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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眼睜睜看著蘭休乘坐公共懸浮車去了十六軍區(qū)的航線,他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軍服忽然哭了。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蹲在地上泣不成聲,埋著頭,好像要把自己跟這個世界分割開。戰(zhàn)爭為什么總是這么殘酷……就在這時,路中央的一面電子屏突然切換了畫面,接著,響亮的廣播聲充斥在整個白耀之都的上空。祝賀聯(lián)邦軍隊在增援任務(wù)中取得圓滿成功,薩拉星敵軍目前已全部撤退,出戰(zhàn)懸浮船預(yù)計于今晚22點返回白耀星上空。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今天狗子肩膀疼,所以更的比較少,剛復(fù)工公司的事情比較多,老板希望去加班,但我還是請病假了。所以這里跟小可耐們說下抱歉(鞠躬)。這本書寫到這,大概快進行到二分之一,剩下的感情線會有,但是沒有前面那么膩歪,可能還有一塊比較大的玻璃渣(不可抗因素),不過總體來看還是偏甜的,結(jié)局肯定是he。這本書我準備了大概一個多月,從大綱到人設(shè),感覺比上一本更加下功夫,結(jié)果數(shù)據(jù)非常差,之前也找大佬看了一下,她給我提的主要意見就是,格局開的很大,可是我的文筆目前還駕馭不了這種大格局,就像剛?cè)腴T水墨畫,卻上來就要畫,肯定是四不像的結(jié)果。所以從下本攝政王那個開始,我的格局暫時不會開太大了,不求大氣磅礴,但求入木三分。會在細節(jié)刻畫上更下功夫了。另外寫的不好我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所以大家有意見盡管提,千萬別客氣,我很開心看到。但是棄文就不用特意告訴我了,狗子年紀不小了,但寫文是從去年夏天開始的,人生在世能堅持自己喜歡的不容易,不需要鮮花掌聲,但也求您別往我臉上砸石頭行嗎,我不是玻璃心,但我也疼啊。最后還是感謝那些一直支持我小可耐,狗子會繼續(xù)努力,歡迎大家一起來見證我的成長,耐你們~~第43章第二天零時,懸浮船準時降落在白耀之都的軍區(qū)停靠場,舉國歡呼,整個軍區(qū)的外環(huán)都擠滿了夾道迎接的群眾。備受矚目的傅涵卻事先從懸浮船后門被幾名士兵掩護著避開人群,偷偷跑進了大廳的休息室。一路上整個人陰沉沉的,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絲生氣,勉強做著機械的行走。軍服上散落一層炮彈爆炸落下的粉末,糟亂的黑色發(fā)絲遮住了眼睛。他看著地板,干裂起皮的嘴唇微微顫抖。進入拐角后,傅涵找到前面休息的門,卻在進門的一剎那被門里探出的手抓住了,接著,被一道很大的力量拽進了門里,壓在了休息室內(nèi)的墻壁上。休息室的燈沒有打開,里面漆黑一片,像極了最后戰(zhàn)甲的照明設(shè)備被破壞,駕駛艙內(nèi)陷入一片黑暗,他幾乎是抹黑完成了全部指揮cao作。傅涵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命懸一線的時刻,他突然抱著頭掙扎起來,嘴里發(fā)出痛苦的低吼,身子撞擊到身后的墻壁也沒有停下,直到休息的燈光亮起,看到了緊緊抱著自己的人,傅涵才顫抖著一點點平復(fù)。“是我?!碧m休抱著他,輕輕吻著滿是炮灰的發(fā)頂,那上面全是濕黏的汗味,蘭休卻片刻都不想離開。傅涵抓著他的肩膀低聲哭起來,兩個人緊密的依偎著,默契的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蘭休看著懷里人發(fā)顫的肩膀,懊惱的把他抱得更緊,像是要把兩個人的身體鑲嵌在一起永不分開。“傅涵,歡迎回家?!彼麖澭衅鸶岛耐?,把人抱到沙發(fā)上。傅涵一直摟著他的脖子,沒有松開。平靜下來的傅涵突然看向蘭休“蘭休,我們贏了,我做到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神中滿是激動,不同與剛才的失魂落魄,像是一個達到家長制定的目標,想要得到獎勵的孩子。蘭休伸出手一點點摩擦著他嘴邊干裂的傷口,想罵人但又不知道該罵誰,最后笑了,帶著眼淚笑。“小傻子,你怎么這么傻。”蘭休把他抱著在懷里搖了搖,用下頜緩緩的磨蹭著傅涵的眉骨,“我還說自己后悔的事從來不做,我他媽最后悔的事就是不該讓你去前線,不該打這個賭。格雷說的對,我總是把一切都想的太完美了,這個世界不是我能主宰的。我自己的命,怎么揮霍都行,但是你的命,我真的賭不起。你該恨我的傅涵,是我逼你去送死?!?/br>蘭休看著傅涵的眼睛,一雙烏溜溜的眸子,像是被拿走了日月的星空,深不見光。他打這個賭,本來想讓傅涵擁有這個世界更多的光明,結(jié)果卻適得其反,讓他連原本的天真爛漫都失去了。蘭休后悔了,他第一次后悔,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笑瞇瞇的劊子手,以愛的名義奪走了他珍貴的東西。恭喜你終于長大成人了傅涵,在你的身體還未長成真正的大人之前,你的心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最殘酷的東西。人無窮無盡的,以及自己的無能為力。傅涵看著他卻笑了,“那我要感謝你的逼迫,讓我離跟你并肩作戰(zhàn)的一天又近了一步。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躲在你的身后,我要的是與你比肩?!?/br>說著他突然把拳頭伸了過去,蘭休先是一愣,忍不住笑了,會意的跟舉起拳頭跟他碰了一下。記得上次做這么幼稚的事情已經(jīng)是五十年前了。一晃經(jīng)年,那位朋友已經(jīng)桃李天下子孫滿堂,他去參加對方壽宴的時候卻還是孤家寡人。不過現(xiàn)在他不羨慕了,因為他有了傅涵。傅涵正沉浸在終于跟他碰了拳頭的喜悅中,沒注意自己的嘴唇被盯上了,受到攻擊時整個人都是懵的,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領(lǐng)地正在受到入侵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被壓在沙發(fā)上,傅涵下意識抓緊了蘭休的肩膀,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眼睛是想閉又舍不得閉,索性就維持著半開半闔的狀態(tài),沒想到被對方按著摸索了半天,馬上臨門一腳竟然就停了。傅涵看著突然坐起來的蘭休,迷迷糊糊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看著自己露在外面的大半個肩膀,又看著蘭休。只見后者捂著臉,一臉難以忍受的表情,“你還沒成年,還得再存十五天?!?/br>傅涵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生日還有半個月就到了。沒想到他這么在乎成年的事情,傅涵心情有些許復(fù)雜。蘭休坐過來抱著他,把被扒得七扭八歪的衣服又一件件穿上,這才注意到傅涵的身上有好多大大小小的外傷,原本他的膚色就偏白,跟瓷釉似的,這一下多了這么多的青青紫紫,在燈光下一照顯得格外明顯。看著看著,手就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傅涵被他微涼的指尖刺激的縮瑟一下,莫名其妙的看著蘭休“不是說不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