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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現(xiàn)在吃溫度正好?!遍惓老残︻侀_,扶著林漳去餐廳,并且細(xì)心的準(zhǔn)備好墊子。喝完粥,閻忱去洗碗,林漳拿起手機(jī)想起自己昨晚發(fā)的朋友圈,點開看了看。這一看差點沒把自己嗆到,原來他加了這么多好友的嗎?連閻士煊和丁婉茹都給他點了贊,讓他們倆好好玩,要是錢不夠記得說。“媽給我轉(zhuǎn)了一筆錢,她是要我?guī)退弳幔俊遍惓滥弥謾C(jī)從廚房出來,一頭霧水。“那應(yīng)該是她給我們倆的零花錢?!绷终慕Y(jié)合丁婉茹的評論,猜測道。“還是媽疼我們倆?!遍惓理樖纸o丁婉茹回復(fù)了消息,走到林漳身后,俯身在他耳畔說:“昨晚洞房花燭夜,正好再度個蜜月?!?/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2721:00:03~2020-10-2816:0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胖胖的肥兔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87章林漳和閻忱在國外玩了兩個多月才回去,期間周瑤被送去國外,在警察局那段日子讓她寢食難安,出來后別說往日里囂張的氣焰,整個人都有些沉默,一度讓閻湘萍懷疑她是不是在警察局被欺負(fù)了。其實她并沒有被欺負(fù),只是嘗到了被人口誅筆伐的滋味兒,她想讓林漳遭的罪,全都自己體會了一遍。順風(fēng)順?biāo)@么多年的周瑤,哪里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每天精神恍惚,神經(jīng)敏感,別人多看她一眼,她都覺得別人在針對她。閻湘萍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開的美容院,接二連三有人來鬧事,再加上周瑤的事情,曾經(jīng)和她關(guān)系不錯的貴太太們,都不再和她來往,一時間,她的生意一落千丈,愁得她焦頭爛額。鼎業(yè)和周家不再繼續(xù)生意上的往來,這無疑是在向外界說明,閻家和周家鬧掰了,不過仔細(xì)想想也是,周瑤這事的確鬧得不好看,大多也都能理解閻家的做法。周宏闊只能每天帶著閻湘萍回老宅哭訴,說閻士煊這事做的不地道。“這個季度的收益怎么下降了這么多?”老爺子本來是想找閻士煊說周家的事,結(jié)果他還沒來得及說,就發(fā)現(xiàn)了更嚴(yán)重的問題。閻士煊波瀾不驚,見怪不怪,“很正常,小漳不是辭職了嗎,我畢竟上年紀(jì)了,精力大不如前,管不過來,聘請的人,再怎么專業(yè)也不會當(dāng)做是自家生意那么勞心費力,有縮減是正?,F(xiàn)象?!?/br>幸好老爺子心臟沒有問題,要不然聽完閻士煊這番話,怕是要犯病,“哼!你把林漳說得這么神通廣大,他也不過才二十八歲,你用不著為了讓我接受他說這種瞎話?!?/br>“爸,您多想了,林漳的能力如何,商界有目共睹,老于還經(jīng)常和我抱怨,說于申洋怎么不喜歡男的,要不然肯定讓他把林漳搶回家去?!遍愂快拥故菦]有夸大,于申洋的父親的確說過這話,但也就一兩回。原本完全不相信的老爺子,聽到這話,不禁有些動搖,他掀起眼皮看向閻士煊,“這林漳當(dāng)真有這么厲害?”閻士煊笑笑回答道:“厲不厲害也和咱們沒關(guān)系,小漳已經(jīng)辭職了,之后盈利應(yīng)該還會下降一段時間才能穩(wěn)定,您老放寬心,有點心理準(zhǔn)備,都是正常現(xiàn)象。”老爺子心頭一梗,盈利下降他還能放寬心?雖說他早已經(jīng)退休,但閻家的決策權(quán)依舊握在在手里,鼎業(yè)的經(jīng)營情況自然是他關(guān)心的重中之重。他甚至猶豫起要不要把林漳叫回來。因著這事兒,老爺子也忘了周家的事,閻士煊回去后給閻忱打電話,讓他差不多行了,“好歹是你姑姑,叫你那些朋友別再去她店里了?!?/br>“她要是早和林漳道歉,我也不至于這樣。”閻忱坐在躺椅上,就著林漳的手咬了一口蘋果,汁水順著林漳素白修長的手往下滴,他伸出舌尖將蘋果汁卷去。林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湊過去碰了碰他的嘴唇,閻忱摩挲著他的下巴,繼續(xù)和閻士煊講電話,“好,我知道了爸,我們過幾天就回去?!?/br>“嗯,掛了。”放下手機(jī),閻忱伸手將林漳拉過來,林漳沒站穩(wěn)栽進(jìn)他的懷中,被按著親。“乖乖,大白天就誘-惑我,昨晚沒吃飽嗎?”閻忱低沉的聲音在林漳耳畔回蕩。林漳的身子跟著顫栗,耳朵尖爬上薄紅,“進(jìn)屋去?!?/br>閻忱望著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林,指尖勾勒出他藝術(shù)品一般的腰部線條,“這里風(fēng)光挺好的?!?/br>林漳將腦袋抵上閻忱的肩膀,眼尾泛紅,搖頭否認(rèn):“不好……”“真的不好嗎?乖乖,你睜開眼睛再看看?!遍惓捞羝鹚南掳?,逼迫他抬頭,將窗外景色盡收眼底。曠遠(yuǎn)的天空中偶爾傳來幾聲鳥叫,響徹云霄。閻忱啄了啄他耳背上那顆紅痣,手指輕捻林漳發(fā)燙的耳垂,眼中盛滿溫柔,“我在呢。”旋即,林漳的眼瞳中洇開一層水霧,漂亮得宛如日光下薄薄的雪。他夢囈似的應(yīng)道:“嗯?!?/br>……“我們倆好像從來沒有玩過這么長時間?!绷终淖诨爻痰娘w機(jī)上,望著窗外厚厚的云層說。“嗯,的確沒有,念書的時候,放暑假寒假你不是在學(xué)習(xí),就是在打工,更別說工作后,度蜜月都只玩了一周?!遍惓雷屑?xì)回憶了一下,還真是。“抱歉?!绷终男睦锷鹨魂?yán)⒕蔚那榫w。閻忱指指自己的臉,“下次給個親親我比較喜歡。”林漳笑逐顏開,湊過去親閻忱的臉,又親了親他的唇,“好?!?/br>“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起來過?”林漳低頭看著兩人相扣的手,抿了抿唇。“嗯?!遍惓郎焓痔鹚南掳?,讓他看著自己,說:“別瞎想,我就是做了個夢,有點懷念?!?/br>“什么夢?”林漳眼睫扇動兩下,直勾勾地盯著他。閻忱伸手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輕輕拍著他說:“夢見我們還在念高中的時候,有一年冬天,你說你想吃烤紅薯,我下課后□□去給你買了一個?!?/br>隨著閻忱的講述,林漳也回憶起了那段記憶,其實他沒有說他想吃,他只是隨口提了一句:“這個天氣好適合吃烤紅薯?!?/br>閻忱便偷偷□□出去給他買,那家攤子距離學(xué)校有一段距離,閻忱怕涼了不好吃,直接將烤紅薯塞進(jìn)衣服里捂著帶回學(xué)校,拿出來時,紅薯雖然還是熱的,但他胸口那一片也燙得很紅。“快吃啊,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遍惓滥樕蠋е?,替林漳剝開紅薯皮,遞到他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