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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急忙勸阻:“此事萬萬不可,不是說好了嗎,交給太妃解決。王爺你現(xiàn)在根基不穩(wěn),還是不要太過顯眼,和別人起沖突?!?/br>猶豫了一下,心知對方說的有理,朱厚熜最終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過了兩日,梁儲毛澄等大隊人馬方才帶著朝廷的詔書趕來。當(dāng)?shù)弥却笥帽蝗肆粼谕饷?,毛澄恨不得仰天長笑幾聲來抒發(fā)心中的快意。為官者哪個不對正德年間的幾個為非作歹的太監(jiān)咬牙切齒,但苦于圣上被人蒙蔽,如今看見新皇不假辭色的對待他們,心知那幫人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梁儲徐光祚等人也是若有所思,唯獨(dú)壽寧侯張鶴齡暗暗叫苦,他也知道,自己可是跟那谷大用一路貨色,皇上是不是也瞧不上他?回去要跟jiejie張?zhí)蠛煤蒙套h一番。也不管眾人心思如何千回百轉(zhuǎn),見人都到齊了,朱厚熜才在蔣氏的監(jiān)護(hù)下,一并予以接見。興王府廳堂內(nèi),眾欽差被人剛落座沒多久,就見一錦衣少年和一中年美婦走入。一行人連連行禮,并暗中打量這位從小生在在安陸,連京城都沒進(jìn)過的藩王。片刻過去,都不由點(diǎn)頭,無他,全因朱厚熜長得實在是太符合這個時代人的審美了。雖然年紀(jì)尚小,但也能看出此子身量高大,劍眉星目,鼻直口方,還配備一張老朱家標(biāo)準(zhǔn)的方臉,比起正德,他更像弘治皇帝的孩子。張鶴齡吸取教訓(xùn),搶先一步上前道:“臣張鶴齡見過皇上,恭請陛下圣安……”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厚熜打斷:“壽寧侯慎言,登基大禮還未舉行,本王豈敢以皇上自居?!?/br>馬屁拍在馬腿上,張鶴齡被噎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后面的禮部尚書毛澄則是贊同的不得了,看來新皇心中還是有桿秤。于是將張鶴齡擠到一邊,上去宣讀朝廷的詔書,朱厚熜淡定的接旨。之后開口道:“有勞諸位了,父王死得早,本王年幼,于朝廷之禮尚有許多不熟之處,安陸地偏,產(chǎn)出匱乏,也拿不出什么來招待,多有得罪,還望見諒。”整個過程顯得不疾不徐,冷靜從容,不由令一干朝臣刮目相看。見事情辦妥,眾人也不敢耽擱,立刻便提出要即日啟程,朱厚熜自是同意,此時蔣太妃卻突然開口道:“且慢,我尚有一事相求?!?/br>這位可是未來的皇太后,大家不敢怠慢,忙垂手聆聽。蔣氏表現(xiàn)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此去路途遙遠(yuǎn),吾兒體弱,我也知自己不便在旁照顧,王府有一供奉,醫(yī)術(shù)精湛而且武藝高超,還請帶上他一并前往?!?/br>本來嘛,多個人也并無不可,但成化和弘治朝留給眾人的心理陰影委實太過深刻,大家簡直是聞道士色變,毛澄立刻跳出來反駁道:“太妃過慮了,臣等這一路早就配備齊了隨行人員,宮中太后早就吩咐過速速趕到,一切從簡,那道士還是留在府中吧?!?/br>朱厚熜不悅,且不說他對李乘風(fēng)的感情,如今自己已是皇帝,連這點(diǎn)小事還要聽人指揮嗎?此時谷大用張鶴齡就派上用場了,這兩個平日最會溜須拍馬,察覺到新皇情緒,立刻反應(yīng)過來,對著毛澄就是一通噴。“毛大人此言差矣,雖說有大夫,但多準(zhǔn)備些總是好的,難道王爺?shù)陌参>筒恢匾獑?!?