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9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兌幣獨(dú)霸江湖、反派總是假高冷、蟲族雄子的美好生活、穿成綠茶男配把男主掰彎了、完美聯(lián)姻、穿成三個大佬的眼中釘、窺視、我懷了死對頭的崽崽、聽說你帥,可惜我瞎、熊貓刑偵隊(duì)
,夢里的她到這里時已經(jīng)全然被恐懼和悲痛籠罩得不能動彈。又有一個人從走廊盡頭匆匆趕來,他身后還跟隨著無數(shù)腳步聲,但是在南小槿的夢境中看不見那些人的身影。她只記得跑在最前面的人,叫霍沂歌。他同樣也沒哭,反而在笑。笑得他自己歇斯底里得咳嗽了起來。笑聲和尖叫聲匯成極度嘈雜的背景,讓南小槿再次驚醒。她猛地坐起來,眼淚應(yīng)聲而落。后來趙繹一直守著朝辭的遺體,不管別人怎么勸,也不肯送到火葬場。反而購買了一個冰棺放在他和朝辭曾經(jīng)的住所里,日夜相對。從那以后,南小槿再也沒見他出那間公寓的門。趙繹的家人、朋友、還有南小槿,都無比擔(dān)心他。但是南小槿不敢見他,因?yàn)樗?,趙繹憎恨她。可后來趙繹的家人卻勸他去看看他,因?yàn)橼w繹已經(jīng)瘋了,他們希望南小槿能刺激到他,或許有些許作用。……瘋了?直到南小槿跨入那間公寓,才知道所謂的瘋了,是什么意思。里面的趙繹好像很正常,他甚至?xí)诶锩婷刻彀磿r辦公。看到南小槿來,他沒有任何過激的表現(xiàn),反而態(tài)度友好地請她喝咖啡。可他泡了兩杯咖啡后,還倒了一杯牛奶,放在空座位上。那杯牛奶理所當(dāng)然地,沒有少掉任何一點(diǎn)。然后南小槿就聽見趙繹帶著笑意地?zé)o奈道:“我知道你不愛喝,但是醫(yī)生說你之前失血太多,要好好養(yǎng)。”“牛奶不喝,下次我給你泡枸杞?”“……好了好了,我錯了。不泡了……枸杞又不是非要女孩子和中年人才喝?!?/br>“那想想中午吃什么吧,當(dāng)歸山藥羊rou湯怎么樣?羊rou不會臊的,這次肯定給你處理好。”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世界還有一點(diǎn)尾巴沒寫,不是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嗷!感謝在2020-11-0800:24:28~2020-11-0900:56: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沒錢過雙十一2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回眸琉璃白17瓶;陳木10瓶;奶黃包包5瓶;飄零的落葉4瓶;小飛機(jī)、帥炸的小白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88章你錯我不肯對,你懵懂我蒙昧(四十一)趙繹一個人去廚房里做菜,南小槿原本是想幫忙,但是被趙繹攔住了。“朝辭也要進(jìn)去,三個人呆在廚房里太擠了?!壁w繹說。南小槿忍著身上一陣陣的寒意,看著趙繹走進(jìn)了廚房。趙繹把食材從冰箱里拿出來,慢慢處理好。剛把山藥洗好,他正準(zhǔn)備先去煮飯,好像又突然聽見了什么聲音,回頭看向籃子里的山藥,擺手說:“你把那些放下,放著我來切?!?/br>說著,他剛好把電飯煲按好了開關(guān),便直接走到了那里,拿過山藥放在砧板上,一邊切一邊說:“你就坐那等著就行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萬一菜刀傷到手了怎么辦?”切完了山藥,他又從冰箱里拿出草莓,洗干凈放在了旁邊的小圓桌上,又提了張椅子放在桌子面前,對著原先的那個方向說:“你就坐這吃草莓就行了,上次的傷都還沒好,盡胡鬧?!?