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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有個好哥哥在前面頂著,他已經(jīng)插手家里的業(yè)務(wù)了。傳聞S市當(dāng)家作主的裴先生,喜怒無常,睚眥必報,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下場慘到連人都不想當(dāng)了。邊洋惴惴不安地想,哪有這么巧,這個mb說不定是在瞎攀關(guān)系。要是換成其他人,邊洋還真拿不準(zhǔn),畢竟余耿耿這張臉相當(dāng)不錯。只不過,裴云旗是出了名的愛江山不愛美人。這位自在圈子里露頭開始,還從沒有傳出過養(yǎng)小情兒的消息,潔身自好。不光如此,裴先生極其厭惡別人往他身上倒貼,誰碰他一下,都會發(fā)好大脾氣。這個mb若是想借著他來逃離自己,那可真是打錯主意了。邊洋掛上社交場上的笑容,低頭問好:“裴先生,好巧,竟然在這遇到您了?!?/br>說完,抬眼打量他的神色。裴云旗的情緒藏得很深,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來。邊洋硬著頭皮又問:“裴先生,您要把他帶走嗎?”話一說出口,他心里就后悔了,裴云旗是什么身份,自己竟然真的去問他和一個mb有沒有牽扯,無論回答是真是假,都顯得他很蠢。邊洋現(xiàn)在只希望裴先生千萬不要記得他。平時,邊洋闖了再大的禍,頂多被家里長輩訓(xùn)斥一頓就過去了。如果得罪了裴云旗,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了。裴先生要是真的想整誰,都不用親自動手。邊洋的手指因?yàn)樘^緊張,不自覺地抽搐了兩下。余耿耿趁其他人不注意,從他們的封鎖圈中突了出來,一口氣跑到裴云旗旁邊。裴云旗沒看他,目光一一掃過對面的幾個人,轉(zhuǎn)身離開。邊洋松了口氣,揚(yáng)眉喊道:“把這個胡說八道的玩意兒給我按住,我今天教教他怎么做人?!?/br>余耿耿并不氣餒,他已經(jīng)做好了兩手準(zhǔn)備,等裴云旗一走他就動手。誰教誰做人還不一定呢。“還不跟上?!?/br>裴云旗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余耿耿說。余耿耿愣了愣,默不作聲地跟上。邊洋他們幾個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余耿耿誠懇地表達(dá)謝意。裴云旗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臉色不太好。余耿耿想了想,跟著他往前走。他現(xiàn)在很擔(dān)心一個問題,裴云旗有沒有聽到那些人喊他的名字,是不是開始懷疑了。“受傷了嗎?”余耿耿回過神來,偏頭看他,裴云旗目視前方,好像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余耿耿笑了笑:“沒什么,不過你要是再來晚點(diǎn),就不好說了?!?/br>恐怕那群人會被他捶爆狗頭。這話在裴云旗聽起來卻完全變了個意思。身旁的人眼神幽怨:幸好你在,你要是來晚點(diǎn),我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裴云旗拿出手機(jī),把剛剛拍下來的照片發(fā)給吳秘書,言簡意賅:幫我查出照片上的人都是誰,他們幾家的生意不要來S市做。動靜鬧大一點(diǎn),有些人才會長記性。*余耿耿一直跟在裴云旗身后,直到進(jìn)了廁所,他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以為他又不舒服。真是難得的緣分,就見了渣攻兩次,每次都跟他一起上廁所,恐怕連杜歸都沒有這個待遇。余耿耿的工作是貼身保安,有必要看顧一下他。裴云旗正要拉下褲鏈,余光卻瞥見某個人抱臂倚在墻壁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陰沉:“你跟著我干什么?”余耿耿毫不猶豫地把孫經(jīng)理給賣了:“他讓我跟著你的?!?/br>裴云旗心說,孫建仁這個老賊給他等著。總不能因?yàn)閯e人看著就不放水了,他冷靜地做自己的事。余耿耿看他不太自在,便沒話找話地緩和氣氛,可能因?yàn)橐恢倍⒅程幍脑?,下意識的就道:“裴先生,您小便分岔嗎,水柱大不大?”裴云旗手下一抖,差點(diǎn)歪了。余耿耿連連道歉:“哎哎,裴先生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愛滿嘴跑火車,您別介意?!?/br>裴云旗黑著臉,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整個放水過程。*余耿耿又跟著裴云旗回了包房。房間里酒氣沖天,他看著桌面上整排的空酒瓶,夸張的哇了一聲:“幾個菜啊,喝這么多?!?/br>裴云旗看他筆挺地戳在門口就格外心煩,道:“你要么滾出去,要么就坐過來?!?/br>余耿耿正經(jīng)地說:“不行,我今天的身份是您的保鏢?!?/br>裴云旗臉上露出嘲諷般的笑意,不就一個制服專場,還挺入戲的,那副身板打得過誰。他說:“就算你是保鏢,我身為你的雇主,命令你坐過來,你是不是應(yīng)該聽從?”余耿耿想了想,說的有點(diǎn)道理,于是就坐了過去。裴云旗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茶幾旁邊的冰桶,使喚道:“幫我倒酒?!?/br>余耿耿看著里面有些好奇,上輩子他滴酒不沾,無論是在搏擊場上,還是偶爾被老板帶出去撐場子的時候,作為一把最鋒利的刀,他自然要時刻保持清醒。裴云旗沒有理他,自顧自地喝得起勁,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眼角有些紅。余耿耿忍不住拿了個玻璃杯,給自己倒了點(diǎn),怕度數(shù)太高,還摻了蘋果汁。學(xué)著裴云旗的樣子,仰著頭一飲而盡。“咳咳——”辛辣澀口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蘋果香氣,直沖腦門。還行,能接受,但是不大好喝,著實(shí)對不起它如此昂貴的價格。也有可能是沒喝習(xí)慣。余耿耿幫裴云旗添完酒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次放的蘋果汁多了一倍。*不知道過了多久,空酒瓶已經(jīng)在臺子上放不下了,滾落了一地。裴云旗之前就喝了不少,眼下醉得更厲害了。他懶懶地往后一靠,闔著眼醉意朦朧,安安靜靜的。余耿耿看他坐得快滑下來了,就走過去,想要把他扶著躺好,然后去找孫經(jīng)理交差,今天的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沒想到,手剛剛觸到裴云旗的衣服,卻忽地被大力捏住,手腕被捏得生疼。余耿耿本來是想粗暴點(diǎn)掙脫出來,但見裴云旗已經(jīng)醉糊涂了,名義上還是自己的雇主,便按捺住了毆打他的本能。喝醉的人向來都力大無窮,只猶豫了幾秒鐘,余耿耿立刻被裴云旗扯了下去。沙發(fā)不算寬敞,再加上他們兩個大男人,身量都挺高,難免有一些觸碰和交疊的地方,溫度燙得驚人。裴云旗在上,余耿耿在下。這個位置有點(diǎn)危險,男人的喘息聲仿佛近在耳畔。余耿耿反應(yīng)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