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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海王翻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尾端分別飾以一枚琉璃菩提子。

黑金色長袍風過而不動,襯著他本人膚色更白。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搭在窗弦邊,手腕處纏繞一串一百零八顆如黃豆大小的血色菩提子。

那人垂眸,猛地抬起眼,目光銳利的射過來,直接破開云層和萬里高空如利刃擊向苗從殊而來。

‘噼啪——’防御靈器裂開的聲響。

苗從殊立刻扔掉千里眼遠離單向琉璃天窗,順手給自己多施了幾個隱匿氣息的法咒。一直等到樓船離開浮云城上空,向著太玄宗主峰的方向而去,他才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氣。

抓起一把干果捧在掌心里邊吃邊思考,大概是因刺激太多以至于麻木,反正苗從殊現(xiàn)在就是內(nèi)心很平靜,甚至已經(jīng)想好他應(yīng)該要選擇哪塊春暖夏涼的土地長眠。

東荒境主鹿桑荼,就是剛才駕著空中樓船特牛逼而且傳聞里暴虐又殘酷的一位哥,曾經(jīng)是苗從殊的老相好。

掰著手指頭數(shù)數(shù),可能是前前前前任。

嘩……他搞過這么多人的嗎?

明明記得一個個前任最開始并不怎么顯赫,如此才能說跑就跑不用負責任。

為什么闊別多年再見,他還是那條咸魚,前任已經(jīng)位居修真界大佬行列?

薛聽潮……本身當時就是大佬,泡他也是為色所迷。

但徐負雪、鹿桑荼等人,一開始都很落魄,即便燈棲枝是洞庭龍君,可在他們相遇時他修為并不高。

苗從殊略心塞,但在下一秒忽然神經(jīng)緊繃,因為他想起自己好像還沒跟鹿桑荼正式說過分手就連夜跑路了。

他撓頭努力回想:“怎么在一起的?怎么連夜跑路了?想不起來怎么找借口?”

四百年前的事,苗從殊實在想不起來。

算了,反正他努力過了。

努力過但沒有結(jié)果當然選擇放棄。

于是苗從殊又躺了回去,心想只要不混進大佬堆里就不會被認出來。而且天下前任見面還猛吃回頭草的人,也就燈棲枝一個。

分別多年再見,再見后想復合,無論哪種可能,發(fā)生的概率性都太低了。

兩種可能交集一起發(fā)生就更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如果翻車,那他就把神經(jīng)病現(xiàn)任給日了!

苗從殊根據(jù)他多年捕魚總結(jié)出來的生活經(jīng)驗,發(fā)下絕不可能翻車的毒誓,然后成功被‘日現(xiàn)任’三個字給嚇得一個激靈,差點被干果核哽到喉嚨嗝屁。

“咳咳!”

苗從殊心有余悸的拍胸脯。

作者有話要說:

翻車后,

被日到精盡腎衰竭的苗姓海王一臉疲憊。

旁邊的神經(jīng)病現(xiàn)任笑得很病態(tài):來日我啊,我給你機會。(背景音:陰森恐怖變態(tài)笑

苗姓海王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鹿桑荼(tu,荼靡的荼,不是茶)。

要白色的!那個東東!

第10章

受驚過度的苗從殊就地躺下來,喝下兩杯靈果茶,等東荒境主的空中樓船走了便把琉璃天窗調(diào)整到眼前,繼續(xù)優(yōu)哉游哉的數(shù)著過往車鑾。

直到未時將近,武要離和一眾萬法道門弟子齊齊回來招呼苗從殊一道回太玄宗。

苗從殊半闔雙目,懶懶靠在白玉舟船舷邊眺望云海群山。武要離盤腿坐在他身旁,掌心里握一個蘭草荷包,一臉癡漢笑。

苗從殊見狀,問:“誰送的?”不會真讓他泡到個什么都比他大點的大jiejie吧。

武要離嗅著蘭草荷包的香味,同他說:“我遇到真愛了。她好漂亮,大長腿、大胸,腰特別細。”就是比他還高,但這不重要,因為臉可以彌補身高的缺陷。“她是合歡宗的人,雖修歡喜禪但至今沒有道侶。”

合歡宗的功法大多是雙修,其中歡喜禪較為特殊。修煉時如有道侶雙修則事半功倍,而且對道侶也有助益。如果沒有道侶,修煉便較常人慢些。

苗從殊:“恭喜?;仡^成了,我送賀禮。”

“借你吉言?!蔽湟x的傳訊符亮了,拿起來接聽,正是燈棲枝問苗從殊的下落?!靶熓?,苗道友和我們正趕回太玄宗?!?/br>
燈棲枝:“直接到清幽峰?!苯又屛湟x將傳訊符遞給苗從殊?!懊缡猓缦唤Y(jié)束就是秘境開的時候。秘境里機遇無數(shù),對你來說有益無害?!?/br>
苗從殊內(nèi)心是拒絕的,他從未有飛升離開修真界的宏愿,就打算這輩子沒出息的鬼混過去。

而且上古秘境一聽就很危險,危險就危險在無數(shù)修士趨之若鶩。人多就代表遇見前任的幾率很大,鬼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個沒來得及說分手的前任。

到時候撞一起那就是個綠意盎然的千里墳場。

“苗殊?”

“聽見了?!泵鐝氖庾焐洗饝?yīng)心里盤算等會兒就跑,反正他別的沒有就藏匿身形的靈器最多。

燈棲枝以為他答應(yīng)了,說了聲‘乖’便結(jié)束通話,傳訊符瞬間燃燒并消失在空中。

武要離蹲下來同他說:“小師叔是真心待你。”

苗從殊:“我對我現(xiàn)任也是真心的。”他對每一段感情都很認真,說起來也是個深情的仔。

武要離:“此次參加太玄宗宴席的大能都在清幽正殿內(nèi),只我小師叔有資格進入。他愿意帶你進去,便是告訴修真界你是萬法道門的人。以后無論你去哪里,背后都有一個大宗門派撐腰,不是沒名姓、沒門派的散修?!?/br>
苗從殊還是拒絕:“鐵骨錚錚如我,從不吃回頭草。”

武要離:“有小師叔的名號在,基本沒人敢動你?!?/br>
苗從殊可恥的猶豫了,他問:“假如我得罪太玄宗上下、蓬萊仙宗上下、東荒境主以及其他可能存在的我也不是很記得的某些人,只要我報上燈棲枝的名號,他們就不會動我?”

武要離面無表情的望著他,苗從殊無辜的回視。

武要離想了想,誠實回答他:“你選擇自戕比較現(xiàn)實?!?/br>
苗從殊躺回白玉舟,覺得他還是一條傲骨嶙嶙的咸魚,面對武道友的百般誘惑依舊忠貞不屈。

……這條得記下來,回頭告訴現(xiàn)任,用以證明自己的深情。

白玉舟到了太玄宗,武要離跳下來時回頭說:“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的朋友?!?/br>
聞言,苗從殊一笑:“我也一樣?!?/br>
他們始終都會是很好的朋友,肝膽相照的莫逆之交。

下一刻,肝膽相照的武要離拋棄他奔向剛才在浮云城里認識的漂亮大jiejie,見色起意甚至揮手讓苗從殊往邊待著別妨礙他脫單。

他們在清幽殿最下面的大廣場,廣場中央停滿各大門派的鑾車和靈獸。各個門派代表和帶出來的弟子們見面還要聊個天,以至于大廣場顯得十分喧囂擁擠。

萬法道門對面是一只巨大的青色鸞鳥,形如鳳凰尾羽搖曳耀眼,背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