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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還沒緩過來,就見二皇子將他手中端來的水拿走,接著關(guān)門進(jìn)屋。帕子在水里浸過,殷昭涵輕柔的給還迷糊的榮華擦臉,突然覺得這動作莫名的熟悉,仿佛以前做過無數(shù)遍,手頓了頓,他側(cè)身|親|吻|了一下榮華。榮華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干什么?”“給你洗臉。”殷昭涵很淡定的繼續(xù)動作。在享受著涵涵服務(wù)的過程中,榮華也想了一下之后要做的事情,從殷昭仁和殷昭澤之間選出一位適合繼承皇位的人選后,便要開始教導(dǎo)瑞慷皇帝,待皇宮的事情完成的差不多后,他也要和涵涵出宮游歷,廣傳道學(xué)。現(xiàn)在殷昭仁和殷昭澤可真是為太子之位明爭暗斗,干的熱火朝天,不分上下,瑞慷皇帝也是一時之間難以做出抉擇。榮華想著問了問殷昭涵他們兩人之中誰比較適合做皇帝。殷昭涵將帕子搭在盆上,坐在榮華身邊道,“殷昭仁,他的能力還是不錯的,有手段有心機,而且有魏公在他身后輔導(dǎo)?!?/br>“魏明峰?魏貴妃的父親是嗎?”榮華問道。殷昭涵點點頭,“魏明峰活的明白,他雖然為魏家考慮,但更多的是為大晉朝考慮……”他還曾經(jīng)感嘆過為什么魏明峰不是他這邊的人。“那你四弟呢?我覺得,他倒是比殷昭仁隱藏的更深?!睒s華道。殷昭涵笑了笑,“若是我同他們爭奪皇位,我會把殷昭仁當(dāng)成最大的對手。”“為什么?!?/br>“因為魏貴妃和魏明峰,你別看魏貴妃有時候表現(xiàn)的很愚蠢,但其實她不傻,甚至聰明并且能夠?qū)彆r度勢,不然也不會在皇后經(jīng)年的打壓下,還穩(wěn)坐貴妃之位,而殷昭仁從小有魏明峰教導(dǎo),學(xué)的是帝王之術(shù)。”“但殷昭澤的身后也有蘇芮啊。”榮華道。“殷昭仁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但殷昭澤不同,他固然也想要太子之位,但未必不想學(xué)道術(shù),尤其是在你用丹藥治好了蘇芮以后,說到底,殷昭澤想要皇位的決心沒有殷昭仁大?!?/br>“你是說,殷昭澤現(xiàn)在動搖了?”“也許。”殷昭涵給出模棱兩可的答案,“這種問題還是讓父皇去想吧。”不想這個,榮華轉(zhuǎn)而又問起東嵐的事情,尤其是詭師元戎。“那個詭師的能力有些古怪,大晉朝很少、不,幾乎沒有這方面的能人異士。”殷昭涵道,“而且元戎,既然他被東嵐賜予了國姓,那么必定在東嵐很受崇敬,甚至他在東嵐的地位也許比元柳醉還要高。”“那你覺得元柳醉會選擇和誰成婚?”榮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問道。“總不會是我,殷昭仁和殷昭澤勢必會爭取的?!币笳押挥傻霉雌鹱旖堑?。榮華想起那日在宴會上聽到殷昭赫和柳奉參之間的談話,將其說了出來,“柳家現(xiàn)在要拉攏煦王,想要殷昭赫放棄學(xué)道,轉(zhuǎn)而去爭奪太子之位?!?/br>殷昭涵卻皺了皺眉,“柳權(quán)不可能那么蠢的。”“什么?”“你覺得殷昭赫放棄學(xué)道要轉(zhuǎn)而爭奪太子之位的事情有希望嗎?”“當(dāng)然沒有?!睒s華搖搖頭道。“自然,柳權(quán)不蠢,他當(dāng)然也會想到這一點,可柳奉參卻還是說要拉攏煦王……”殷昭涵皺了皺眉道,“也許,殷昭赫猜到了什么,柳家……可能有異心了?!?/br>榮華:“你是說煦王難道想要謀反嗎?