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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嘆口氣:“沒什么。你和方嘉有過節(jié)?”“沒有,也就在夜色見過兩次,他也不怎么去?!倍痫w說,“你知道我的,除非情債,否則跟誰都沒過節(jié)。”說完還挺得意的又補上一句:“這么算下來其實也挺多的?!?/br>顧淵十分了解丁愷飛的脾性,并不想聽他的這些花邊新聞。他直接站起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過來有事?”“我這不是走到這里了嘛。來看看你,順便給你提個醒?!?/br>丁愷飛靠著椅子,一直腿撐著地,晃來晃去的說,“你弟弟,最近總?cè)ヒ股?。起碼被我抓住兩三回了?!?/br>顧淵看丁愷飛一眼說:“你沒勸他回家?”“他哪聽我的?”丁愷飛說,“而且就我這樣的,好像也沒什么資格說他。”顧淵說:“他已經(jīng)大了,能自己決定自己做什么。隨他去,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br>“你這話他聽了又得鬧一鬧,我早就分析出來了,你弟弟這么叛逆就是缺愛?!?/br>顧淵笑了下,這樣算下來,得多少個人叛逆?他不由想起方嘉來,難道也是叛逆期?-王樂的生日定在周六晚上。因為要喝酒,所以方嘉直接打了個車,剛到夜色門口,沈星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到哪了?我們這快開始了,就差你了?!鄙蛐怯畹穆曇艋熘瓢衫锏泥须s。“開始什么?”方嘉說著推開了酒吧的門,“到了?!?/br>酒吧的燈光挺暗,不過路過的人還都跟裝了探測帥哥的雷達(dá)一樣把視線投了過來。有認(rèn)識方嘉的上來搭話:“找王樂他們吧?北邊卡座呢。”倒是省得他找了,方嘉道了聲謝,那人卻攔著不走,說:“謝謝就不用了,我請你喝一杯酒?”“嘿!我這么近水樓臺的還沒的手呢,輪到你獻殷勤了嗎?”王樂黑著個臉把方嘉身前的人推開說,“你來晚了哈,他們可要罰你酒?!?/br>方嘉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說:“禮物?!?/br>“哎呀,就你最講究了?!蓖鯓窔g歡喜喜的把方嘉帶到卡座,接著舉起方嘉剛送的禮物炫耀,“看見沒,愛的禮物?!?/br>大家笑著逗趣道:“我們送你禮物的時候你可沒這么說啊?!?/br>方嘉對朋友很大方,送了王樂一副LV的太陽鏡。王樂把禮物拆開,太陽鏡拿出來戴上,就要過來抱方嘉。方嘉伸手把人推開了:“行了啊,一副眼鏡不至于?!?/br>王樂也就是逗著玩,知道方嘉也不給抱,老老實實坐方嘉旁邊了。方嘉往人群里瞅了一眼問:“星宇呢?剛剛還給我打電話。”“別提了,給人當(dāng)保姆去了?!蓖鯓沸α艘幌抡f。他拿起酒杯放方嘉前面的桌子上,抬頭就看到沈星宇帶著個人走過來。“這不是過來了嘛?!蓖鯓返吐晫Ψ郊握f,“沈星宇老板的兒子,絕對太子爺一個,你一會別搭理他。”方嘉看著沈星宇一臉無奈的坐下低聲說:“別問,我太難了?!?/br>太子爺跟著沈星宇落了坐,一聲不吭的,臉繃著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王樂性情活躍,兩三句話就把場子暖了起來,就連方嘉也跟著喝了幾杯酒。沈星宇就真的跟保姆似的,把酒杯放下,給太子爺先遞了水果,又給方嘉遞了水果,最后才是自己的。王樂噗的笑了下說:“沈星宇你挺得心應(yīng)手的,好好干?!?/br>沈星宇拿著吃剩的西瓜皮扔過去:“閉嘴吧你?!碧訝斈樕焕洌酒饋淼桨膳_去了。王樂的手機亮了下,他笑著低下頭去,點開朋友發(fā)的圖片愣了,扭頭看了看方嘉,接著又去看照片。“我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王樂不可思議的把手機里的照片放大,對著方嘉比照了下問,“你認(rèn)識顧淵?”方嘉頓了兩秒說:“認(rèn)識,怎么?”王樂把手機遞過去問:“大街上站一塊的是你們倆吧?民政局門口?”方嘉:“……”“你怎么知道他叫顧淵?”方嘉把手機接過來問。拍照的人應(yīng)該離得挺遠(yuǎn),拍得不怎么清楚,不過足夠看清兩個人的長相,他們兩個站在路邊,表情都挺淡。“我誰不知道啊?!蓖鯓访硷w色舞道,“好多年前了,他也來過夜色玩,那真的是轟動一時,甚至直接提高了夜色的知名度……不對,哎,明明我問你,你們怎么回事?人可說在民政局里看到你們了!”方嘉把手機扔回去說:“沒什么,我在追他?!?/br>王樂:“……”他突然覺得世界有點玄幻,腦子有點懵。緩了緩,王樂終于恢復(fù)了點思考:“你說真的?”“我開這個玩笑干什么?”方嘉笑了下,“我不能追別人?”王樂說:“不是,不是!哎,你不知道他。就跟我們也不是一類人。當(dāng)年他可不少人追,有些沒底線的都追人學(xué)校去了,也沒見誰追上,后來就再也沒見來過?!?/br>方嘉:“……”他屬不屬于沒底線的那種?追人都追學(xué)校去了。王樂還在說:“真的,你別費勁了。說不準(zhǔn)人家就根本不喜歡男人,純粹來這長見識的。你想談戀愛,隨便在這里面扒拉一個順眼的不行?你要是看上我了,我肯定義不容辭啊。而且我聽話,讓來就來,讓滾就滾?!?/br>方嘉笑著說:“滾?!?/br>“哎,好嘞?!蓖鯓纺昧司七f給方嘉,“喝了酒再滾。”沈星宇是知道內(nèi)情的,方嘉不提,他肯定更不會說。只是有點詫異方嘉說要追顧淵的話。“你認(rèn)真的?”沈星宇等方嘉放下杯子問他。方嘉想了想,笑了下說:“大概。”他跟沈星宇是發(fā)小,自然和別人不同,說出的話都帶了真心。其實有時候他自己都在問自己是不是認(rèn)真的?開始可能帶著好奇和試探,現(xiàn)在大約是多了很多真心吧?到了哪種地步,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有時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泥沼里,所以總希望自己能抓住點什么,哪怕是那么一點點的光芒。“對了,我這幾天一直想問你,忙的要死,差點忘了?!鄙蛐怯钫f,“你怎么這次休息這么長時間?”方嘉拿起酒杯來喝一口說:“謹(jǐn)遵醫(yī)囑。”“什么?”沈星宇愣下問,“病了?怎么回事?”“減壓病?!狈郊瓮嘲l(fā)上靠了靠,伸了伸腿說,“沒什么大事,我自己潛水玩的時候不小心。”“臥槽。”沈星宇比方嘉緊張多了,“你也能得?不會落下什么病根吧?什么癥狀的?”“就這邊紅了一片,有點灼燒感,輕微的。已經(jīng)好了?!狈郊卧谟腋觳部拷弊拥牡胤奖葎澚艘幌抡f,“一個月不能下水。”沈星宇拉了下方嘉的衣領(lǐng)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