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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卑微備胎人設(shè)翻車后(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后,他看見前方高空上站立著一抹熟悉的雪衣身影。

還是……失敗了啊。

那一刻朝辭都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只覺得心臟猛地一跳,似乎瞬間所有的希望都被吸去了,但其實(shí)回頭想,他能逃離男人的可能本就是微乎其微。

身長十丈的大鵬被劍刃一分為二,鮮血迸濺而出,兩塊尸體直直地墜下高空。

而朝辭也在同一瞬間被男人拉入懷中。

臉上好像被濺了金色的血液。

那次男人將他帶回去后,無論他再如何裝作乖巧、逆來順受的模樣,男人也不曾減少對他的限制。

五年后,神界再次大亂。

靳堯又離開了昆侖殿,但這次朝辭卻沒有機(jī)會逃跑了,因為他手腳都被拷上了鎖鏈,連識海都被男人打下了禁制。

上次他逃跑,昆侖殿的侍者們雖然沒有幫助他,但也放任了他的離開。在朝辭的哀求下,靳堯沒有將他們?nèi)刻幩?,但也都被趕出了昆侖,新來的侍者們可都不敢再觸這霉頭,因此都看朝辭看得緊。

但靳堯怕朝辭憋悶,便也允許侍者與他說說話。聽侍者們說,這次的大亂其實(shí)是上次妖魔境遺留下來的禍患。

或者說,上次妖魔境破了,其實(shí)只是里面的妖魔策劃的一個陰謀。

第22章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間(二十二)

那次的動亂平息得太過簡單了。上古戰(zhàn)場持續(xù)了近千年,可這次的動亂卻連半年都沒撐過,實(shí)在過于輕易,給人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但想到那些大妖老魔們在妖魔境中空耗了數(shù)萬年,實(shí)力大減也是理所當(dāng)然,神界眾神便也沒太過懷疑。

但在妖魔境平息的五年后,終究還是起了亂子。

凡界和靈界先后出了亂子,凡界甚至出現(xiàn)了一國淪為魔窟的情況。妖魔境破了之后,那些斬殺的妖魔不過是被后真正的大妖老魔們推出來的替死鬼,他們在妖魔境中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本源,借此隱藏到了各界。

因為他們在凡界潛伏太久了,暗中逐漸發(fā)展自己的勢力,最后驟然爆發(fā),神界都沒反應(yīng)過來,那國已經(jīng)淪為了魔窟。

不僅如此,如今妖界魔界的妖王和魔尊也被他們?nèi)〈?。妖界和魔界從前與神界并非敵對,但如今換了妖魔境中的那些妖魔上位,妖界和魔界便成了神界的對立面。

這顯然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蟄伏和爆發(fā),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靳堯這五年來已經(jīng)鮮少出昆侖殿,但如今也不得不去平亂。

他的意愿如何暫且不談,就說這些妖魔們本就是被靳堯關(guān)入了妖魔境,受盡折磨數(shù)萬年,他們對靳堯早已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rou。所有人都可以置之身外,唯有靳堯不能。

朝辭也從以前的需要天天面對靳堯,變成三五月才用見他一次。

大亂爆發(fā)后的第四個月,朝辭如常在月末收到了朝決給他的來信。

信中朝決提到他最近身體不適,朝辭是否能回來看他一次。

朝決雖然知道朝辭是被靳堯帶回神界了,但是卻并不知道朝辭是被靳堯關(guān)起來了。只以為是朝辭被靳堯帶上神界,并不能輕易回來。

朝辭看到這封信時,心臟就不斷下沉。

這幾年來,他跟朝決都鮮少在信中提到不愉快的事情,都報喜不報憂。而如今朝決卻提到他身體不適,問朝辭是否能回來……這說明他的身體狀況一定是極不理想了。

朝辭收到信后,心急如焚。

半個月后,靳堯回來了。

他來得匆忙,且不像往常那般穿著雪衣,而是換了一身玄色的長袍。他從殿外走來,步伐頗為急切,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玄袍雖然不顯色,但也能看出那行動中過于厚重之感。

朝辭坐在藤椅上,見他回來后,難得主動地站起來:“你回來啦?”

靳堯見他這般乖巧主動的模樣,頗為驚喜,他快步走上前,將青年攬入懷中,碰了碰朝辭的鼻尖:“可是想我了?”

朝辭沒有回答,而是頓了一頓后,問道:“外面……怎么樣了?”

“那些東西牽連地比較廣,解決起來有些麻煩,需費(fèi)些時間?!苯鶊蛘f。

他們暗中發(fā)展了太多勢力,牽連到太多的人,甚至有的藏頭露尾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解決起來是有些麻煩。

“我哥上月在心中與我說他身體不適,我能……去看看他嗎?”朝辭艱難地開口,目帶乞求。

靳堯原本頗為愉悅的神色頓時一頓。

隨后他嘴角抿起,道:“不行?!?/br>
他還道青年怎么突然這般乖巧主動……

何況如今外界太亂,朝辭出去太危險了。

見少年神色瞬間晦暗,靳堯也有些心軟,他說:“再等些時日吧?!?/br>
至少要先把躲在幕后的那些東西揪出來,他才能放心帶少年出去。

“可是——”朝辭急忙想說什么。

朝決與他說身體不適,絕非不適這么簡單……必然是很嚴(yán)重了。他等得起,朝決又如何等得起?

“別鬧。”靳堯擰眉,“我令那送信之人帶些靈藥下界,你不必過于擔(dān)心。”

朝辭頓時啞口無言。

他知曉靳堯不會讓他回去了,只希望兄長果真無恙。

他心中憂愁間,發(fā)覺唇上多了一絲冰涼的觸感。

隨后他便被男人抱入了帳中。

…………

靳堯應(yīng)該的確是百忙中抽閑才回來一趟,第二日天不亮他便離開了。

朝辭給朝決回信,說如今無法回去,只能等些時日。

信送出去后,朝辭便日盼一日。在擔(dān)憂和焦躁中,這個月的月末終于到了。

來送信的人換了一個。

朝辭心下有些不安,但打開信后,見朝決信上說他身體已有好轉(zhuǎn),令朝辭無需擔(dān)憂后,頓時大松了一口氣。

朝決又如往常一般洋洋灑灑寫了數(shù)千字給朝辭,朝辭看完后,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之后又是七八月匆匆而過,靳堯不在昆侖殿中,朝辭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只是漸漸地他又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

他在信中也會日常問候朝決一些問題,比如朝決至今單身,他總是會拿這點(diǎn)故作調(diào)侃,又比如與朝決聊聊從前的趣事。但這七八月來,朝決卻幾乎沒有回應(yīng)他。他給朝辭的信,就像是自顧自地在說話。

朝辭越想越不安,直到今日他收到了這個月的信。

他上個月有意地問了朝決許多問題,在這封信上罕見地都被回答了,但是……字跡不對了!

雖然在形體上看,與朝決的字跡極為相似,但在筆鋒處,卻略顯遲鈍。

朝辭頓覺四肢冰冷,隨后猛地跑進(jìn)了殿中,將往日朝決給他寄的信都翻了出來。

不是他的錯覺,果真……不是一個人。

若是換了旁人,定然是分辨不出來。但是朝辭在這昆侖殿中六年,每個月他都將收到的信看了無數(shù)遍,朝決的字跡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他看向殿外惴惴不安的送信者,道:“這封信不是我兄長寫的。”

“這、這……也許是大人您兄長過于繁忙,找人代筆。”送信者說。

“那他為何不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