他的腦子若是沒有毛病的話,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而且柳權(quán)不蠢的話,更不能和煦王合作才是?!?/br>殷昭涵瞇著眼睛想了想,同榮華對視一眼,同時說道,“元戎?”“很有可能。”榮華皺著眉點點頭,“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也許事情很簡單,柳家只是不愿意放棄手中的權(quán)利而已,試圖讓殷昭赫還和他們綁在一起?!?/br>“狐貍總會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刻?!?/br>殷昭涵說的沒錯,狐貍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但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的這般快而且叫人猝不及防。瘟疫,在這個時候無藥可救,一死可以死全城的恐怖疫病。瘟疫發(fā)生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征兆,而地點,就在榮華曾經(jīng)求雨的豐城。老太守年紀(jì)已大,消息傳到京城之時,他已經(jīng)因為疫病的原因去了,與此同時,豐城也在迅速的傳播著一種說法。豐城之所以會有瘟疫出現(xiàn),全都是因為榮華求雨的緣故,那場雨,帶來了能夠毀滅豐城的瘟疫。榮華,是罪魁禍?zhǔn)祝?/br>現(xiàn)在的豐城已經(jīng)亂了,老太守故去后,豐城無人組織看管,再加之疫情蔓延的迅速,豐城此時早已變成了一副人間地獄的場景。謠言來的更加迅猛,不知真相的百姓相信了太華觀的觀主是罪魁禍?zhǔn)椎膫餮?,再加之,從豐城出現(xiàn)的疫病開始逐漸的蔓延到其他的地方時,百姓們的惶恐再次加劇,榮華是妖道的傳聞愈演愈烈。“皇帝,豐城瘟疫的事情必須要盡快解決,否則民心動搖啊。”太后憂心忡忡的開口道,卻沒有提及榮華是妖道的傳聞,畢竟她有眼睛看,榮華之前所展現(xiàn)的手段,又怎么可能是妖道能夠做到的。“此謠言,必定是有心人做的?!碧笠荒樐氐?。瑞慷皇帝點點頭,顯然也想到這點,“朕已經(jīng)讓昭仁昭澤前去處理,此去,觀主會跟著?!?/br>“榮觀主有沒有說會如何解決?”太后問道。瑞慷皇帝笑道,“太后盡管放心,榮觀主看起來并不擔(dān)心,想必是有把握解決的?!?/br>豐城瘟疫爆發(fā)的突然,事不宜遲,榮華等人也趕緊從京城出發(fā),路上,幾人聚在馬車?yán)锷塘渴乱恕?/br>“這次瘟疫來的太過突然,總覺得有些不對。”殷昭赫皺眉道。“沒錯,因為是人為的?!睒s華掀開簾子,往馬車外看了看。“人為?!”殷昭澤張了張嘴,“怎么可能,瘟疫,還有可能是人為的嗎?”榮華道,“我的掐算不會有錯,這次大禍乃是人禍,而不是天災(zāi),所以,人為災(zāi)禍必有圖謀?!?/br>殷昭仁蹙眉問道,“什么人會有這么大的本事,讓一個偌大的城池發(fā)生瘟疫。”“元戎。”殷昭涵倏地開口,“東嵐的詭師?!彼抗獬脸恋目聪蜍噧?nèi)的幾人,“若真是東嵐所為,想必圖謀甚大。”話一出口,馬車?yán)锼查g為之一靜。半響,似是想到什么,殷昭赫臉色難看道,“會不會也與煦王有關(guān)?”殷昭涵沉默不語,殷昭澤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道,“三哥為什么這么說?這件事情又怎么會牽扯到了煦王?”殷昭仁看向殷昭赫道,“難道煦王派人接觸過你們柳家?”殷昭赫將之前與柳奉參之間的談話簡單說了下,“柳家還沒有放棄讓我爭奪太子之位,此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