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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著肚子等了你一下午你知不知道?”陳孑然本來心中滿腔興奮,她終于找著工作了,可以自食其力,不用再老是依靠家里,或者依靠顧煢,沒想到顧煢卻大發(fā)雷霆,出乎她的意料,又聽到她餓著肚子,更是緊張得了不得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做飯!”匆匆往廚房走,也不管自己一路小跑著上來,累得氣都喘不勻,背上的汗都沒干呢!路過顧煢時,顧煢捏起鼻子,眉頭深深地皺起來,臉上的嫌棄絲毫不加掩飾,“你還是先去洗洗吧,身上一股餿味兒,熏死人了。”她說的是陳孑然身上濕透了的汗味兒。陳孑然平時好是好,就是太寒酸了,老把自己弄得苦哈哈的,顧煢三天熱乎勁過去,對她身上那股寒酸勁兒又開始不順眼了,看她的唯唯諾諾的樣兒就來氣。陳孑然聽在耳朵里,就像被人戳著了脊梁骨似的,羞恥難當(dāng),腳步一頓,低著頭,臉上一陣窘迫:“那……你先吃幾塊餅干墊墊,我……我先去洗個澡再來做飯?!?/br>顧煢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過分了,臉色也緩和起來,點點頭嗯了一聲,繼續(xù)看她的電視,沒有注意到陳孑然的臉白得有點嚇人。陳孑然迅速找出了自己的干凈衣裳,進(jìn)浴室里洗澡,越洗越覺得自己不大對勁兒,腦袋暈乎乎的,身子站不穩(wěn),有點晃,嘴唇干得起皮,她舔了幾下,沒用,反倒是頭更昏,被浴室里的蒸汽一熏,眼前發(fā)花,心悸得厲害,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可能中暑了。陳孑然想著,關(guān)了花灑,扶著墻壁,想向顧煢呼救,還沒來得及開口,眼前一黑,暈倒在了浴室里。顧煢聽見浴室里一聲響,心中一凜,直覺是不是陳孑然出事了,放下遙控器沖進(jìn)浴室,眼前的景象讓她瞳孔一縮!陳孑然赤著倒在浴室中,臉白得跟紙一樣,嘴唇都白得不見一點血色。“孑然!”顧煢大喊一聲,沖過去抱起陳孑然,趕緊撥了急救電話。顧煢把陳孑然抱到沙發(fā)上,擰了一條濕毛巾搭在她的額頭,手忙腳亂地從急救箱里翻出一盒清涼油,抹在她的太陽xue上,清涼油的刺激氣味讓陳孑然逐漸恢復(fù)意識清醒過來,顧煢跪坐在沙發(fā)邊松了口氣,笑起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覺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陳孑然嗓子干得說不出話,虛弱地點點頭。顧煢弄了點淡鹽水,用湯匙喂了陳孑然小半杯,才敢喂她喝清水,陳孑然扶著腦門上的涼毛巾坐起來,茫然道:“我這是怎么了?”“中暑暈過去了!”顧煢沒好氣道,“還好我發(fā)現(xiàn)得及時,不然還不知怎么樣呢,你也真是的,身體不舒服為什么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你呢?!?/br>“對不起。”陳孑然面露愧色,“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中暑了,就是回來得太著急,頭有點暈,沒當(dāng)回事……”顧煢抱怨道:“這么熱的天你就不知道躲著點太陽?非得在太陽底下拼命騎車?身體不舒服休息一會兒不行么?有什么事值得你這么著急的?”“我……我怕你餓……”陳孑然小聲辯解。顧煢一怔。這傻子,中暑暈過去了心里想得還是她呢。她心里對陳孑然的看不慣消散不少,語氣也柔和起來,才想起來問陳孑然:“光顧著我,你自己呢?吃午飯了沒有?”其實不用問顧煢也知道,就陳孑然那一分一厘都要算計的性格,讓她在外面花錢吃一餐飯?簡直要了她的命了!想必她也是從早上餓到現(xiàn)在,水米未進(jìn)。果然,陳孑然搖了搖頭,囁嚅道:“沒……沒有。”“不是給你留了錢么?為什么不花?”陳孑然說:“那是你的錢。”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這是陳孑然從小到大恪守的信條。雖然現(xiàn)在和顧煢吃住都在一起,已經(jīng)不大分得清你我了,可陳孑然依然能不用顧煢的就盡量不用。顧煢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陳孑然這么愣的家伙!氣又不打一處來,“什么你的我的!不是說了我的就是你的么?我白給你的錢你都不花,你是不是傻?”陳孑然聽她的數(shù)落,仍固執(zhí)地?fù)u頭,“這不一樣?!?/br>她一根筋,顧煢勸不動她,也沒了脾氣。幾分鐘后顧煢叫的救護(hù)車趕到了,這時陳孑然已經(jīng)沒了大礙,隨行醫(yī)生給她簡單檢查了一下,確認(rèn)沒問題就離開了,陳孑然萬分不好意思地對他們道歉,說麻煩他們了,把他們送到門口,又要進(jìn)廚房。顧煢攔住她:“哪兒去?”“你不是餓了么?我給你做點吃的?!?/br>“你都這樣了還做什么吃的?想再暈一次?”顧煢都服了陳孑然了,感覺和她說不通道理,兩人的心思總也走不到一塊去。顧煢有點茫然,高考前的那段時間,她覺得陳孑然哪哪都好,又溫順又乖巧,什么都聽顧煢的,除了長得不夠漂亮,沒有大毛病,怎么這才相處了幾天,就變得這么麻煩又固執(zhí)了呢?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又或者是之前沒有住在一起,所以看到的都是陳孑然的好,而忽略了她性格里執(zhí)拗的一面。顧煢懶得多想,疲憊地捏捏鼻梁,“我已經(jīng)定好餐了,你給我老實歇著吧,別整什么幺蛾子了,我沒精力陪你鬧?!?/br>教訓(xùn)小孩子似的話,完全不管陳孑然的臉面,陳孑然被她教訓(xùn)得三孫子似的,縮著肩膀坐在離顧煢遠(yuǎn)遠(yuǎn)的沙發(fā)角,不敢出聲,低著頭,眼眶有點酸。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一心想為顧煢好,今天卻老是惹顧煢生氣。陳孑然很怕顧煢生氣。她生氣起來,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刺,扎得陳孑然心里生疼,那語氣……陳孑然打著哆嗦想,有點像梁柔潔。頓時一個激靈,暗罵自己,說什么傻話,怎么可能像自己的母親!不一樣的,梁柔潔是單純地想拿話刺傷陳孑然,而顧煢……陳孑然眼睛使勁眨了眨,顧煢是為了她好,不想她受罪,才會口不擇言,其實顧煢心里不是這么想的。顧煢是喜歡我的人,喜歡我的人永遠(yuǎn)不會傷害我,即使有讓人難堪的話,本意也是關(guān)心我。陳孑然在心里一遍遍地對自己說。她能遇到顧煢,是莫大的幸運與福氣,人和人相處,總會有一點小矛盾的。總會有一點小矛盾的……可是為什么心里這么難受呢?陳孑然不知道,她只能用力眨眼睛,不想因為這個事跟顧煢哭。陳孑然縮著肩膀,沉默地坐在角落里,自虐似的反省。她當(dāng)初討厭顧煢時,能非常硬氣地挺直脊梁骨面對她,內(nèi)心坦蕩蕩,和顧煢互表心跡兩情相悅,反而自責(zé)地躬起身子,縮起肩膀。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