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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玩的時間,反而是照顧他的時間更多。白椿歲對此也覺得不好意思。他想讓哥哥和爸爸mama單獨出去玩,不用捎上他,但這個意見遭到另外三人的一致反對。假期時,白云鴻基本就和他一起呆著,最多只出去和朋友聚聚會什么的。現(xiàn)在他也有能做的事情了。白椿歲心情振奮起來,晚上想著這件事,睡都睡不好。到了“明天”,鬧鐘還沒響,他已經(jīng)直挺挺地從床上坐起來。刷牙洗臉完畢,他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忽然覺得右邊有一縷發(fā)絲不平整,翹起來了,趕緊沾沾水壓下。換衣服又換了半小時。白椿歲對著滿柜子的衣服,挑來挑去,從沒覺得穿衣服是件這么難的事。要鮮艷一點的還是沉穩(wěn)一點的?套頭衫會不會太幼稚啊……上面還有小熊圖案……約定的是下午三點,他卻從早上八點就開始做心理準(zhǔn)備,一顆心臟七上八下,比病發(fā)的時候還不聽話。要帶什么東西嗎?白椿歲亂七八糟地想,手機(jī),充電寶……要不要帶點書?吃的?要帶水嗎?簡直像在準(zhǔn)備春游一樣。啊,還要跟爸媽哥哥說一聲,不能自己一聲不吭跑出去。白云鴻早上有晨跑的習(xí)慣。以往,他晨跑完再吃完飯,白椿歲才會起床。但今天的白椿歲卻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還在玩手機(jī),一聽見他的腳步聲,就像被貓驚動的小老鼠一樣,慌慌張張?zhí)痤^。“早!”他聲音響亮地打招呼,“哥,早安……”到后來,聲音又壓下去。家里開著空調(diào),比外面暖和得多。白云鴻松松筋骨,把外套脫下來,隨手搭在椅背上,坐到餐桌邊。阿姨給他裝了稀飯,端到他位置前,白云鴻拿起筷子,問他:“今天這么早?”“嗯……”白椿歲鼓起勇氣,跟他報告,“下午我要出去玩?!?/br>白云鴻挑起眉毛:“稀奇事啊。去哪兒玩?”白椿歲說了時間和地點,白云鴻又問:“跟誰出去?”“跟同學(xué)?!卑状粴q笑笑。“那我等會跟陳叔說一聲,他送你去?!卑自气櫿f,“早點回來,別玩太晚。”出門之前,白椿歲整理了好幾遍衣著,瞧了半天自己的頭發(fā),甚至是球鞋的鞋帶,他都緊張到解開,重新串了一遍。?三點鐘,日頭正艷,天氣也算溫和。冷空氣在陽光下收斂了氣焰,老老實實畏畏縮縮,白椿歲被太陽一曬,舒服得長舒了一口氣。公園門口人來人往,擺攤的小販自成一圈,食物的香甜氣味從空氣中傳來。白椿歲耐不住,往攤子上瞅了好幾眼,就連風(fēng)箏都覺得很新鮮。冬天也可以放風(fēng)箏嗎?那些玩具是什么,怎么還有溜冰鞋……正這么想著,一個穿著溜冰鞋的小孩從他身邊飛過,白椿歲嚇得后退兩步,正好撞進(jìn)一個人懷里。邱天元接住了他,抓著他的肩膀,手掌陷進(jìn)他厚厚軟軟的外套里去。白椿歲慌張?zhí)ь^,以為撞到陌生人,正欲站好道歉,邱天元卻用了力抓好他,不讓他起。白椿歲便只能仰起頭來看。草了,這個角度來看,這家伙的臉怎么這么小。邱天元撒了手,咳了兩聲,說:“下午好?!?/br>是他,不是別人。白椿歲不由得舔了舔嘴唇,闊別三日的見面,跨越了新的關(guān)系的見面,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下午好……”他靠近邱天元,抬起臉說,“今天天氣好好?!?/br>那當(dāng)然,他特地看過天氣預(yù)報的。邱天元突然又不敢看他了,只說:“我們進(jìn)去吧。”“嗯,好……”邱天元沒話找話:“等多久了?”白椿歲回答:“我剛到的。”“今天怎么穿這么厚?!鼻裉煸f,“像只企鵝?!?/br>“會嗎?”白椿歲有點慌,趕緊看看自己,“我……我準(zhǔn)備了很久的……”難道還是不好看嗎?他不由得有點兒沮喪。邱天元又補(bǔ)充說:“小企鵝?!?/br>白椿歲不明白什么意思,疑惑地望著他。他們要進(jìn)門了,卡在擁擠的人群之中。邱天元還是低頭看了他一眼,耳根有點紅,有點薄臉皮地說:“小就是可愛的意思,懂不懂?!”白椿歲懂了,喜笑顏開。他們被擠得身子晃來晃去,白椿歲借機(jī)貼近了他,沒有刻意掐聲線,但說出來的話讓邱天元聽了,還是覺得有點膩。“能不能……牽手?”白椿歲很小聲地問他,用手指勾了勾。31.邱天元心臟撲通撲通蹦起來,他情不自禁看了看身邊的人群,什么年齡層的人都有,各有各的伴,他們牽個手應(yīng)該也不突兀,應(yīng)該還挺合群的!白椿歲仰著臉,很真誠地看著他,一層薄潤的水光在眼球晶體表面流轉(zhuǎn),看得人不忍拒絕。于是他牽住了。先前,他一直克制地收斂著自己的手,左手排開人群,而和白椿歲相鄰著的右手,則一直拽里拽氣地插在兜里。現(xiàn)在他用自己溫?zé)岬氖肿プ×税状粴q的,摸到了滑嫩的手背皮膚,心里跑偏了一下,?又調(diào)整姿勢,將那整只手裹在自己掌中。白椿歲的手骨節(jié)纖細(xì),又冰冰涼涼,他嫌了一聲:“怎么這么冰?!苯又サ酶o。白椿歲說:“你的手好熱啊?!?/br>那廢話,他的血液流速太快了,手熱是必然的。邱天元抓穩(wěn)了他,很快帶著他穿過了大門,下了臺階。到了走道上后,擁擠的人群瞬間分流成無數(shù)點滴,流向各方,他和白椿歲牽著的手也沒法再隱藏,直晃晃地暴露在陽光之下。白椿歲看起來對此有點兒緊張……不緊張就怪了!他自己都快出汗了!邱天元趕緊又找話:“你來過這兒沒有?”白椿歲搖頭:“沒有。”“我也是第一次來?!彼蛱蜃齑?,放眼望了望,看到個相對比較五彩繽紛的方向,牽著白椿歲僵硬地往那兒去。白椿歲不是很會聊天的人,以前經(jīng)常接不上話,但現(xiàn)在的白椿歲,卻好像無師自通點了什么不得了的技能點。他乖巧地跟隨邱天元的步伐,問說:“那是為了和我見面……才特地找地方的嗎?”邱天元一腳踩到臺階上,瞬間滑下來,走了個原地踏步。怎么會這么一針見血?!“不行嗎?!”他的語氣兇起來,“有意見嗎!”白椿歲沖著他笑:“不會呀,感覺你很費心,我覺得很高興的。”這是一處新的公園,景觀設(shè)計做得不錯,他們走到了一個大花壇邊,花壇正中央又開著一條小路,可以兩個人并行通過。邱天元強(qiáng)裝鎮(zhèn)定,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