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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早有預(yù)料的才對,可為什么……雖然總覺得還有哪里不對,但既然表哥都這么說了,也不至于欺騙自己。臧荊白這才松了口氣,又笑瞇瞇地拉著藍(lán)席云道,“今天是最后一場戲,封哥你也是因為這個過來看看的吧?”見他半信半疑,封霽危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你跟……封先生認(rèn)識?”見一向愛答不理,一言不合就拿眼睛殺人的男人,竟然正常和臧荊白交流,藍(lán)席云不覺有些詫異,顯然沒想到性格小太陽似的金豺,能和被他們稱為“瘋子”的人有接觸。“認(rèn)識……”突然想到自己曾經(jīng)跟藍(lán)席云裝可憐的時候,透露過自己表哥覺醒體是黑豹,他瞬間強行改口,“但也不算很熟。”被強行不熟的封霽危:“……”并沒有察覺到自家表哥的眼神已經(jīng)驟然危險起來,小太陽帶著燦爛的笑容若無其事地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表哥嗎?封哥跟我表哥是朋友,所以我見過封哥幾面?!?/br>這個理由似乎在哪里聽過。“席云,你今天來得有點晚?!本驮谒{(lán)席云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時,赫翎霄平靜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只見面容冷漠的男人走過來,瞥了一眼身體有些緊繃,正警告地看著自己的金發(fā)青年,頓了頓又沖他微微頷首,矜持地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只見過幾面的哥哥朋友的弟弟?!?/br>臧荊白:“……”藍(lán)席云沒忍住笑了出來,顯然也想起來了。兩人當(dāng)時在病房見面時,臧荊白也是這么解釋跟和赫翎霄的關(guān)系的,“那你,表哥還是認(rèn)識挺多人的。”他唇角微勾,又露出了那個讓人心癢的小酒窩。強行忽視那道威脅的目光,臧荊白笑瞇瞇地點頭,厚顏無恥地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是啊,我表哥很厲害的。”赫翎霄瞥了他一眼,又面無表情地看向了已經(jīng)拳頭硬了,卻還在竭力忍耐的帝國原第二繼承人。一想到帝國未來的君王真面目就是這樣的,他心里頓時有些沉痛。想到兄長當(dāng)初說他和儲君有些相似,赫翎霄心里更加沉重,完全不敢茍同。“你們都在這發(fā)什么呆呢?”姍姍來遲的曹欒大踏步走過來,在見到?jīng)]遲到后才松了口氣,毫不猶豫地將被圍在里面的藍(lán)席云解救出來,攬著他肩膀就抱怨,“席云你都沒叫我,等我醒了都發(fā)現(xiàn)——”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數(shù)道灼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曹欒下意識一僵,感覺到了幾乎一致充滿敵意的威壓,頓時放在藍(lán)席云肩膀上的手收回也不是,放著也不是了。“……要遲到了。”他下意識喃喃著將后面的話補充完,脖子僵硬地扭過頭,果然就看見了幾個人正神色各異地看著自己,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他們那危險的眼神。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可能這條手臂就真的要報廢了。曹欒:“……”可憐,無助,又弱小。這幾個人明明性格也不一樣,怎么在這方面這么相似,讓他總覺得是在面對一個人似的???就跟,就跟……曹欒想了半天,腦海里突然一閃而過,是了,就跟最初剛?cè)ニ{(lán)席云家里,遇見他養(yǎng)的的那只白貓一樣!最初在雜志社遇見臧荊白時,就覺得他和那只古怪的貓散發(fā)的壓迫感是一樣的,而現(xiàn)在,他又感覺到了!!剛這么想著,曹欒又猛地一個激靈,連忙晃了晃頭。怎么能將這幾個人跟只貓相比,他這是腦子進(jìn)水了吧!“因為昨天跟荊白約好帶荊白來劇組,今天又起得有點晚,就忘了叫你?!辈]有察覺到他動作的僵硬,藍(lán)席云這才想起自己早上忘記了什么,不由有點歉意地解釋。因為都住在一個酒店,之前藍(lán)席云是自己出門,一般遇見誰就會跟誰一起出發(fā)。而自從曹欒來了之后,由于經(jīng)常起不來而遲到,后面就會拜托他順便叫一下自己,兩人再一起來劇組的。“沒,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沒遲到?!?/br>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中,曹欒哪里還敢抱怨,即使他平時喜歡作點死,可還是有點小動物感知危險的本能的。于是他又僵硬地?fù)u了搖頭,看似體貼地回道。而赫翎霄則又默默看了一眼臧荊白,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今天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藍(lán)席云出來了,原來兩人竟然已經(jīng)提前約好,藍(lán)席云之前肯定是去找他了。最后這尷尬的氣氛還是由慢悠悠走過來的殷藺戎打破了,“你們都在這站著干什么,不用干活了?趕緊的,各就各位,最后一場戲要全力以赴知道嗎?”曹欒第一次覺得這位導(dǎo)演還是很好相處的,起碼跟這幾個人相比。他感激地看了殷藺戎一眼,點著頭下意識就要拉著藍(lán)席云走,誰知剛邁步,手就突然被無情撥開了。他眼睜睜地看著殷藺戎將藍(lán)席云拉到身邊,唇角勾起曖昧的弧度,帶著笑意的聲音低沉透著點輕佻,“行了你們快去吧。席云,你跟我過來,最后這場戲你是關(guān)鍵,讓阿黎跟你好好講講,嗯?”曹欒:“……”等等???然而藍(lán)席云并沒有感受到曹欒那渴求被帶走的眼神,只是點點頭,便跟著殷藺戎離開了。曹欒看著他們兩個無情的背影,只覺風(fēng)聲瑟瑟,他又幽幽地看著那幾個男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的他們。還不止一個,這可是好幾個人!曹欒開始苦苦思考,自己之前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得罪過他們。臧荊白也就算了,之前就互相看不順眼了,可另外幾個,明明以前也沒見他們這么敵視自己?他仔細(xì)想了想,好像從他代替潘雄的角色留在劇組后,他們的態(tài)度就開始微妙了。尤其在每次自己跟著席云一起來劇組,那種敵意就會更加明顯。曹欒沉重地嘆了口氣,莫非他們認(rèn)為自己是托關(guān)系,因為席云才進(jìn)組,所以瞧不起自己?>>>>>>>>>“……人魚是在最后那一刻才有了感情,所以甘愿犧牲的,鏡頭會緊緊跟著你,所以你的那種情緒變化一定要表現(xiàn)出來。”聽著岑商黎溫聲詳細(xì)分析著,藍(lán)席云點點頭,又提出了幾點自己昨天想出來的應(yīng)該如何表現(xiàn)的問題。見他認(rèn)真做著標(biāo)注,岑商黎推了推眼鏡,嘴角不由勾起溫淺的弧度。每次在和藍(lán)席云交流時,都能讓他覺得他是深深懂自己的。那種仿若靈魂交流般的思想碰撞,讓他真的激發(fā)出無限靈感。甚至下一本劇本也有了思路。并且藍(lán)席云和人魚的契合度極高,在他拍攝時幾乎沒有NG,完全將艾斯維爾演活了,真的就宛如從自己腦中形成的幻想。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岑商黎沒有再懷疑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