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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是靈獸?”“嗯?!奔颈K不知道怎么回答,里沒提到過酥酥,他只能默認。容漓強忍著想要掐死酥酥的欲望,沒有人知道,他有多么討厭貓,可那是仙尊的貓,他不能動它。樹林里只剩下季盞和容漓二人,季盞上下瞄了兩眼容漓,沒想到容漓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有了腹肌,看起來還不錯,他因為身體弱,只能待在房間內(nèi),更不能劇烈運動,所以一直很羨慕那些身材好的人。容漓注意到了季盞的目光,舔了舔唇:“仙尊喜歡的話,我可以……”說著,容漓開始脫衣服,季盞瞳孔一縮:“你干什么?”季盞抓住容漓的衣服,換忙給他披上,容漓臉上有委屈劃過:“我以為仙尊喜歡看?!?/br>“胡說八道!我——我怎么會喜歡看?你又不是女孩子,我能看什么?好了,你受的都是內(nèi)傷,別亂動?!?/br>季盞的臉有些紅,沒想到會被發(fā)現(xiàn),他回避著容漓不解的眼神,安慰自己還好是做夢,還好容漓不是真人。不過剛才太緊張,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容漓要真是女孩子,他肯定不敢多看一眼。容漓睜著兩只大眼,忽閃忽閃的,什么叫他不是女孩子?仙尊原來喜歡看女孩子嗎?不知怎的,容漓心里有些發(fā)堵。酥酥回來后,季盞給容漓上好藥,心不在焉的跟容漓說著話,心里想的都是他馬上就會離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次見到容漓。可是等了好一會兒,直到天黑,他也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季盞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不會那么衰吧……季盞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容漓和酥酥都嚇了一跳,一人一貓都驚疑不定的看著他,容漓以為他犯了什么病,攥住季盞的手腕。好疼??!季盞顫抖著手,一臉的不可置信。做夢是感覺不到疼的,所以他用的力氣很大,絲毫不帶猶豫,結(jié)果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怎么會這樣!季盞呼吸一滯,猛地栽倒在地。“仙尊!”“喵~”第3章清醒季盞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他很快樂,也很幸福,雖然他沒有母親,但父親和jiejie都對他很好。他的身體天生弱,為了治好他的身體,jiejie四處游歷,給他找各種天材地寶,法器更是隨便他玩,上好的法器,他弄壞了也沒人會怨他,反而會給他更多,多到數(shù)不清。師兄們更是把他寵上了天,小時候做錯什么事,都是師兄們來抗,所有人都護著他。季盞本身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夢里的這個人雖然跟他有些不一樣,但又很相似,就連長相都一模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季盞的神識終于有了一絲清明。恍惚間,他聽到有人在他身邊低語。“白白,你趕緊醒過來吧,阿姐收到你醒來的消息高興壞了,你卻被不知名的小弟子給欺負了去,你放心,阿姐一定會給你報仇的。”“白白,阿姐好想你,你都沉睡了那么久,還沒有睡夠嗎?也是時候該醒過來了?!?/br>白白?你才白白,你全家都白!季盞在心中翻了個白眼。“白白,你趕緊醒過來吧,阿姐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糖糕?!?/br>季盞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他好想嘗一嘗那個糖糕的味道。季靈心注意到了季盞的動作,心中一喜,繼續(xù)道:“還有桂花糖藕,金絲如意卷,繡球珍珠雞,奶香葡萄粥……”季盞感覺他已經(jīng)聞到了香味,這些菜名聽起來就很好吃,手指不自覺的跟著動了動,季靈心點著季盞的額頭:“還不趕緊醒過來,你個小吃貨!”“師妹,怎么樣,小師弟怎么樣了?”子桑游從外面走進來,見季靈心臉上有喜色,朝著季盞看過去。床上的人臉色蒼白,面容清秀,一看就是久病之人,讓人見之心生憐惜。季靈心搖頭:“還沒醒過來,不過已經(jīng)有了意識,云魄戒在他手上帶了五年,我們也足足等了五年,他終于醒了,卻又突然變成這樣?!?/br>“師妹別急,這云魄戒乃是圣物,之前小師弟一直處于昏睡中,便是因為魂魄不全,如今云魄戒已經(jīng)把他的魂魄修復(fù)了一些,這是急不來的。”子桑游也很難受,小師弟從出生起便魂魄不全,用了無數(shù)法寶才保住性命,卻始終體弱,治標(biāo)不治本。季盞白天資聰穎,就算體弱也從不自憐自艾,反而比他們活的更加瀟灑,有時候子桑游都會怨恨上天不公,對小師弟太過殘忍。季靈心點頭,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些,可看著自己的弟弟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沉睡,好不容易等到他清醒的消息,卻又暈了過去,自然意難平。那無恥小徒竟然敢動手打她弟弟,她絕對不會放過他!此時,水鏈牢內(nèi),容漓正被鐵鏈綁著,浸泡在冰水之中,嘴唇發(fā)紫,皮膚呈冷白色,眉毛和頭發(fā)已經(jīng)結(jié)冰,看起來凄凄慘慘,容漓臉上卻沒有半分難受的樣子,反而一面平靜。自從被丟進來后,就沒人再理會過他,容漓很清楚,季靈心是想活活凍死他,他們不似凡人,雖是外門弟子,卻有靈氣在身,所以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只會感受到無邊無際的寒冷,冷到一定程度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疼嗎?容漓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五天,被關(guān)久了,容漓的靈力已經(jīng)消耗殆盡,剩下的根本無濟于事,只能等死。季靈心是為了星海仙尊才把他關(guān)起來的,那個總是言笑晏晏,給他溫暖的人,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那天季盞倒下去后,季靈心隨后而至,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讓人把他關(guān)到這里,他只是一個外門弟子,就算解釋,季靈心也不會聽,容漓索性只字未提。外面的兩個守衛(wèi)俱都目不斜視,兢兢業(yè)業(yè)的守著牢門,其中一個侍衛(wèi)忍不住道:“這都五天了,月海仙尊若是不來,這個人可就……”“一個外門弟子罷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說了,誰讓他膽大包天,敢對星海仙尊動手?月海仙尊沒當(dāng)即殺了他,已是他福大命大!”“可我聽說不是這樣的?!?/br>“你又聽到什么亂七八糟的傳聞了?收起你的耳朵,別什么都信,里面那個怎么樣都不關(guān)我們的事?!?/br>“不過他撐的時間倒是挺長,這要是我,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侍衛(wèi)的聲音越來越小,容漓面無表情的盯著某處,像是在發(fā)呆。沒有人能救他,除非,那個人能醒過來……可是他都昏睡了五年,雖然醒了那么一瞬,但又突然暈了過去,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不管能不能醒過來,他都想再見一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