/br>“陛下剛駕崩,相信有道長在還能一路為他老人家祈福,你要領(lǐng)悟到王爺?shù)牧伎嘤眯陌?!?/br>毛澄被這兩個卑鄙小人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后還是大學(xué)士梁儲拍案,不能再等了,那道士跟著就跟著吧,就當(dāng)多個人在王爺身邊服侍。于是朱厚熜連同府中長史袁宗皋,身邊內(nèi)侍黃錦以及李乘風(fēng)一起,在蔣氏和純瑩純茵依依不舍的送別下跟隨大隊離開安陸。由于朱厚熜的車馬在隊伍最中間,被人層層護(hù)衛(wèi)起來,所以直到沿途休息時,李乘風(fēng)才與各位欽差碰見,眾人的反應(yīng)也是各不相同。張鶴齡張侯爺微愣一下,竟然吟起詩來,只見他雙眼微瞇,陶醉道:“麻衣如雪一枝梅,笑掩微妝入夢來。若到越溪逢越女,紅蓮池里白蓮開。”這是唐代武元衡贊美女冠美貌的詩句,李乘風(fēng)沒什么文化也能聽出來,他是說自己好看呢。心中好笑,大大方方對他一拱手,張鶴齡更樂了。此時他沒看見,一旁的朱厚熜已是滿面寒霜,狠狠的盯著他,心中狂飆惡言,等皇位坐穩(wěn)后一定要讓這老色、狼好看。毛澄則是大怒,連罵三聲:“胡鬧!胡鬧!胡鬧!”朱厚熜挑眉:“毛大人何處此言,靖華師父可是你們同意了才跟著來的?!?/br>“確實是,可是……”可是他沒料到竟然是個女道士,毛澄一時語塞。梁儲沉聲道:“王爺,此次上京,事關(guān)重大,甚至影響到我大明國運(yùn),您隨身帶一女流,有任何閃失,都不是臣等能照拂到的,還望三思啊?!?/br>對于這位德高望重的老閣老,朱厚熜還是很尊敬的,剛要開口,便聽身邊李乘風(fēng)道:“眾位之思慮,貧道也懂得,但太妃之托吾又自當(dāng)竭盡全力。吾師從全真正統(tǒng),萬不會做那延誤國事、欺下媚上之舉,如言出未行,自當(dāng)原路折返,還請多多包涵?!?/br>23、刺之前也說過,李乘風(fēng)長了一張超凡脫俗頗為能騙人的臉。幾位大臣聽他說的信誓旦旦,神色也是義正言辭,再看新皇百般維護(hù),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讓其留下了。回到馬車?yán)铮灰娭旌駸泻忘S錦都一臉欽佩的看著自己,李乘風(fēng)納悶:“這是怎么了?”兩人沒說話,還是袁宗皋開口道:“你個小小道士,可知道外面的是什么人嗎?毛尚書和壽寧侯幾個先不說,梁儲梁閣老可是一代名臣,曾幾何時的內(nèi)閣首輔,如果不是年紀(jì)大了,也不會如此平和,你竟然在他面前侃侃而談立軍令狀,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他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還是有些羨慕李乘風(fēng)能跟朝中大佬直接對話的,而且自從那日親眼目睹其預(yù)言,他就總覺得此女深不可測,所以這次帶她上路甚至同坐一車也沒提什么反對意見。李乘風(fēng)覺得好笑:“我不過是跟他說兩句話,更何況,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不就在我旁邊嗎,我有什么害怕的?!闭f罷看向一邊的朱厚熜。果然,朱厚熜聽到此話嘴角瘋狂上揚(yáng),“咳、你知道就好,好好聽話,本王會護(hù)著你的?!?/br>袁宗皋心中冷哼,暗罵了聲“jian佞?!苯又懵犂畛孙L(fēng)又道:“說到底,不過是個內(nèi)閣大學(xué)士,依我看我們這車?yán)?,說不準(zhǔn)還能出個閣老?!?/br>此處不過四人,指的是誰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