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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在二十幾年前的今天出生,我可能一輩子就跟個冰冷的機器人一樣活著了?!?/br>我臊著臉,囁喏著來了句:“我也沒那么好……”秦謹松彎了彎唇,接著從褲子口袋掏出一個盒子,“還有,我一直覺得在病房求婚不算那么回事,簡直就是在欺負你。”他打開了盒子,一個簡單樸素的小圓環(huán)躺在紅色絲絨面上,“小可,要嫁給我嗎?”天上的游云散了又聚,遙遠的星辰微亮,腳邊的玫瑰似乎張開了翅膀,我重重點了點頭,一頭溺死在他溫柔的懷里。我抱著蛋糕跟著秦謹松進了早就訂好的房間,不愧是婚禮主題的酒店,滿滿的結婚氣息。大床上用花瓣擺的愛心既俗氣又浪漫,燈光昏黃又曖昧,我默默把蛋糕放在小桌子上,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秦謹松湊過來親了我一口,手指摩挲著我的后頸:“我們去洗澡?”我傻眼了:“嗯……你先去吧。”他笑了笑就走進了浴室。我好奇地在房間里轉來轉去,得出的結論是,東西準備的真齊全。秦謹松很快就帶著潮濕的熱氣出來了,浴巾圍在腰間,水滴從胸前的玫瑰滑過塊塊分明的腹肌然后消失不見。他竟然去紋身了。我紅著眼眶看他,“你這些天都是在忙這些嗎?”秦謹松走過來,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guntang的溫度讓我難耐的蜷了蜷手指,他無奈道:“怎么又要哭了?你是小哭包嗎?”我顫抖著呼吸開口,“肯定很疼的。”他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說:“對呀,很疼的?!?/br>“這可是從我心底扎根出來的玫瑰,能不疼嗎?”我一呼一吸間都是他冰冷卻炙熱的氣息,夾雜著從雪山上吹拂過來的冰冷荒涼的味道,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滿足。我曾妄想得到的他的一切,如今卻輕而易舉。他的嘴唇單薄性感,倘若我輕輕湊上去,就能擁有這世間最熱烈,最美好的東西。而我也確實,親吻了他。第二十七章日落月升,萬物凄涼地墜落然后又被溫柔地捧起,城市被飛舞的白雪覆蓋,結束了學期末的考試后,我就成天窩在家里不怎么出門了。秦謹松實在看不得我成天懶洋洋的樣子,決定帶我去他的公司,我驚恐道:“那我會碰到你父親吧,不去?!?/br>他搖了搖頭,失笑保證道:“不會碰到的,他不怎么在公司。”“那好吧!”能夠膩在秦謹松身邊,我簡直不要太歡喜。秦謹松的父親我曾從他口中知道了名字,然后也沒壓制自己的好奇心去搜索了他的信息。他的父親秦重可以說是白手起家,一人之力建立了龐大的秦氏集團,隔著財經雜志上的照片都能感覺到是個嚴厲冷漠的人。我跟著秦謹松去了公司也沒有事情做,就是坐在他辦公室的軟沙發(fā)上,吃著軟綿綿的小蛋糕,玩著電腦,看他辦公。我還從來沒看過他一本正經工作的樣子,都說愛人在認真工作的時候是最帥的,我覺得這句話也是有道理的。秦謹松還是老樣子穿著白襯衫,領帶也一絲不茍地系起來,眉頭偶爾會輕蹙但是很快就會松開,翻看文件的時候襯衫緊緊貼著臂膀,流暢的肌rou線條顯現(xiàn)出來。但是我還是沒有著迷太久,辦公室的暖氣太足了,我的臉有些燒的慌,甚至有些昏昏欲睡。理智終究沒有支撐太久,我還是閉上了眼睛。中途感覺到有人靠近,嗅到是他的味道也就安心地瞇著眼。秦謹松有些無奈地把手里的毯子蓋在了我的身上,我嘟囔著:“好熱,不要蓋?!?/br>他也沒理我輕微地反抗,用薄薄的毯子裹住了我,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我嘆了口氣,翻身把后腦勺留給他。秦謹松似乎笑了笑,俯身用溫熱的唇瓣在我的眼皮落下輕柔一吻就離開了。再次醒來是被吵鬧聲驚醒的,我蹬開了毯子,正好看到秦謹松正嚴厲地訓斥自己的下屬。我揉了揉了迷糊眼睛,眼前也清明起來。見過他真正生氣發(fā)火的樣子,從前他簡直對我不要太溫和。秦謹松這會兒皺起眉頭,像是在眉宇間制造了一條深深的溝壑,嘴唇不悅地下撇抿起,下頜線有著像刀鋒一樣銳利的弧度,他在氣頭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在偷偷看他。反倒是被罵的下屬,往我這邊看了一眼,還畢恭畢敬地點了點頭,我友好地沖他笑了下。秦謹松順著下屬的視線看到我醒了,不耐煩擺了擺手讓他離開,門被咔噠地合上。他走過來坐到我身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聲音低沉又溫柔,“嗯……沒有發(fā)熱?!?/br>我眨巴著眼睛看著秦謹松不說話,他又變回平常的樣子了,斂去鋒芒成為清澈溫潤的清泉,我想哪怕有凜冽的寒風,他眼簾的溫柔也會紋絲不動。秦謹松似乎見我沒什么反應,彈了彈我的額頭,“怎么了?被我嚇到了?”我嘴角掛著笑,搖了搖頭,“沒有啊?!?/br>“那怎么傻愣愣的?”我湊到他面前輕吻他的嘴,然后擁住他,“突然覺得好喜歡你啊?!?/br>秦謹松故作不滿使勁揉了揉我的脊背,“嗯?只是喜歡嗎?”我連忙歡快的回應他:“最愛你啦。”我愛你眉梢間永遠為我而存在的萬千柔情,愛你對我毫無保留的一切。第二十八章雖然我是萬般不樂意去面對秦謹松的父親,但是還是在他出差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碰到了秦重。那天正好是除夕,秦謹松去國外出差還沒回來,不過倒是說了除夕夜之前肯定能到家,我倒是不在意這些,只是叮囑他:“注意安全?!?/br>原本的打算是中午吃了飯就去超市買些給家里增加年味兒的東西,卻沒想到我剛換好衣服,秦謹松的父親就找上門了。我打開門呆呆愣愣地看著門前頭發(fā)花白卻依舊神采奕奕的秦老先生,一時也找不回自己的聲音。他可能覺得我的樣子實在有些蠢,冷哼了一聲才開口問我:“這是要去哪?”我抬手搓了下耳垂,告訴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