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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一班和二班這刷屏式的朋友圈,卻引起了一場紛爭。三班那個傻…嗯,三班的人看到一班二班發(fā)的圈,立馬采取了強烈的方式回應(yīng)。——成績差還好意思看電影,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出門【微笑臉】。——也不知道在秀什么,不就一個破電影嗎?(配圖:游樂園的門票)——刷你|媽屏呢,發(fā)圖的我都刪了(有他們微信的請截圖轉(zhuǎn)告一聲,謝謝。)這還不炸!一人兩條懟回去好吧!——就刷你|媽了,不服憋著!——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小學(xué)基【微笑臉】。——實驗班都沒你拽,某三別學(xué)習(xí)了,先學(xué)會做人吧。“三班這群傻叉怎么想的,這是要公開挑釁嗎?!”大家氣炸,群里田齊孫又發(fā)了幾張最新戰(zhàn)報截圖。完全就是戰(zhàn)場在線。作為一班打嘴仗的主力軍,田齊孫自然當(dāng)仁不讓。三班:不說了,比成績,期中考試比一比,誰輸了誰叫爸爸。田齊孫:行,誰輸誰跪下來叫爸爸!“我覺得我值得一波夸獎?!碧稞R孫驕傲的發(fā)來一條語音。然后,群里就沉默了。半晌,路瑤給了他一個面子,“我看你要有四十幾個爸爸了?!?/br>“大瑤,別啊……你怎么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碧稞R孫委屈了。但路瑤也沒說假話。三班雖然不是實驗班,但卻是普通班頂流,常年和二班爭奪第一,實力不可小覷。可一班……卻是實打?qū)嵉牡箶?shù)第一,不接受反駁。想考過三班,實在是沒有可能。別的不說,只一個姜荀,就拉了平均分五分多。田齊孫當(dāng)時收下戰(zhàn)書的時候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答應(yīng)了,但這會兒清醒過來,也覺得自己給全班挖了一個天坑。良久的沉默過后,路瑤在群里圈了幾個人,其中就包括阮安和姜荀。【陸瑤】:其實我覺得也不是沒可能。【路瑤】:你們幾個多考幾分就成。路瑤的話就是真金白銀,眾人眼前一亮,但看到姜荀的名字,卻又嘆了口氣。的確不咋有可能。姜荀的成績有多爛,全校都知道,而且他還是那種學(xué)不會的學(xué)渣,除非回爐重造,否則絕無可能逆襲成功。有人在群里匿名的跟了一句。【哈利波特】:可是荀哥怎么辦?【霍爾木茲】:還有安爺。【田齊孫】:害,安爺都休學(xué)了,不是咱班的,不用算他。“……”你是真的沒死過。田齊孫也“臥|槽”了,他明明點了匿名的,怎么沒給他匿??路瑤再一次被迫出來打圓場。【路瑤】:要求不高,把會做的題作對就行。一群學(xué)渣紛紛回復(fù)了“好的”、“收到”、“也不難”。一片和諧。直到姜荀的出現(xiàn)。【開飛機的舒克】:OK。短暫的沉默過后,眾人紛紛甩出了“加油”的表情包。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事有希望的時候,又一個炸彈原地爆炸。暨姜荀回復(fù)后,阮安也跟著冒了個泡。【A】:誰說我不參加。作者有話要說:阮安:問個問題,你們對象學(xué)習(xí)好不好?姜荀:軟軟,TA們沒有對象……阮安:…我忘了…抱歉…第68章軟軟自從田齊孫沒腦子的給一班挖了個深淵巨坑后,學(xué)渣之班就拉起了一級警報,不管是人不是人的都開始學(xué)習(xí)了。某同學(xué):“艸,誰能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會為了三班開始學(xué)習(xí)???真愛了真愛了?!?/br>某某同學(xué):“我媽看到我回家一頭扎進臥室開始做試卷,連吃了三顆速效救心丸?!?/br>某某某同學(xué):“別提了,今天我家就我一個,我爸媽回家祭祖了,說要感謝祖宗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精神小伙,筋骨奇佳,是塊學(xué)習(xí)的好材料。當(dāng)然,這和“發(fā)憤圖強”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大家只是單純的不想叫爸爸,尤其是叫三班……那和認個傻爹有什么區(qū)別?晚上十一點半,周二琦實在撐不住了。他平時玩游戲刷視頻到凌晨一兩點都不帶困的,怎么一學(xué)起習(xí)來,連十二點都沒熬到,罪過罪過。周二琦抬頭看了眼下邊還在奮戰(zhàn)的兩個人,心想:這倆竟然能學(xué)這么久,渣男吧……不過,姜荀學(xué)的是理綜,而阮安看的是雅思。至于期中考試,阮安并不擔(dān)心。這段時間他給姜荀補課,自學(xué)了不少,上課的時候也開始認真聽課,雖然不能跟一門心思學(xué)習(xí)的人比,但肯定不會拖后腿。上鋪的人把手機鎖了屏,然后翻了個身,宿舍里便恢復(fù)了之前的安靜。兩個人沒有立刻說話,等了五分鐘確定人真的睡著了,這才默默松了一口氣,不約而同的輕聲笑起來。這一天到晚,做賊一樣。真的是。“安哥,”姜荀揍到阮安耳邊,用氣聲說,“你餓不餓?”阮安想說不怎么餓,回宿舍之前吃了點,但姜荀什么意思他最清楚,于是說了句,“行?!?/br>兩個人飛速的換了衣服,拎著手機出了門,一路小跑的出了校門,等到了大馬路上,這才“哈哈”笑了起來。“唉,我剛出來的時候以為周二琦會跟出來呢,嚇得我拔腿就跑?!苯饕贿呅σ贿呎f。阮安把口罩拉到下巴上,呼了一口氣,嫌棄他道,“二哥一沾枕頭就著,一覺能睡到天亮,他是不會醒的。”“終于能大聲說話了?!苯髭s緊勾肩搭背的湊過去,他知道阮安不會拒絕,所以越來越放肆,手一會兒搭著肩,一會兒箍著脖子,大踏步的沿著人行橫道往前走。“安哥,想吃什么?”姜荀說。阮安rou眼都能看出他心情好,也就沒懟人,沒什么想法的說了兩字,“隨便。”他壓根就不餓。對于阮安的“隨便”,姜荀一向都是選怎么都不會出錯的燒烤。不過介于他倆今天都不怎么餓,也沒打算坐下吃,隨便點了幾串羊rou串,卷了個餅。“五串羊rou串,五串rou筋,兩個餅…”姜荀在旁邊點著,回過頭看到阮安正在電線桿旁逗狗。小金毛的肚子比上次來大了很多,聽店家的意思,下個月就要生了。阮安好像真的挺喜歡狗的,來了之后就走不動路,蹲下身跟金毛玩了好久。“同學(xué),這是你的兩個餅,五個羊rou串,五個rou筋,拿好?!?/br>“謝謝老板。”姜荀拿著,把阮安叫了過來。男孩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