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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眼圈,看得出已經(jīng)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休息過了,紅血絲充斥著整個眼球,皮膚狀態(tài)也非常的差。孟決程掃射了一眼面前的幾人,看著他們頭頂上縈繞的鬼氣,抿唇不語。剛剛說話的女人見他的反應(yīng)如此,又有些按耐不住驚恐之心的問道,“大師,有什么問題你隨便提,只要你能幫我們殺了那只鬼,我們?nèi)叶伎梢詽M足你!”孟決程默了默,猶豫了一瞬,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空白的黃色紙符,食指在紙符上移動,畫了個什么東西。畫好以后,他將紙符遞到女人手中,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張紙符能夠在危難的時候,保你們一命...據(jù)我觀察,這只鬼有點(diǎn)難以對付?!?/br>旁邊另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也開始接話,“那有什么辦法?”孟決程沉默不語,目光反倒是突然一下子就落到了旁邊全程沒說過話的魏忠賢身上,眼神利了利,“你家里是不是鬧鬼很多年了?!?/br>其余四人聞言,紛紛將目光落到魏忠賢身上,表情驚悚。他們現(xiàn)在這群人,這段時間怪事頻出,不僅日日做噩夢,就連現(xiàn)實(shí)生活里,也總是碰到各種靈異事件,總而言之,心驚動魄。尤其是他們?nèi)齻€的兒子,現(xiàn)在個個跟中邪了一樣,不吃不喝,不能接觸任何生人,不僅開始自殘,還企圖自殺。他們幾個家長一開始還以為只有自家如此,但三家人一對口徑才發(fā)現(xiàn),他們每個人的經(jīng)歷都是如此一致,也就是這時,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被鬼纏上。而率先提出除鬼建議的,正是魏忠賢,也是由他托人求來的除鬼師。他們之前就覺得有些奇怪,怎么魏忠賢對這個東西如此輕車熟路,一聽孟決程的話,眾人如夢初醒般警鈴大作。現(xiàn)在讓他們更加惶恐不安的是,此刻他們會面的地點(diǎn)正是魏忠賢家的別墅。魏忠賢的表情變了變,看著孟決程,眼神中閃過一抹警告,瞇了瞇眼睛孟決程毫不畏懼的盯著他,繼續(xù)道,“你家里有兩股鬼氣,一股是陳孝萱,另一股...”他頓了頓,“有些無法判斷?!?/br>“并且......”孟決程深吸了一口氣,“這只鬼的實(shí)力,我無法估摸......他很強(qiáng)......”眾人都跟著倒吸一口冷氣。孟決程緊盯著魏忠賢的一舉一動,厲聲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除鬼師這一行的規(guī)則!那就是你們這些委托人必須交代鬼為何會出現(xiàn)的前因后果,不然我們無法判斷這只鬼道行的高低!否則出了什么意外,誰來負(fù)責(zé)!”魏忠賢的表情一下子更難看了,但仍舊選擇一言不發(fā)。孟決程見他如此,直接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既然你不愿意說,那你已經(jīng)違反了協(xié)議,我有權(quán)終止你們對我進(jìn)行的委托。”說完,孟決程大有一副要走的駕駛。旁邊的人立馬恐慌,就連魏忠賢也跟著變了臉色,“等等?!?/br>孟決程頓住,望向魏忠賢。魏忠賢深吸一口氣,“好,我說!”48、第十二章“別怕,我一定會救你的?!?/br>第十二章昔日(1)“笑死我了,你們快看,我就算踹他,他的表情都不會變,哈哈哈?!贝珙^男嗤笑一聲,又用力的踹了一腳蜷縮在墻角男生的腹部。此刻的他正在用一種大哥大的姿態(tài)招呼著旁邊的人一起加入這場暴力。整個教室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無聲的看著這一場暴行。被打的那名男生抱著自己的頭,發(fā)出幾聲細(xì)碎的悶聲□□,沒有說話。他的右眼紅腫,眼皮都略有外翻,甚至就連睜開都有些費(fèi)勁。更可怕的是,男生的左臉靠近下顎線的位置,有一道很深很深的傷疤,傷疤很新,還沒結(jié)痂,甚至隱隱約約的深處血漬。男生的眼神空洞,略有幾分失焦,就跟被人丟在垃圾桶里的芭比娃娃一樣,本就偏向于冷白的膚色,更襯得他的傷口無比駭人。“魏文兵,先住手,要上課了?!蔽何谋赃叺牧硪粋€胖子男小聲的提醒了一句。魏文兵聞聲,“切”了一下,見所有人都望著自己,竟洋洋自得的把頭抬得更高,像是獲得了什么異樣的滿足感。又用一副看起來十分裝.逼.顯.吊的模樣,朝著墻角的那名男生身上撮了一口口水。又悠然自得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教室里的一道道視線伴隨著魏文兵暴行的中止,也跟著收回。“?!忊彙?/br>上課的鈴聲照常響起。原本蜷縮在墻角的男生像一只丑陋的俎,艱難的動了動自己的四肢,他喘了一口粗氣,試圖重新站起來。但他以同一個姿勢蹲縮的時間實(shí)在是太長了,他才剛站起來半點(diǎn),就跟著踉蹌了一步,差點(diǎn)直接趴到了地上。聽到教室后面?zhèn)鱽淼膭屿o,全班的目光再一次默契的齊刷刷挪到了這名男生身上。此刻,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樣。有感到害怕的,也有覺得好奇的,還有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樣子而莫名覺得快感的....但無一例外,他們的眼里都是司空見慣。哪怕是看著男生這副可憐樣子而感到于心不忍的那一群人,他們也都只是皺了皺眉頭,心底暗嘆殘酷,卻沒有一個人想過要伸以援助,——哪怕只是走上前攙扶一把。魏文兵在一旁更是毫不留情的吹了一聲口哨,眼里滿是戲謔和嘲笑。男生忍著巨大的疼痛,艱難邁步坐到了教室最后排的那張獨(dú)立出來的椅子上面。這張座位與教室里其他的座位格格不入,——它被人惡意丟到了垃圾桶的旁邊。而這個課桌的桌面不僅被人寫滿了惡毒的辱罵,上面還被人潑了什么黏糊糊的液體,看起來有點(diǎn)像鼻涕,又長又渾濁,里面還有泡沫星子,還有各種各樣的垃圾袋包裝。就連桌子都散發(fā)著惡臭,讓人看了就覺得倒胃口。男生卻像是見怪不怪,隨便用衣服袖子擦了一遍凳子上的紅色顏料,便麻木著一張臉坐上去,似乎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生存模式。第一堂課是數(shù)學(xué),任課老師是一名年輕高挑的女老師,姓趙。她今年才剛大學(xué)畢業(yè),一畢業(yè)就被分配到了這所初中。最開始任職時的她,也有一顆躊躇滿志的心,想要用心栽培每一個孩子,盼望著他們可以有一個燦爛的人生。但好巧不巧,她一來就被分到了這個學(xué)校唯一的一個差生班。她并不歧視差生,所以她對這份職業(yè)可以說是,依舊心存信仰般的期待。可她來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班級里所有的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