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梅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停在院中,孫蕊從我口袋里摸出鑰匙把我送進屋后就走了。

阿公這個點早已熟睡,天上打響雷都震不醒他。

我搖搖晃晃上了樓,見房間窗戶開著,快走幾步來到窗前,盯著隔壁院子發(fā)起呆。

“好難哦…”

我其實思維挺清晰,就是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

酒精把理智灌醉了,接手本應(yīng)克制的情感。

我轉(zhuǎn)身沖下樓梯,一路開門跑向隔壁院子,大半夜按響了雁空山家的門鈴。

雁空山來開門時,我站在門口,沖他露出了抹傻乎乎的笑。

“余棉?”

我一頭撲進他懷里,牢牢抱住他的腰,嗚咽道:“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24第24章你還太小

雁空山被我撲住,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撞倒一沓壘在地上的書堆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

“余棉,你喝酒了?”他扶住我,想讓我站直身體,我卻像是得了軟骨病,腳下始終打著彎。

“就喝了…一點點。”我抬起頭,用拇指與食指給他比劃出一厘米左右的距離,向他證明自己的確沒有喝多。

雁空山垂眼看著我,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將我拖進了客廳。

“誰讓你喝的?”哪怕他身高一米九,要搬動一個醉酒鬼也沒那么容易,特別是我還像只八爪魚那樣扒在他身上。

“孫蕊。”我咯咯笑起來。

要不然怎么說不要跟喝醉的人講道理呢?喝醉的人自己都沒什么道理可言。我甚至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笑。

“她讓你喝你就喝了?你怎么這么聽話。先沙發(fā)上休息一下,我給你倒杯水。”雁空山半拖半抱地將我安置到沙發(fā)上。

我一直纏著他很不老實,幾次要從沙發(fā)上起來。他只能彎下腰按住我的肩膀,以確保我有好好躺下。

“我不想去上學(xué)?!蔽易ブ觳膊蛔屗?,“他們都討厭我。”

“誰討厭你了?”

“很多…”我皺了皺眉,“付惟一開始是喜歡我的…我看到了,他變粉了…但為什么我和他說了他反而討厭我了呢?我,我也不知道…大家好難懂…”

我說話顛三倒四的,毫無邏輯可言。雁空山沉默地聽著,半晌掙開我的手,起身往廚房走去。

過了會兒,他拿著杯水又回到我身旁。

喂水的過程不太順利,他將我扶起來,讓我靠在他胸前,我喝了一口水就不肯再喝。

“不要…”我回身看了他一眼,開始指責(zé)他,“你為什么要給我喝這么難喝的東西?”

我不確定我有沒有哭,但我真的覺得委屈極了。

雁空山盯著我,語氣還算冷靜:“這是水。”

“這不是,這是…毒藥!”怒氣突然而至,讓人猝不及防。我推搡著雁空山,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

“余棉!”他為了不使手中的水打翻,只得姿勢十分別扭地歪倒下去,背脊抵在扶手上,一半身體掉到沙發(fā)外。

他努力地維持平衡,我卻猶覺得不夠,猛地壓上去,用自身重量制止他起來。

“你為什么…為什么不變粉?”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我攥著他衣襟,只是須臾功夫又難受起來,“我想讓你變粉…”

“你喝醉了。余棉,讓我起來?!彼皇职丛谖液笱?,試著固定住我直起身。

但我并不配合。

“好癢…”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就覺得特別的癢,一被碰到腰就想尖叫躲開。

我像跳活魚一樣扭動身體,忽地身下傳來一身悶哼,接著腰被更用力的收緊,天旋地轉(zhuǎn)間,我和雁空山已經(jīng)掉到了地板上。

水杯終究沒有逃過破碎的命運,鋼化玻璃爆裂后形成細小的碎渣,撒了一地。

我仰躺在地上,茫然地盯著身體正上方的男人。

雁空山反應(yīng)奇快,摔下來時手及時撐在了地上,因此沒有砸到我。

“別鬧了?!彼夹木o皺,臉色有些不好看,“你是失戀了嗎?為什么突然喝成這樣?”

“因為喜歡一個人太難了…為什么你不喜歡我啊?”我抬手落到他臉側(cè),拇指揉搓他的眼尾,“我好喜歡你?!?/br>
雁空山拉下我的手:“你認錯人了,余棉。”

我歪了歪腦袋,有些困惑。

認錯?明明沒有啊。

就是這張臉,這個聲音,我怎么會…怎么會認錯呢?

“沒有認錯呀?!蔽也惶吲d他冤枉我,喃喃著要為自己證明,“你是,你是…”

“是”后面的音節(jié),含混在齒間,此后的記憶一片模糊,我只能想起零星的一點片段。比如雁空山拉著一灘爛泥的我從地上起來,扛著我上了二樓,讓我睡在了他的床上;又比如半夜醒來覺得口喝難耐,我摸到床頭一杯涼白開狂灌了一整杯,以致于第二天被尿意憋醒…

我捂著額頭,有那么十秒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失憶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今夕何夕。

十秒過后,記憶回籠,我想起昨日種種,眼前陣陣發(fā)黑,一腦袋扎進被子里無聲尖叫起來,恨不得就這樣把自己悶死。

怎么回事啊余棉?!你怎么回事!

你怎么能這么跑過來,一邊耍酒瘋一邊告白呢?

你為什么要喝酒?你為什么要告白?你到底為什么?。。?!

無與倫比的懊悔充斥心間,在雁空山臥室反省了半小時,我才躡手躡腳做賊似的下了樓。

雁空山高大的身軀半蜷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條薄毯,隨時都要擠不下的模樣看起來怪委委屈屈的。

怎么不讓我睡沙發(fā)嘛…

我心里暗暗嘀咕著,站在離他不遠不近的位置,非常猶豫要不要叫醒他。

如果就這樣走了,他能不能當(dāng)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望著雁空山的睡顏,我很快自我否定了這個設(shè)想。

當(dāng)然不可能啊…

我在想什么?

忽然,我眼尖地瞥到雁空山的左手手掌上纏著兩圈繃帶。我努力回想片刻,確定昨天進門前他的手還好好的。

好像…我發(fā)酒瘋的時候有打碎過一個杯子,難道是那時候受傷的?

我心里一急,也顧不得放輕腳步,迅速到了沙發(fā)旁,仔細查看起他的傷勢。

還好,瞧著不算太嚴重…

如果有人極近地觀察你,人類是會有感知的。

雁空山眼睫微動,慢慢張開了眼,看到我這個大個人杵在他身邊,一時有些愣。

而我因為昨晚的一系列行為,現(xiàn)在正處于又羞又燥又尷尬的境地,視線稍一對視便又飛快挪開了。

“睡得好嗎?”最后還是雁空山先開得口。

我聽他這么問,瞬間更尷尬了,畢竟昨晚我睡了他的床,反把他趕來睡沙發(fā),簡直可以說是典型的鳩占鵲巢。

“對不起,昨天給你添麻煩了!”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