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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可在晨光下,笑得如此親和的二哥,卻是讓他難以適應(yīng)。也許是氣氛太和諧了,他與二哥,明明不是這樣的關(guān)系。「我們該回去了。」子吟就低聲說道,「馬上出發(fā)的話,也許能趕上早上的軍議?!?/br>「你是盡責(zé),還是想大哥和三弟了?」白經(jīng)國就抿了抿唇,淡聲說道,「不過一天一夜,也嫌太久了嗎?」「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子吟就耐著心性解釋道,「二哥作為二少帥,軍議實在不該缺席的。」他們這回來天津,本就沒打算要留夜,如今已經(jīng)是延擱了。白經(jīng)國掃興的嘆了口氣,就順著子吟的話,翻身下床,到浴室去洗漱。子吟見狀,也都喊醒沙赫,和孩子做出門的準(zhǔn)備。三人退了房間,在餐廳吃過早點,便就駕車回京去了。子吟下樓走路的時候,才感覺到雙腿的疲軟。昨晚彷彿像是做了一場荒謬的夢,二哥竟是拿著那樣的東西……放進(jìn)他身體裡去了,而自己……竟還要因此而有了感覺。退房的時候,子吟甚至不敢再打開那嬰兒房的門,彷彿裡頭關(guān)了只妖魔鬼怪似的。白經(jīng)國瞧子吟走不利索,下樓的時候便自然攙扶著他,他曉得自己昨夜是過火了,想到子吟那睡眠不足的模樣是因為自己,他胸腔裡就冒起了一小點的愧疚,以及壓倒性的雄性滿足。沙赫不知道大人們昨晚在孩子房的yin靡情事,就按照往常的習(xí)慣,上了車子便要坐在武的膝蓋上,白經(jīng)國卻是撈了兒子﹐把他往后車座抱去,「武不舒服,你不要打擾他?!?/br>沙赫愣了一下,小臉便頓時露出了慌張的模樣,說,「武……你病了嗎?著涼了?」「我沒事?!棺右骶托χ参亢⒆?,「只是昨夜睡不好?!?/br>「所以,乖乖坐好,別讓武抱你?!拱捉?jīng)國就對兒子命令道。沙赫抿起了唇,就真的十分乖巧的并著小短腿,坐到后座去,小家伙只要是與武有關(guān)的事,總是特別聽話的。車子在清晨駛離了天津,到得盛京的時候,也還在早上,白經(jīng)國先回白府,把小家伙放下,再與子吟一同往軍營出發(fā)。他們到達(dá)了營地的玄關(guān),卻是覺著有甚麼與平日不同,營門前的大馬路上排列著不熟悉白家的軍車,又有衛(wèi)兵在車邊守著,然而這些瞧著并不全是白家的人。白經(jīng)國與子吟對看一眼,不由就踏了油門,加快速度駛進(jìn)營地裡,哨兵認(rèn)得他們的臉孔,就準(zhǔn)許他們駛進(jìn)軍營來。他們把車泊好,正要找個士兵詢問狀況??蛇@會兒,呂止戈倒是聞訊走來了,他小跑步的上前迎接,邊說,「二少帥、子吟……你們從天津回來啦……」「止戈,甚麼回事?」白經(jīng)國便問。「徐師令和武子良來訪?!箙沃垢瓯阏f,「因為他們突然來到,今天的軍議也都臨時取消了,大少帥、三少帥正在裡頭會客?!?/br>「子良?」子吟一時就愣住了。白經(jīng)國聽得竟是如此消息,不由整肅了臉容,「在哪裡談?帶我進(jìn)去吧?!?/br>呂止戈正是奉大少帥的命令,待二少帥一到來,就馬上把他迎進(jìn)去呢。他們就一同的到了軍務(wù)大樓,在會見貴客的議事廳前停步,呂止戈看了看子吟,就說,「……子吟,這個……大少帥只讓我接二少帥……」「我懂的?!棺右髅蛄嗣虼剑雷约菏菦]資格在席,然而聽得止戈這樣明說,還是讓他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他就只好停了腳步,對二哥說了聲小心。