不活說出目的為何,沒想到,到左腿時便支撐不住了?!毖赞o里竟還有些失望,他淡淡瞥了一眼死狗般的寧梁,“至于功力倒退與我無關(guān),他想使詐,運氣之時被我真氣所震,傷及丹田不說,真氣逆流,如再無人療傷,再退回微末境也不無可能。”執(zhí)事堂大弟子收起驚訝之色,拱手道:“婁大俠此番作為,我這里將如實告知梅霜宗?!鳖D了頓,又道:“梅霜宗人到此之前,我們不會讓情況更糟?!?/br>看婁飛鈺無可無不可的態(tài)度,便知對方既然做了就不在乎是否會落人口舌。他也算見多識廣,見到寧梁這場下,一剎那,想到的是魔教中人的手段。但婁飛鈺又還是那副正氣凜然的姿態(tài)……他掩下心中的驚疑不定,微微頷首后,離開了此地。此次寧梁本是代表梅霜宗,將邀請施鴻沁前往宗門做客,想讓新一代幾個杰出的弟子在新秀大比之前做一番交流——表面是這么說,但到底為的什么,他們都心知肚明。從十八年前,步慕青喪命開始,本來關(guān)系不錯的兩派就有了嫌隙。概因當年正魔兩道追殺步慕青和應(yīng)修筠兩人,最終步慕青喪命在凰極宗門人的手下為初始。雖然后來那人沒多久就死于應(yīng)溪寒之手。但也是自那之后,梅霜宗就開始看凰極宗不滿。暗中斗了十八年,如今兩個宗門的掌門忽然不想再斗了,便打著和解的旗號,有促成門派兩位弟子美事之意。而這美事的當事人之一便是施鴻沁。可如今寧梁得此結(jié)果,怕是這和解又要告吹了。等執(zhí)事堂的人盡數(shù)離開后,施鴻沁馬上向婁飛鈺道謝。沒想到原著里這一劫,到了同人還是婁飛鈺幫著解決的。只不過這手段狠的讓人咋舌。但施鴻沁的心態(tài)與執(zhí)事堂大弟子全然不同,他之前還覺得婁飛鈺OOC的厲害,現(xiàn)下卻覺得婁大哥為了他好的初心不改,依舊讓人那么安心。“鴻沁不覺得我多管閑事便好。”婁飛鈺道。“怎么會?!笔櫱哌B連擺手,“我之后給婁大哥多做點甜點和奶茶,當做謝禮?!?/br>婁飛鈺眼睛亮了亮,明明是歡喜的,表面卻還是維持一貫的淡定人設(shè)。施鴻沁覺得好笑,伸手就要拿掛在婁飛鈺手腕上的衣服:“婁大哥,衣服給我吧,我讓文清處理?!?/br>婁飛鈺左手把衣服下擺撩起來,雙手托著交給他,手指還微微摩挲了一下衣角,這動作太過細微,施鴻沁看到了但沒放在心上。兩人離開伙房后聊了一些話,施鴻沁思來想去終是問了為何對寧梁下手如此之狠。婁飛鈺卻道:“你知道他說了些什么嗎?是說你的?!?/br>施鴻沁愣了下,他不太記得寧梁原著里說過什么了,畢竟就是個炮灰,他除了一些必要劇情也都是一目十行的看,哪還記得那么多。“他罵你沒爹沒娘,是……”婁飛鈺眼眸一暗,沒有再說下去。怕都是些粗鄙之言,施鴻沁笑了,不甚在意:“我還未來到凰極宗前,聽了不少這種話,早已習(xí)慣,不會在意了。”婁飛鈺張了張口,忽而問道:“鴻沁,我聽聞你是被你師父找到帶回的凰極宗,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早點找到你,你就可以少吃很多苦?!?/br>施鴻沁當然沒想過,但原主想過。原主在原著中后來得知是岑意遠將他送給養(yǎng)母后,曾對岑意遠生出過一絲怨恨,但因為岑意遠當時已經(jīng)身故,恨意很快就消失了。至于這同人,岑意遠確實也更過分些。他忽然扭頭看向婁飛鈺,婁飛鈺也恰好看向他。今夜的月光很亮,加上武者的夜視能力好,四目相對間,施鴻沁莞爾一笑:“婁大哥是在給我打抱不平嗎?謝謝?!?/br>他本是雙手負后,說到此十指扣在一起伸了個腰,真心實意道:“我真的很高興,能遇到婁大哥?!?/br>少年笑得美好,桃花眼里情誼深厚,猶如流淌的溫柔月色,每一點光亮都仿佛圍繞在少年周身,將少年還在成長的容顏與姿態(tài)勾勒成一幅畫。婁飛鈺的目光閃躲了下,轉(zhuǎn)回頭,斂了斂眸。施鴻沁嘴角笑意更濃,當在意的書中人也如此在意自己,雖是托了原主的福,卻讓他樂以忘憂。上輩子,他都沒有好好感受過這種被人在意的感覺。如果婁飛鈺在這一刻告白的話,他或許真會答應(yīng)。不知不覺,兩人走到廊亭,再往前走便是通往各自住所的岔路了。施鴻沁借著今日氣氛很好,問出了這段時日一直存在的問題:“婁大哥,我有一事不明,如果你能回答最好,不想說的話也無礙。你給我的無名功法,不知從何處而來?”“偶然得知?!?/br>原著中有過一模一樣的回答。“若這么說,怕是你也不信。”婁飛鈺忽然繼續(xù)道,“這是我從一位故人手中得來的。那時我還是個孩子,機緣巧合與前輩相遇,他以為我有天賦,將其送與我。結(jié)果你也知道了,我現(xiàn)在練得是其他功法?!?/br>婁飛鈺侃侃而談功法的來歷,是原著從未出現(xiàn)的設(shè)定。如果是不知緣由的原主,聽到后只會以為是一樁憾事。但施鴻沁聽來,卻震驚不已。婁飛鈺竟然和應(yīng)修筠是舊識。但,婁飛鈺一定不知道應(yīng)修筠是禪空教教主吧。況且這是同人,他看到過多少驚奇的二設(shè),犯不著這么驚訝。此刻婁飛鈺舉目遠望,像是歷歷在目的樣子,施鴻沁怕破壞婁飛鈺美好的記憶,決定不說破那位“前輩”的真實身份。施鴻沁揭過這個話題,以感謝為由,將婁飛鈺送回了他暫住的院落,感慨萬千的回到小院,發(fā)現(xiàn)岑意遠已經(jīng)入睡,申屠樂水離開在他房間床頭留了一張紙,上面說他今日受盡委屈,一定要讓施鴻沁好好還他的恩,正好他在制作一種新的毒藥,很快就能研制出來,讓他做好試毒的準備。將紙燒成灰燼后,施鴻沁無所事事,不想休息更不想修行,突然興致所致,想連夜做點甜點和奶茶報答恩情。他想了下,決定這次做雪媚娘。在古代,淀粉、黃油之類的材料都需要自己制作。之前施鴻沁怕麻煩,讓伙房制作了不少糯米粉和黃油,于是他準備再去一次伙房。等趕到那里時,伙房內(nèi)其余弟子已經(jīng)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