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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不想嫁人罷了。”“公主別說笑了,單憑你如此激烈反抗,也不會這么簡單。你與貧道說實話,也許我還能幫著想想辦法,參謀一下?!?/br>在李乘風(fēng)的再三追問下,純瑩終于松口,猶豫道:“真人能否為我保密。”李乘風(fēng)鄭重的點點頭。半晌,朱純瑩才緩緩道來。原來在鰲山燈會的那一天,朱純瑩與李乘風(fēng)、純茵二人走散,獨自帶著兩個侍女賞燈。結(jié)果那兩個侍女最早是張?zhí)笈蓙淼呐?,平日極為嚴(yán)格,見朱純瑩用手撥弄花燈都出言呵斥。朱純瑩被說教的心煩,往常也就罷了,今天是她自入宮以來第一次游玩,實在是不想讓她們壞了心情。于是便利用花燈迷宮,甩開了兩個。結(jié)果好巧不巧,竟然遇到了兩個醉醺醺的世家子弟。之前也說過,那日下去游玩的女眷基本都名花有主,大多是官員的夫人。純瑩沒穿宮裝,只披了個水粉色的斗篷,梳著姑娘家的發(fā)髻,年紀(jì)看起來又不小。那兩個世家子弟自然而然的以為是那個官員帶來的侍妾,于是便出言調(diào)戲。說實話,純瑩一點害怕的心都沒有,她身上帶著李乘風(fēng)特制的防身武器,周圍不遠(yuǎn)還有人巡邏,根本出不了什么事。只不過這種戲文中才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竟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她便想著多欣賞一會兒。聽到這里李乘風(fēng)都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她膽大包天了,此事也是自己的疏忽,嘆了口氣讓她繼續(xù)講。純瑩是對那種口頭上的花花無所謂,結(jié)果不知從哪闖來一個少年,憤怒的上前阻止那二人。世家子被罵,臉上過不去,也不知是真喝多了,還是仗著家世無所畏懼,竟然跟少年扭打起來。最后自然是少年被打得滿頭包,純瑩在一旁看得無語,心中感嘆這人要是在靖華師父面前,恐怕一百個都不夠看。但即使如此,那少年還是死死護(hù)住她。純瑩也不知怎么,古井無波的心竟然動了一下。幾人的打鬧驚動了侍衛(wèi),為了防止事情鬧大,純瑩及時躲了起來。等盛會結(jié)束后回宮,打聽到那少年的名字家里,越想越喜歡,越喜歡越放不下,最后仿佛害了相思病一般,簡直茶飯不思。李乘風(fēng)納悶:“那就跟你弟弟或者太后說清楚???選他做駙馬不就好了?!?/br>“哪有那么簡單。”純瑩苦笑:“那人現(xiàn)在任職翰林院,是堂堂正正的翰林院編修?!?/br>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誤我……歷史上海禁確實是夏言帶頭提出來的,不過也不能全怪他,我們站在上帝視角,自然是知道閉關(guān)鎖國的危害,但是當(dāng)時古人只能獨自探索治國之路,夏言本人,精明能干,不好女色,即使當(dāng)上首輔,家中也十分清貧。已經(jīng)是個好官了。另外雖然很多人都說明代火器很發(fā)達(dá),其實不是這樣的,明代最發(fā)達(dá)的其實是地、雷。這個領(lǐng)先其他國家好多年。剩下火器的水平跟東南亞差不多,距歐洲差距很遠(yuǎn)。我要是晚上六點半沒發(fā)出來,那一般就是11點半左右發(fā),日六千40、佳偶天成聽她這么說,李乘風(fēng)也沉默了。翰林編修,這絕對是清貴中的清貴,按照明朝的規(guī)定,科舉中一甲和二甲中表現(xiàn)比較好的學(xué)子,才能夠被選為庶吉士進(jìn)入翰林院深造。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是庶吉士不能入內(nèi)閣!換句話說,翰林院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中央黨、校一樣的存在,里面都是大明的儲相,國之棟梁!像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為了當(dāng)駙馬放棄大好前程。朱純瑩黯然:“我也不祈求真能與他相守,可有這么個念想,嫁與旁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心安的?!?/br>那倒也是,況且妻子有個白月光,對男方也不公平。李乘風(fēng)嘆息道:“說到底,這跟貧道也有關(guān)系,如不是那日疏忽大意,公主也不會遇見那小子?!?/br>朱純瑩連忙搖頭:“不是這樣的,我十分的感激真人,若一輩子碰不見這么個人,日子仿佛就成了一潭死水,即使沒有結(jié)果,純瑩也心甘情愿?!?/br>這一席話聽得李乘風(fēng)心中酸酸的,封建社會害死人,朱純瑩貴為長公主,也無法做主自己的婚事,更不用提其他女孩子了,也難怪后世看起來槽點頗多的會那么受當(dāng)時人歡迎。“那編修叫什么名字?!崩畛孙L(fēng)開口問道,瞬間便看見對面朱純瑩的目光警覺了起來,反應(yīng)過來她估計是會錯意了,好笑的打趣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貧道是想去他住的地方打聽一下,不管怎么樣,總要盡點力,萬一呢?”純瑩雙眼一亮,略帶羞澀道:“那人叫鄔景和,他父親是個百戶,他家是英國公的表親,是獨子,還有兩個meimei?!?/br>李乘風(fēng):“……”jiejie你這也打聽得太詳細(xì)了,不過鄔景和……這個名字怎么感覺有點耳熟?難道也是個歷史名人?帶著疑惑的心情,他走到了鄔家大門外。猶豫著徘徊了一會兒,該怎么講呢?總不能上來就說公主看上了你家孩子,愿不愿意辭職來當(dāng)駙馬?這樣估計會被人打出來吧……還沒等回過思緒,突然鄔家大門打開了,從里面跳出一個少年,嘴角帶著傷,一臉憤恨道:“今天不管你們說什么!我都還是要上疏!士為知己者死!更何況我鄔景和這么做是匡扶正義!你們攔不住我!”半晌,又跑出來一身量高大中年男子,手里皮鞭舞得虎虎生風(fēng),怒吼道:“死小子!老子省吃儉用供你念書,你為了這么點屁事兒要把官丟了!既然這樣,我今天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兒子!我打死你!”說著遍要上前,鄔景和撒腿就跑,可小雞仔一般的體格哪里跑得贏父親,很快便被抓住,慘遭毒打。此時一女子直接抱住鄔父的腰,大喊:“兒子快走!為娘幫你拖住他!”“幺娘,你這是干嘛!快放開我!”鄔父怕弄傷了妻子,不敢用力,鄔景和趁亂開溜,最后夫妻二人邊吵邊回府。李乘風(fēng)在一旁囧囧有神的看著這一幕,其實鄔景和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想起來了,這不是當(dāng)時在左順門跟楊慎埋伏張璁的官員之一嗎!這位貌似還是他打的第一個人,沒掌握好輕重,直接將其肋骨打斷了根。不過也幸好如此,鄔景和朝堂議禮那天在家養(yǎng)傷,錯過了之后的哭門,也躲過了被委派到邊疆當(dāng)小官的命運。雖然所有人都替他高興,但鄔景和卻不這么想,反而覺得自己對不起楊慎等一干朋友,錯過了為國盡忠的機(jī)會。于是他開始做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