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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不但沒有撲上來幫忙,反而紛紛露出了驚恐之色,集體直接后退了一步,沒有一個敢沖上來,也沒有敢逃掉,讓整個場景顯得有些滑稽可笑。——這只獅子總覺得有點(diǎn)眼熟……陸邇心頭剛剛泛起一絲“這獅子為什么威懾力這么高”的疑惑,耳邊就響起了花尾略帶一絲激動和欣喜的顫音:“角!”——角?!陸邇猛然想起來,原身那個還沒在一起就死在獸潮中的獸人、紅木部落最強(qiáng)的勇士角,就是一只全身雪白的獅子!這是角?可是角不是死了嗎?陸邇有點(diǎn)傻了,呆站在原地愣愣地和那只獅子對視。不知道為何,陸邇感覺這只狂霸的獅子碧色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羞赧,仿佛只是他的錯覺一般一閃即逝,再看就恢復(fù)了一開始的冷酷。那條花紋毒蛇被獅子死死地掐著七寸,蛇身抽打的力度越來越弱,眼看就要斷氣,小石部落才有個獸人鼓足勇氣顫聲喊道:“角,我們錯了,請你放開我們首領(lǐng)吧!”獅子冷冷地瞥他一眼,嘴里低聲咆哮了一句。那條花紋毒蛇似乎聽懂了獅子的意思,停止了抽打,在獅子腳下變回了人形,臉被按在土里,掙扎著從喉嚨里喊道:“不要?dú)⑽?、不要?dú)⑽?!?/br>獅子也跟著變回了人型,露出了銀白的短發(fā)和俊美的容顏,上身流暢的肌rou上畫著紅色繁密花紋,一只手還捏著小石部落頭領(lǐng)的脖子,把他輕松拎了起來,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具尸體:“當(dāng)初我們約定過什么?”那個首領(lǐng)幾乎喘不過氣來,艱難地回答:“說好……只要你能抓到蠻牛……我們就絕不侵犯紅木部落……但是……”“那你在做什么?”角微微用力,眼角余光微微掃了一眼站在原地似乎被嚇呆的陸邇,聲音怒意更甚,“去死吧!”說完他毫不留情地“咔嚓”一聲捏斷了這條蛇獸人的脖子。干脆利落、冷酷無情的動作震懾了周圍所有的人。小石部落的獸人們臉上的神情都變得驚恐而震驚,一臉敢怒不敢言,齊齊后退了一步,謹(jǐn)慎地慢慢后撤,尋找機(jī)會逃脫。角視若無睹,走到陸邇和花尾的面前。陸邇這才發(fā)現(xiàn)角特別高大,看起來應(yīng)該幾乎有一米九,站在他們面前筆直如同一棵參天大樹。花尾忍不住上前一步,欣喜地問:“角,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好擔(dān)心你……”角根本沒有看他,只走到陸邇面前,仔細(xì)打量了他一遍,聲音低沉地開口:“受傷了?”陸邇回過神來,下意識看了一眼脖子扭曲、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那個小石部落的獸人,心里嘆口氣,不知道怎么跟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角打交道,最后只是抿了下唇:“我沒事?!?/br>角剛才也看過,他的亞獸身上沒有受傷的痕跡,得到陸邇的確認(rèn)才放下心來,對陸邇微微示意:“回去吧?!?/br>不甘心被無視,花尾強(qiáng)行擠到角面前,漂亮的臉蛋上流露出一絲委屈和脆弱:“角,你終于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綠耳他……”“閉嘴。”角冷冷地打斷他,碧色的眼神微微掃他一眼,泄露出一絲沒有掩飾好的怒氣。——剛才要不是他出手得快,他的亞獸就要被花尾推進(jìn)那條該死的毒蛇口中了!——看在同在一個部落的份上他克制住了自己親手捏死花尾的沖動,這個該死的亞獸怎么還敢在他面前喋喋不休?陸邇最初的時候以為花尾和角是一對兒,后來碰到騰的“包辦婚姻”才被拆散,所以對花尾一直諸多容忍,心里想著只要花尾不來找事,他也懶得管他;直到后來花尾屢屢挑釁,他才懲治了花尾一番。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角和花尾的關(guān)系,似乎不像他最初想的那樣?難道是花尾自己仗著角死了就吹牛皮?陸邇心中轉(zhuǎn)著各種思緒,下了個決定。他抬頭看了眼那些沒得到角的允許不敢四散奔逃的小石部落獸人們,轉(zhuǎn)過身看向花尾,聲音淡淡:“花尾,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紅木部落的人了?!?/br>花尾心里還充斥著角平安歸來的驚喜,心里不住盤算著該怎么趁機(jī)和角拉近關(guān)系,借著角的威勢重新保證他的輕松生活,聽聞陸邇這句話不由得一愣:“什么?”陸邇淡淡地道:“我之前說過,倘若你再做出危害我的舉動,我就可以把你逐出部落——這一點(diǎn)首領(lǐng)也同意了?!?/br>花尾確實(shí)記得這一條,只是他憤怒之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角現(xiàn)在都回來了,綠耳怎么會當(dāng)著角的面要趕他出部落呢?要知道,從前為了和角在一起,他在角面前一直裝作天真活潑、純潔善良的亞獸;反倒是綠耳自己有個“災(zāi)星”的名頭在,騰要求角跟綠耳在一起的時候,說不定角心里多不樂意呢!花尾眼珠一轉(zhuǎn),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湊近角,想要靠到他身上:“角,綠耳趁著你不在,一直在部落里散步謠言,想把我趕出部落……”陸邇輕輕揚(yáng)了揚(yáng)眉,沒有搶話,安靜地等角的反應(yīng)。如果角想要干涉他,那他也不介意帶花尾回去——回到部落里自然有大把的證人佐證花尾之前做過的腌臜事,到時候花尾再丟一次臉,可不管他的事。這一次陸邇不打算給花尾第二次機(jī)會。他的容忍當(dāng)然不是毫無底線。角對上陸邇好整以暇的神情,不知為何感到一絲沒來由的心虛,微微后退了一步,躲開花尾的依靠,微微擰了下眉:“你走吧。”花尾這次真的愣住,眼中透出一絲驚恐:“角,你說什么?”“你走吧?!苯抢淠乜粗?,“紅木部落不會要把同伴推給敵人的亞獸。”花尾下意識想辯解:“沒有,我剛才只是想把綠耳推遠(yuǎn)一點(diǎn),推錯方向了……”這個理由實(shí)在太過蹩腳,陸邇和角一起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表情。既然角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陸邇也不想再和花尾多糾纏,直截了當(dāng)?shù)亻_口:“花尾,你現(xiàn)在離開,還能跟小石部落的人一起走;等回了部落再被趕出來,你可就要真的一個人流浪了。”花尾看看陸邇臉上的淡然,又看看角臉上的冷漠,心里還懷著一絲希冀,剛想再說點(diǎn)什么,角已經(jīng)不耐煩了起來。——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到他的亞獸了,他其實(shí)心里也很焦躁,干嘛還在這里跟花尾廢話?他直接走到陸邇面前,在陸邇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把把陸邇環(huán)抱起來,雙腿邁開步伐,很快就消失在花尾的眼前。獸人放開步子的速度,亞獸絕對趕不上。花尾追了幾步?jīng)]有追上,悻悻地停下來,咬咬牙,臉上閃過一絲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