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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男主,自爆而死。季盞白又開始痛心疾首,沒辦法,只要想到這些,他就平靜不下來,為容漓難過。“這……”眾弟子面露難色,一個小乞丐怎么能跟他們相比,他傷了他們這么多人,他們罵他又有什么不對?!“怎么,在我面前你們不是照樣如此?自以為有多清高,罵容漓時(shí)滔滔不絕,在我面前你們又如同啞巴一樣不敢開口,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之徒,破云宗招收弟子的準(zhǔn)則看來是時(shí)候該換換了?!?/br>或許這就是修仙界不成文的規(guī)矩,弱小者被人欺負(fù)是常事,他們沒有人權(quán),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便是道理。季盞白一把抱起容漓,若是在往常,他那破身子是絕對抱不動容漓的,現(xiàn)在抱起來卻很輕松:“還不讓開?”“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季靈心問道。季盞白低頭看著渾身浴血的容漓:“把他帶回星之海。”季盞白怕季靈心不同意,于是道:“阿姐,若不是因?yàn)槲?,他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他的確傷了很多同門,可是……”季盞白還沒說完,季靈心就皺起了眉頭:“你有什么錯?把他關(guān)起來的是我,要跑的是他自己,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再者說,咱們外門弟子的質(zhì)量這幾年確實(shí)有所下降,你先回去,剩下的交給我處理?!?/br>“好?!奔颈K白輕聲跟季靈心說了一聲謝謝,抱著容漓坐到酥酥的背上,季盞白不知道酥酥是什么時(shí)候跟上的,但有它在,很是方便。酥酥這個名字是原主起的,聽起來很正常,其實(shí)原主起名字的時(shí)候,想的都是桃花酥,荷花酥,栗子酥……原主就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吃貨,因?yàn)樗捏w質(zhì)跟常人有些不同,不能多吃,每次吃多了都要生病,所以原主每次不是在生病,就是在即將生病的路上,要多慘有多慘。季靈心把原主看的很重要,對這個唯一的弟弟非常愛護(hù),經(jīng)常給他做許多糕點(diǎn),還有各種各樣的湯羹菜式,只是有一點(diǎn),從不允許原主吃多了,有季靈心看著還好,季靈心只要不在,原主必定生病。季盞本身也挺喜歡吃甜食的,但他能控制住,不像季盞白那樣瘋狂作死,總是讓師兄們擔(dān)憂不已。兩人一貓正在往星之海而去,季盞白突然聽到有人在喊他,朝著下方看去,尋找聲音的來源。“仙尊!”蕭開麒眼睛發(fā)亮的看著被酥酥馱著的季盞白,那張臉還是如往常一樣瑩白如玉,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身穿淡藍(lán)色羽衣,腰束月白祥云紋錦帶,整個人玉樹臨風(fēng)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貴氣,看起來比前些年多了幾分儒雅溫柔。季盞白緊緊抱著容漓,生怕他磕到,蕭開麒沒有看到容漓的臉,只看到了季盞白身上的血跡。“仙尊受傷了?”季盞白看清蕭開麒的臉之后就認(rèn)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書中男主,之前的印象都來自于原主的記憶,看起來與回憶里的蕭開麒很不一樣。或許是時(shí)間太久遠(yuǎn),畢竟原主已經(jīng)昏睡了五年,蕭開麒有變化很正常,季盞白也很想問問蕭開麒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但容漓受傷嚴(yán)重,季盞白沒有時(shí)間,只能道:“我沒受傷,現(xiàn)在不方便說話,先行一步,你回頭可以來星之海找我,這是我的腰牌,你拿著,沒有人會阻攔你?!?/br>季盞白說著從自己腰間摘下一塊玉牌,扔給蕭開麒,星之海是破云宗看似最小,實(shí)際占地最大的一塊地方,坐落在星環(huán)長河之上,周圍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島嶼,統(tǒng)稱為星之海,季盞白便住在星之海最中央的瑤仙島上,外面有不少弟子看守。蕭開麒接過玉佩,在后面追著季盞白而去,雖然季盞白說他沒有受傷,蕭開麒還是很擔(dān)心,只有親自證實(shí)過,才能知道季盞白的身體到底怎么樣,還有埋在季盞白懷里的那個人,雖看不清,卻總感覺有幾分眼熟。酥酥飛的很快,作為靈獸,酥酥不僅會跑,還會飛,它腳下生風(fēng),甚至比季靈心的速度還要快,沒一會兒就到了瑤仙島。容漓受傷太重,身上全是血跡,季盞白不敢亂動,生怕壓到容漓的傷口,他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堆亂七八糟的靈藥,然后就開始看著拿出來的瓶瓶罐罐發(fā)愁,這么多,到底哪個是用來止血的?酥酥已經(jīng)縮成貓咪大小,沖著季盞白叫了一聲,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伸向其中一個玉瓶:“喵~”“這個是?”季盞白將信將疑,上面連個名字都沒有,就算他有原主的記憶,也不代表著能記住所有,更不會記住每種藥材、每個法寶的功能。反正他這里面都是好東西,就是給容漓用了也醫(yī)不死人,季盞白的手伸向容漓的衣襟,擼起袖子準(zhǔn)備大干一場。“嗯……”容漓突然悶哼一聲,緩緩睜開眼,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正對著他滿臉糾結(jié)的人。“仙尊?”季盞白尷尬一笑:“你醒了?”“咳……我正打算給你上藥,不過你這衣服有些礙事,得脫了?!?/br>他正打算給容漓脫衣服,沒想到人就醒了,明明只是上藥,他卻像是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一樣,有些心虛。真是,有什么好心虛的,他又不是想看腹肌!容漓掙扎著要起身,季盞白趕緊制止他:“你別亂動,亂動的話傷會加重?!?/br>容漓瞬間便安靜下來,乖巧的點(diǎn)頭:“那就麻煩仙尊了?!?/br>“不麻煩,不麻煩?!奔颈K白重新伸向容漓的衣襟,告訴自己沒什么,他本來也只是把容漓當(dāng)成一個孩子,畢竟第一次夢到容漓的時(shí)候,容漓不過五六歲,就算現(xiàn)在長大了,在季盞白的記憶里,容漓依舊還是個孩子。要不是上次看到容漓的腹肌,季盞白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容漓說不動,還真的就一動不動了,不管季盞白做什么,容漓也沒有任何動靜,看著容漓胸膛上深可見骨的傷,季盞白的手抖了一下:“疼嗎?”“不疼?!比堇燧p輕搖頭,臉上不僅沒露出任何痛苦之色,反而盯著季盞白笑了起來。容漓的腹部還有一個可怖的傷疤,看起來像是剛愈合不久,季盞白皺眉看了一會兒,上次他并沒有注意到這里,或許是容漓故意不讓他看。季盞白沒有問出口,容漓既然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容漓注意到了季盞白的眼神,但他沒有開口,也沒有動,只是微微翹起嘴角泄露了他的心情。被發(fā)現(xiàn)了呢……季盞白輕輕把藥給容漓敷上,然后用布裹起來,本以為包扎的時(shí)候容漓一定忍不住,結(jié)果等包扎完,容漓的眉頭都沒皺一下。“真的不疼嗎?”容漓沉默了一會兒,抬頭問道:“如果我說疼的話,仙尊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