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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月璃天一趟?!?/br>這次季盞白沒再避諱眾人,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他看向黎天河,黎天河聽他提起月璃天,臉色微微一變,大師兄果然一早就知道他母親的事。也怪不得季靈心能從月璃天拿回天山靈玉,別人都去不得的地方,她去得。“月璃天?我也要去!”許泰寧急哄哄道:“聽說月璃天都是女子,個個貌美如花,我也想見識見識?!?/br>謝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月璃天內(nèi)外人不得進入,更何況是色鬼。”色鬼……謝沉竟然說他是色鬼?許泰寧瞪大眼:“你說我是色鬼?”人皆愛美,欣賞美色是人的天性,他怎么就成了色鬼!謝沉別過臉不答,許泰寧氣的臉色發(fā)紅,指著謝沉:“你再說一遍,別以為你是燭龍觀的人我就怕你,小爺長這么大,還沒怕過誰呢!”季盞白趕緊拉住許泰寧:“好了好了,謝師兄是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哼!”許泰寧瞪著謝沉冷哼,仗著法術(shù)高強就頻頻諷刺他,都說謝沉是君子,在許泰寧看來,謝沉比小人還要卑鄙。而且謝沉總是針對他,就因為他看了一次春宮圖,不至于吧!這么小心眼,他要詛咒謝沉不行,一輩子都不行,反正那玩意兒也沒用,還不如不長。許泰寧暗暗下定決心,這些話他一定找個機會說出來氣死謝沉,不過他要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小聲到除了謝沉誰都聽不見,只要謝沉敢對他動手,他就跑到人群里,站在弱小的一方控訴謝沉。就這么辦!許泰寧越想越得意,以至于高興起來,不再跟謝沉計較。“非去不可嗎?”黎天河問道,季盞白提到月璃天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明白了。季盞白點頭:“非去不可?!?/br>“好,那讓師妹陪你一塊去,她之前出去歷練,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消息,估計人已經(jīng)在燭龍觀了,咱們燭龍觀集合。”黎天河道。眾人立即出發(fā),用了五六天的功夫就出了紫焰谷,季盞白背上的傷口也徹底愈合,只是還有一些疤痕,需要慢慢祛除。每天都是容漓幫他上藥,然后跟著喝一次容漓的血,看著容漓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季盞白很心疼,如果……如果義父短時間內(nèi)制不出解藥,他就不得不試試容漓說的方法。雖然想起來確實讓他生理上有些抵觸,但他不能任性,容漓一直在為他著想,他不能不顧及容漓的身體狀況。一行人到燭龍山的時候,季靈心正在山腳等他們,見到季盞白,季靈心飛撲過來,上下打量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收到季盞白出事的消息的那一刻,季靈心擔(dān)心壞了,急忙往燭龍觀趕,也幸好蕭開麒留下在這里等她,要不然她一定會只身前往紫焰谷。“小師妹,你來晚了,小師弟已經(jīng)被我們救回來了嘿嘿?!痹孢呎f便蹦到季靈心面前:“放心,小師弟好得很,不缺胳膊不少腿,還能跑能跳能吃能睡?!?/br>季靈心的眼睛有些發(fā)熱,被袁奇這么一說,情緒全部被怒意替代,伸出胳膊就要揍袁奇:“三師兄,有你這么說人的嗎?”“不然怎么說?本來就是,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你看他不僅沒瘦,還胖了一圈,不是吃得好是什么?”袁奇道。這也多虧容漓照顧得好,季盞白一場大病,不僅沒瘦下去,反而胖了些。遠處傳來一聲極為縹緲的聲音:“既然來了,就進來吧?!?/br>那是獨屬于樸蒼的聲音,幾人連忙噤聲,季盞白跟在謝沉和季隨安身后,往臺階上走去,自樸蒼發(fā)話,眾人就不敢再開口,一路無話,安靜的很。他們在門前站定,朝著殿內(nèi)行禮,聲音參差不齊,動作卻非常一致:“見過義父師父樸前輩樸師祖。”樸蒼臉上的笑容溫和而慈祥:“都起來吧,來,白白,讓義父看看你?!?/br>季盞白走上前,聲音不自覺帶上撒嬌的意味:“義父,我好不容易來一趟燭龍觀,可算等到您出關(guān)了?!?/br>“你呀!就會闖禍,還好沒出什么事,要不然我如何同你父親交代?”樸蒼對季盞白一直很溫和,盡管季盞白做錯了事,也不見他發(fā)火,反而很寵溺。第56章醉酒季盞白眨眨眼:“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義父別生氣?!?/br>“確實。”樸蒼看著季盞白,點了點頭:“不像幾年前病懨懨的樣子,手伸出來?!?/br>季盞白乖乖伸手,樸蒼搭在他的手腕上,慢慢合上眼:“蒼勁有力,看來是好了,奇哉,魂魄竟自動補全,你現(xiàn)在比正常人還要康健?!?/br>樸蒼感覺到季盞白體內(nèi)還有一股東西,一時間分辨不出,但對季盞白的身子沒壞處,反而是大補之物。季盞白聽樸蒼說完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心里有些悵然若失,但由于早就有了猜測,所以沒有很激動,不至于在眾人面前出丑。“義父,我身體里的毒,可有解救之法?”季盞白問道。樸蒼蹙眉思索,半晌后搖了搖頭:“應(yīng)該可以,只是有些困難,待義父研究些時日,再做打算?!?/br>季盞白不敢問需要多久,如果樸蒼都沒有辦法,那就真的無藥可醫(yī)了。樸蒼又問了問破云宗的情況,問季隨安的身體如何,季盞白都一一作答,看著樸蒼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季盞白實在想不出,父親在燭龍觀門口放鞭炮,樸蒼會是什么表情,肯定不會像父親那樣跺腳,恨不得罵街。謝沉就是隨了樸蒼的性子,面對一切都風(fēng)輕云淡,溫文有禮。除了對許泰寧,季盞白頭一次見謝沉諷刺人,不知為何,謝沉?xí)S泰寧杠上,兩個人的性格明明都很好,相處起來卻水火不容。聽季盞白說要去月璃天,樸蒼微微嘆息了一聲。“去吧,我知道你必定會去,你父親也理解,不會阻攔,萬事小心?!?/br>“是,義父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奔颈K白點點頭,云笙告訴他,現(xiàn)在月璃天的圣女是云塵,規(guī)矩雖然嚴,但有云塵在,他們小心些不會出事。樸蒼看著季盞白,心中滿意:“幾年沒見,你懂事不少,”“人總會長大的嘛,何況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徒,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為人師長,自然要有師父的模樣。”季盞白笑笑,回頭看向容漓:“你過來,見過師祖?!?/br>樸蒼早就注意到了容漓,不僅僅是因為別人之前都見過,而是容漓那過于出色的樣貌,奇特的紅眸和白發(fā),看起來妖艷無比,昳麗無雙。容漓風(fēng)度翩翩的走上前,恭恭敬敬的磕頭:“弟子容漓,見過師祖?!?/br>樸蒼垂眸,溫聲道:“起來吧?!?/br>雖然容漓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