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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蘭盯著祁燁看了半晌,她從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但自己如今卻一而再再而三,在這個人面前出現(xiàn)失誤。“好?!奔热黄顭钍浅侵鞯娜?,那再怎么自己也要嘗試信任他一下。畢竟,能讓薛冰擺脫懷疑也不錯。再加上這人知道許多事情,興許他未到白云城之前,就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此事了。兩個時辰后,京城內(nèi)。“王府內(nèi)多人眼睛被刺瞎,在行兇地方留有一塊繡著黑牡丹的紅綢子。那是不是你留下的?”一到京城人多的地方,祁燁就轉(zhuǎn)身看著公孫蘭,伸手猛的握住她的手腕,逼問道。公孫蘭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滿是吃驚。等到祁燁眼神發(fā)著寒光,再次逼問時,公孫蘭便回過神。等睜開祁燁的手,后退幾步后,公孫蘭冷笑道:“是我又如何?那塊寶玉我看上許久了。你以為你能將我擒住?“我不行?”祁燁眼神暗了暗,剛想繼續(xù)說什么,但轉(zhuǎn)念一想,葉孤城還在這兒。自己和公孫蘭兩個人演戲,還是不夠真切。“我不行還有哥哥,既然你承認(rèn)是你做的了,那現(xiàn)在就跟我們到衙門走一趟吧?!逼顭钣酶觳草p輕碰了碰葉孤城,示意他洋裝動手。葉孤城頓了頓,想拔劍。祁燁一見葉孤城將手放到了劍柄上,就驚了。他本意是想城主幫自己作息,不必拔劍,他擔(dān)心葉孤城沒控制住,真一劍將公孫蘭給滅了。若公孫蘭死了,真正的兇手可就安全了。“跑?!逼顭畎醋∪~孤城欲拔劍的手,朝公孫蘭比了一個口型。方才他用余光瞥見一個衣料精細(xì),手持折扇的男子從人群中擠了過來。葉孤城在祁燁按住自己的手后,就僵住了。他一時竟忘記抽回來,畢竟這是頭一次與外人這般接觸。“方才逃走的人,是公孫蘭?”金九齡用折扇輕拍了幾下手心,問道。“站這么遠(yuǎn)問別人話,你當(dāng)你是誰?”祁燁收回手,揉了揉鼻子,嘲諷道。金九齡也不生氣,他臉上帶了些笑容,手輕搖著折扇,緩緩走到祁燁身旁。這哪里像第一名鋪,分明就像一個花花公子。祁燁只看了一會,便偏過頭,將視線移到了葉孤城身上。還是城主好看,不過他現(xiàn)在面容倒有些僵硬。“哥哥?”祁燁忽想起方才自己按住了他拔劍的手,便想著興許是因?yàn)檫@事,葉孤城有潔癖接受不了別人碰他,所以才板著臉。“無事?!比~孤城回過神,后退半步,應(yīng)道。絕對是因?yàn)樽约号隽怂胚@樣的。祁燁有些不悅。自己長的也不差,有必要這么嫌棄他嗎?“在下想請教閣下一個問題。方才那人,可是公孫蘭?”金九齡再次問道。“我先前聽聞第一名捕,眼睛雖不大又不亮,但被他看到過的人,都不會忘記?!逼顭羁聪蚪鹁琵g,繼續(xù)道:“難不成傳言都是假的?你沒能看出來那確實(shí)是公孫蘭?”金九齡輕笑了一會,道:“辦案,總不能馬虎。傳言也只是傳言,過目不忘未免太神了,我擔(dān)不起?!?/br>“既然你要再確定,那自然是擔(dān)不起了。”祁燁笑著道。“你怎么知道王府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金九齡笑容淡了幾分。方才他不過謙虛幾句,但眼前的人竟真不給他留余地。“我自然是有人了?!逼顭钶p瞟了一眼葉孤城,說道。“城主又是怎么知道的?”金九齡捏住折扇的手緊了緊,輕聲道。葉孤城沒有回應(yīng)。語氣說的再柔,也不過是審問的意思。他清楚方才祁燁看自己,是為了將事情推到自己身上。金九齡不比公孫蘭弱,為人也是深藏不露。“不知二位是否愿意到我府中坐一坐?”見葉孤城不說話,他也不能生氣,只得換種方式。“哥哥,看在他誠心邀請的份上。”祁燁故作為難地看向葉孤城,等沉思了一會后,繼續(xù)道:“我們不如就過去坐一坐吧?!?/br>“好?!?/br>第11章祁燁一進(jìn)金九齡府內(nèi),就看到許多姑娘正圍在一起嬉笑。她們見金九齡回來了,就都迎了上去。“二位,這邊來。”金九齡安撫完姑娘們,就將祁燁和葉孤城帶進(jìn)了屋室。“二位可缺侍女?”金九齡在將門合上時,深深地望了一眼外面的女人,開口問道。外面那些姑娘雖長相一般,但對于金九齡來說,長相都很不錯。畢竟不是一流的女人,他看不上眼。“不缺?!苯鹁琵g聽了,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等到金九齡將酒端到自己面前,祁燁繼續(xù)道:“我哥哥也不缺。”金九齡手抖了一下,酒灑出不少。他雖不是第一次聽到面前的人喚葉孤城哥哥,但這次這人護(hù)兄長的意味太過于明顯。“不知閣下,是否將王府中發(fā)生的事情,告訴過其他人?”金九齡坐到祁燁對面,問道。葉孤城自然是不像多事的人,但眼前這個陌生的人,他從未見過,也不了解。以防萬一,他只能多問一些。“未曾,就我們二人知道。但不知金捕快問這是想做什么?”祁燁伸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前盛滿酒的碗,繼續(xù)道:“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將公孫蘭是兇手這一事說出去?”金九齡含笑否認(rèn),“萬事都講究證據(jù),無憑無據(jù)誣陷他人,是無恥的。這種事情,我怎會希望發(fā)生?!?/br>“薛冰是神針薛夫人的后代,王府內(nèi)兇手留下的刺繡極為精細(xì),若非手巧之人,是斷然不會繡出來的?!逼顭疃似鹜?,抿了一口酒水,說道。金九齡聞言,眉宇舒展了一些。這人將這些話說出,矛頭指向的便皆是薛冰。雖不是為何他會在街道中,聲稱公孫蘭是兇手,但于自己而言,都是好事一樁。“但薛冰沒有能力進(jìn)王府。所以兇手不可能是她,而是有人故意栽贓。”祁燁放下碗,察覺到金九齡身上隱約帶有殺氣。祁燁朝葉孤城靠了靠,繼續(xù)道:“世人皆說公孫大娘狠毒無情,武功高強(qiáng)。王府眾人的武功,我相信并不低。能將他們?nèi)看滔沟娜耍蚁朐谶@里除了公孫蘭,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做到。”“城主也是這樣認(rèn)為嗎?”金九齡緊繃著一口氣,問道。“沒錯?!比~孤城低聲道。“放開我,信不信我把你們的胳膊砍了!”葉孤城話音剛落,一個女聲便從屋室外傳過來。祁燁聞聲,想看看金九齡此時是什么神情。但金九齡偽裝的很好,他臉上一點(diǎn)慌張的神色也沒有。不管外面女人叫喊的聲音有多大,他都能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似的,安靜地坐在這兒飲酒。沒過一會,祁燁就聽到了棍棒打人發(fā)出來的悶聲。“外面的人是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