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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張紙條轉(zhuǎn)交白嚷,說子吟告假多日,耽誤了許多軍務(wù),今早要跟大哥提早去軍營。白鎮(zhèn)軍把子吟抱到辦公的書房,讓他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睡。自己則從書案處坐著看他,回憶昨夜的旖旎。過了好一會,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西洋月曆,在今天日期上打了個叉,食指輕敲在日曆上,自言自語道——「第一次。」第十七章、隱情第十七章、隱情武子吟醒來時聽到了墨水筆書寫和紙張翻動的聲音,他迷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已處在軍營的書房裡,大哥腰背挺直坐在書桌上文件,自己則躺在軟皮沙發(fā)上,身上披了條毛毯。「大哥?!棺右饕幌伦酉⒘怂?,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上了簇新的襯衣西褲,許是大哥親身為自己穿上的。身體充斥著一夜情事的疲憊感﹐后xue彷彿還含著大哥的東西,子吟不甚自在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去跟大哥說話,還是先到電話間給嚷兒報個平安,畢竟是一晚上不見了。「過來?!拱祖?zhèn)軍朝身邊的小椅子指著,「給我讀信?!?/br>「大哥,我想我該先通知嚷兒……我怕他擔心?!刮渥右髡f。「我留了紙條,說你跟我來辦公了?!拱祖?zhèn)軍不容他多話,把一摞書信推到子吟跟前,似乎子吟不來,他就真把那三天的信擱著。「謝謝大哥?!棺右餍难e隱隱不安,其實還是想跟嚷兒通個話,但大哥不讓,他也就不敢堅持。「屁股痛嗎?」白鎮(zhèn)軍倏地問了一句。「唉……」子吟尷尬的垂頭,「不、不痛……」「過來。」白鎮(zhèn)軍指著身邊的椅子,不知何時已成了子吟的特定位置,「別讓我說第三次?!?/br>子吟聽話的坐過來,拿起信刀一封一封的拆開,給對方念誦起來。白鎮(zhèn)軍一邊聽,一邊在公文上簽注,不時回問子吟他的看法。子吟起初還提防著,身體緊繃怕白鎮(zhèn)軍會做出甚麼踰越的行為,可大哥卻沒有,只是一本正經(jīng)地辦公。受白家庇蔭的軍團散佈了整個北方,都有不時來求餉、求軍備、借兵的電報,北方通商的洋行、商會也都有需要租借港口、鐵路運載貨物的時候,一一得經(jīng)過大哥的批淮。白鎮(zhèn)軍便向子吟解釋其中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何時示好何時提防。子吟總覺著自己還有更多要學(xué),不知何時方能為大哥分憂。到了打飯時候,白鎮(zhèn)軍讓子吟暫停,「下午還能訓(xùn)練麼?」「當然?!刮渥右鲗Υ丝墒鞘制诖?,忙回答道,「我一會便去找馮師座。」白鎮(zhèn)軍抬起眼,瞥他一眼,「看來昨晚對你毫無負累,是大哥不夠賣力?還是你太習(xí)慣男人了?」武子吟頓時一窒,沒想到白鎮(zhèn)軍會用嚴肅平板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馮知行是老實人,想你也撩不動他?!拱祖?zhèn)軍卻是故意的要說些讓子吟難堪的話,欣賞他不知所措的窘態(tài),「我出去一趟,黃昏回來接你?!?/br>「大哥,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武子吟聽著,便有些尷尬。