/br>南小槿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面前巨大的電視屏幕播放著她隨意調(diào)的頻道,里面播放的熱鬧喜慶的音樂無法緩解她心中的寒意半分。一個多小時后,趙繹把菜都都端上了餐桌,招呼南小槿來吃飯。南小槿走進(jìn)來,看見趙繹坐在她對面,而他身邊的那個位置椅子也是被拉開的,上面盛著一碗飯,擺著筷子。南小槿身體僵硬地坐下,不知道說什么。好在趙繹似乎也不在乎她說不說話,一直在給他身邊的空位夾菜,同時又不住自言自語。“這個山藥,你之前嫌有點(diǎn)軟,我這次調(diào)整了火候,特別脆,你多吃點(diǎn)?!?/br>“剛剛給你洗的草莓你也沒吃幾顆,之前不是你自己吵著要吃讓我買的?”“今天的鱸魚也不錯,你記不記得我們高中的時候,食堂里一有鱸魚你就讓我去給你搶?!闭f到這他又忍不住笑了,抬起手,好像在給旁邊的人弄了弄頭發(fā),“你小心點(diǎn),頭發(fā)都散到嘴邊了?!?/br>“最近你頭發(fā)長了不少,明天帶你出去理了好不好?”南小槿再也無法忍受了,所有的荒誕、恐懼、憐憫都在拉扯著她的腦子,終于將瀕臨崩潰的心態(tài)徹底弄垮了。“夠了!”她站起來說,“這碗飯一口都沒少,你擺的筷子還在原位,你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嗎?”趙繹非但沒有清醒過來,反而奇怪地看著南小槿:“你在說什么?阿辭明明都要吃完了?!?/br>說完他又給朝辭夾了一塊羊rou,輕聲對朝辭說:“你別理她,她發(fā)瘋呢。”“到底是我在發(fā)瘋還是你在發(fā)瘋?!”南小槿質(zhì)問。“朝辭早就死了!他在你的地下冰窖里!你親手把他釘進(jìn)了自己買的冰棺里!”她說完,像是脫了力一樣坐下,最后輕聲又無奈地說道:“你至少……得先讓朝辭入土為安吧?!?/br>趙繹卻好像更加莫名其妙了:“我當(dāng)然知道阿辭的身體還在那里——你以為我瘋了嗎?”“那天,大家都以為阿辭死了。但是過了幾天,阿辭又回來了,只是你們看不到?!彼Φ脦е┨鹈?,“現(xiàn)在你們都看不見他,等過段時間,他能回到自己身體里了,你們就能看見了。他的身體要是拿去火化了,阿辭就回不去了,所以我得好好保護(hù)他的身體?!?/br>南小槿怔怔地看著他:“……你已經(jīng)徹底瘋了?!?/br>“我瘋了嗎?或許吧。”趙繹輕笑,“但我能看見阿辭,他真的就坐在我旁邊,他跟我說話,對我笑,我可以擁抱他,也可以親吻他……只是你們看不到他而已?!?/br>“如果我真的瘋了,”“如果\‘正常\’‘健康’,就意味著再也看不到他,”“那就讓我一直瘋下去?!?/br>朝辭說,對不起,我生病了,但我不想治。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感受,是什么樣的絕望。…………被趙家人給予厚望的南小槿,那天還是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那里。他們誰都無法阻止趙繹,因?yàn)樗袨榕e止看起來就是正常人,除了他的身邊有一個所有人都無法看到的“朝辭”。直到有一天,一個金發(fā)男人敲響了公寓的大門。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朝辭的遺體被人推了出去,送去了殯儀館。南小槿再見到趙繹時,是在朝辭的葬禮上。這是一場極其特殊的葬禮,因?yàn)槌o的骨灰甚至沒有下葬,而是擺在墓前。墳?zāi)估锫竦闹皇撬暗囊恍┵N身用品和衣物。南小槿人們的竊竊私語中,依稀聽出這是因?yàn)槌o的骨灰要被那個金發(fā)男人帶去德國。她這才恍惚地想起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