白經(jīng)國揉了揉子吟的頭,「別擔(dān)心,徐師令獨自前來,必定是為了議事,而不是動武?!?/br>子吟就嗯了一聲,想著二哥終是比自己要更冷靜,他一聽得子良跟著徐師令來,就整個人都慌了,想著弟弟可又要和白家對上。白經(jīng)國進(jìn)去以后,會議室的大門便重重合上,止戈讓子吟不要在門外白等,這會議一時三刻恐怕不能結(jié)束呢,而子吟休假一天,書記處也累積了不少的公務(wù)。他便隨對方一同離開,邊走邊問,「止戈……徐師令來,是有甚麼目的呢?」「不知道?!箙沃垢昃蛽u頭苦笑,「他們也不打招呼,說來便來了,今早來參與軍議的將官們也都一臉錯愣?!?/br>子吟垂下眼去,想到白武兩家簽的是不公開的和約,因此明面上,子良和徐師令還是一伙的。子良答應(yīng)過自己,一旦徐師令想到甚麼要對付白家的策略,子良會保持中立,可如今他卻是走在徐師令的身邊呢,又算是甚麼用意?子吟就害怕,子良要出爾反爾,或者……從一起始就沒有真心看待這個和約的。子吟在書記處閱著公文,一顆心總是提著難以放下,就打算在他們談完以后,馬上出去問個清楚。卻說白經(jīng)國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在座所有人便都一同轉(zhuǎn)頭看來,白鎮(zhèn)軍和怒洋見是白經(jīng)國,便對他頷首示意,「回來了?!?/br>武子良剛才來的時候就打聽過,知道大哥是跟二少帥去天津了,他就略微翹起了唇,心裡高興著,因為會議之后,他又能見著大哥了。「這真是稀客啊。」白經(jīng)國看著冒昧前來的客人,風(fēng)度翩翩的坐到了自己兄弟身邊,「徐師令……久仰!久仰!聞名不如見面哪!」在坐的白家三兄弟以及武子良,都是年輕的臉孔,唯有徐師令是年事最高者,對待白經(jīng)國,他就像一名親切的長輩,「哈哈,你小子會說話。想來你便是白家二兒子了?」「正是。」白經(jīng)國笑著頷首,「徐師令,幸會?!?/br>「很好﹗既是人都來齊了,我就直接把話題說開。」徐師令咳了一聲,就拿起桌上的茶杯,押了一口,他老人家身體健壯,雖是和白老爺、武老爺同等的年紀(jì),那目光還是炯炯有神。衝著對方的輩分,就是白鎮(zhèn)軍如今已有能相抗衡的實力,在態(tài)度上,還是十分敬重他的。「白鎮(zhèn)軍,你在北方,如今是很有說話權(quán)了,老白尚在的時候,還沒有像你這樣,能說服蒙古,又能和馬家交好的……」徐師令耐人尋味的打了個頓,就道,「你小子,真有手段?!?/br>白鎮(zhèn)軍抿了抿唇,就言簡意賅的道:「謬讚了。」徐師令那銳利的眼睛就直盯著白鎮(zhèn)軍:「我聽說,有許多輿論要推舉你為總統(tǒng),我就想來探問一下,你可有這個意愿?」白鎮(zhèn)軍眉頭不皺,挺直腰板坐著,正是有著威風(fēng)的武人軍姿,面對徐師令如此直白的提問,他就淡聲道,「不感興趣?!?/br>「哈哈,爽快、爽快?!剐鞄熈钺輳肪妄埿拇髳偭?,他就拍了一下大腿,對著在座的年輕小伙子們道,「那我就直接說,我有意在南方組一個政府,把國家的亂局收一收,以免洋鬼子再趁亂打主意,你們是怎麼看的?」白經(jīng)國沉思了一陣,就道,「徐師令的意思,可是要這政府統(tǒng)一南北方了?」「嗯,二兒子精明?!剐鞄熈罹偷?,「當(dāng)然,這總統(tǒng)的位置,我是打算辦個公平的選舉,畢竟現(xiàn)在的新青年都講甚麼…民主啊、開放甚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