「睡了大哥,現(xiàn)在卻要鬧生份了?」白鎮(zhèn)軍語氣裡帶著怪責(zé)。武子吟大窘,這話從根本上就是錯的,「不……」「汽車只有一臺,也是順路?!拱祖?zhèn)軍又回復(fù)到冷淡的態(tài)度,「待會見?!?/br>「……大哥,回程見?!刮渥右鲗嵲诓欢貞?yīng)陰晴不定的大哥,便怱怱的要告辭。「子吟?!?/br>「嗯?」「若要洗身,回來用我這浴室?!拱祖?zhèn)軍冷聲囑咐,「別去澡堂。」「知道?!刮渥右魇冀K是聽話的,也不問原因,只點頭應(yīng)諾。「喲子吟、好久不見﹗」「你臉蛋那一塊怎麼回事?。俊?/br>「這幾天怎麼不見你,去哪了?」武子吟打飯的時間,那些年輕的兵蛋子便簇擁上來,很是熱絡(luò)地勾肩搭膊。每天一同練習(xí),子吟又從沒有仗著身分擺架子,很快便與這些小伙子打成一片——當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成為了某些人的幻想對象。武子吟只覺得他們熱情,以為軍隊裡伙伴們朝夕相見,又共同出生入死,感情表達便很不一般。一同吃完了午飯,武子吟便到了校場報到,馮師座高頭大馬,遠遠的便如一尊泰山般矗立著,士兵們看到了他就不敢笑鬧,立正敬禮,各散去做重訓(xùn)。「武書記?!柜T知行對子吟打了招呼,隨即很意外的瞪大眼,「你怎麼受傷了?」臉上那牙痕已經(jīng)散開來成了一個淡淡的紅印,看不出是咬的,說是叩碰倒也說得過去。儘管武子吟解釋說是自己不小心弄傷的,聽過謠言的士兵們卻嗅到了不尋常,是不是終于與三小姐吵上檯面,給家暴了,然后因傷告假三天……這推斷是何等的合理,畢竟三小姐的兇悍是出了名的。武子吟跟著士兵們跑步、舉沙袋,接著又是慣常的近身短打,馮師座單獨教子吟,演示了一些招式后,便是群練的時段,士兵裡走來了一個高壯小伙子,神采奕奕的走來,「師座,我想和武書記對練?!?/br>「育、武昇……」「你懂不懂排隊……」四周頓時響起了不滿,馮知行厲眼一瞪,那些兵蛋子便慫了,不敢再說話。「好,你們兩姓武的來。」馮師座退后數(shù)步,把空地讓給二人。這年輕伙子叫武昇,是馮師座底下的兵,跟武子吟差不多歲數(shù),是個拘謹?shù)哪贻p人。每次大伙兒玩鬧時他都不會湊前去,只站在一旁默默看著。這回倒是意外的主動一次,讓其他人怨上了。子吟正在學(xué)怎樣能抄起他人的手做過背摔,武昇從剛才就留意到,自告奮勇地給他喂拳,子吟扣著他的手,身體轉(zhuǎn)背向他,想要把人摔下去。這動作是很倚靠腰力的,依馮師座所說,即使對方體格較高大,只要出手夠突然、迅捷,也是可以把對方摔過去??勺右骺壑鋾N的手向前彎時,卻感覺對方沉甸甸的身軀壓在自己背上,不動如山,子吟向前彎到盡頭,結(jié)果是把武昇背在身上,像個大包袱。如此,年輕小伙子的襠部便剛好能貼在子吟的屁股處,他忍得滿頭大汗,怕自己起了反應(yīng),但又想繼續(xù)這麼跟子吟親近著。角力維持了一段時間,武子吟始終無法把武昇背摔過去,放棄的站起來,他紅著臉、喘著氣,對武昇說,「我真不行……認輸了?!?/br>武昇注視著武子吟這模樣,竟是有些呆滯了。馮師座請來下一位,毫不客氣的把武昇趕下去,又叫子吟不要強行背摔,換其他的攻擊套路,這摔技精于出其不意,對手有準備就難發(fā)揮出來。到了黃昏時分,武子吟趕緊跑到汽車處,怕遲了讓白鎮(zhèn)軍久等。「大哥。」他遠遠便看到了已經(jīng)坐進車廂等候著的白鎮(zhèn)軍,忙加快腳步跑來。「嗯?!拱祖?zhèn)軍看向武子吟,就見他混身是汗,臉也是蒸熟了一般,「跑得那麼急。」「不想大哥等。」子吟不好意思的說。白鎮(zhèn)軍抿著唇,從褲口袋裡拿出一條手帕遞給子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