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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一?!?/br>奶橘癱成一灘貓餅。“阿挪,時(shí)間寶貴,你不能這樣玩下去,遲早有要長大的一天?!甭仿犌偈謩傁肴囝~角,一雙帶著熱意的手小心地放在了他的太陽xue處。路聽琴放下手,任重霜幫忙揉著。“重霜,你告訴師叔剛才的答案……等一下,你的手怎么還是熱?”重霜顫了一下,任路聽琴捏住自己的手腕。路聽琴冰冷的指尖觸碰到他的手腕,就像水入油鍋。重霜感到相接觸的地方傳來一股熱意,讓他忍不住要后退數(shù)十步。“我不知道,仙尊……”路聽琴放下書,哄著奶橘先自己睡覺,再次摸到重霜的額頭。“這不對勁,你的額頭也燙。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重霜緊張起來,他拍拍自己的臉頰,確實(shí)感到發(fā)熱?!跋勺穑胰ニ帋煿茸约嚎纯窗?,弟子皮糙rou厚不會(huì)有事,萬一有點(diǎn)什么寒啊熱啊的,可千萬別過給……”重霜的話音戛然而止。路聽琴捧住重霜的臉,眼睛輕輕閉著,額頭湊近貼上重霜的額頭。他隨意束起的發(fā)絲垂下幾綹落到重霜睜大的眼前,像一抹月色。重霜僵硬在原地。路聽琴的額頭一觸即離,近得能感到呼吸。重霜停止思考,忘了吸氣呼氣的方式,像燒紅的木棍一樣戳在原地。他手掌背在后面,泛起路聽琴在上面描繪紋路時(shí)的癢意。心跟著路聽琴的發(fā)絲飄蕩。“重霜,龍族不會(huì)受寒,可能會(huì)是別的病狀,”路聽琴道,“你想一想告訴我,什么時(shí)候身體會(huì)熱?”“是,”重霜回憶了一會(huì),身軀顫抖起來?!跋勺穑摇?/br>“說?!?/br>重霜通紅著耳朵尖,往后退了一步,退到書架邊緣,“仙尊,我不能,我回去好好想想……”“重霜,不要逃避。你初化形,還是謹(jǐn)慎為好。”路聽琴往重霜的方向走了一步,抬起手。重霜不敢再躲,趕緊跨步上前,讓路聽琴抓住自己的胳膊。路聽琴蹙眉,“小臂也熱,大臂、肩頸、耳朵……”路聽琴清冽的聲音澆熄不了重霜身體中的火。隨著路聽琴對他發(fā)熱程度的探查,重霜腿發(fā)軟,心跳噌噌加快。他腦子發(fā)暈,再也站不住,撲通一聲變作一條小黑龍?jiān)业降厣稀?/br>“師、仙仙仙仙尊……”重霜記掛著路聽琴看不見,含糊地開口叫了一聲,示意自己還在,“我很好,沒事,沒事!”路聽琴緩緩蹲下,摸索著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探去。他摸到一團(tuán)guntang的生物。小黑龍的鱗片張開,微微有刺手的感覺。他的身軀由內(nèi)往外散發(fā)著熱意。路聽琴的指尖搭在哪,哪就顫得最厲害。“重霜,你還有意識(shí)嗎?”路聽琴聽到粗重的喘息聲。小黑龍躲避著路聽琴的手指,好像有絕對不能讓路聽琴發(fā)現(xiàn)的異狀,顫聲嗚咽道:“師尊、師尊……”☆、第56章第56章路聽琴的手像被燙到一樣收了回去。他掩住嘴輕咳幾聲,想要站起來。小黑龍的動(dòng)作比路聽琴更快。他下垂的耳朵顫了顫,迷蒙地抬起頭,一連串叫著:“師尊,你不舒服了嗎,快去歇歇,師尊……”“不要這么叫。”“對不住,我,仙尊……”小黑龍翹起尾巴抽著自己的臉,“我控制不住自己,好熱……”“你這是發(fā)/情了。剛化形會(huì)有這么一次。你躲著點(diǎn)人,去太初峰的寒潭里……算了,別鬧出事來,就在這屋里待著吧。”小黑龍見路聽琴要起身,一口咬住路聽琴的衣袖,“仙尊,好難受,不要走,求你不要走……”“重霜,松口!”路聽琴轉(zhuǎn)頭去聽阿挪的動(dòng)靜,他聽到那邊細(xì)細(xì)密密地響著小呼嚕,轉(zhuǎn)頭壓低聲音道:“不準(zhǔn)大聲喘氣,不要嚇到阿挪?!?/br>“我不動(dòng),仙尊留下來好嗎,在我旁邊?!毙『邶埐渲仿犌俚氖帧?/br>“我在這能做什么?”路聽琴臉皮泛起一絲薄紅,怒道:“你忍過這一陣就過去了。”“好難受……”小黑龍淚珠子啪嗒啪嗒往路聽琴手上掉。路聽琴將小黑龍guntang的身軀往冰涼的地磚上按,“想點(diǎn)別的事情,想我剛才提的問題。”“想師尊……”重霜意識(shí)模糊地抓住路聽琴的話音。“叫你想問題。”“師尊……”“你叫誰呢!”路聽琴狠狠甩開小黑龍,“誰是你師尊,你分不出來嗎?”“師尊,師尊,師尊,”重霜扒住路聽琴的衣袖,牢牢將自己黏在上面,“師尊……教我為龍,教我符文……”路聽琴甩了兩下袖子,袖口沉重,甩不下來。他蹙眉拿手去拽,剛碰到滑溜溜的鱗片,小黑龍頓時(shí)一顫,像壁虎一樣爬了爬,想攀到路聽琴的手上。“重霜,適可為止。不要讓我剁了你。”小黑龍滿腦子熱氣騰騰的漿糊,沒理解路聽琴的話,下意識(shí)不敢動(dòng)彈。他稍微一蹭路聽琴的衣袖,身軀一股奇異的沖動(dòng)奔涌著,痛苦中又帶著點(diǎn)快樂,“師尊,好難受,我想……”“你想什么?”“不知道,想要師尊,想要……”小黑龍顫顫巍巍地縮成一團(tuán),尾巴尖在空中快速地晃來晃去。“重霜,”路聽琴蹙緊眉頭,“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要做什么嗎?不要被欲/望控制了頭腦。你之后還會(huì)有發(fā)/情,如果因?yàn)楸灸軅α藷o辜,就不要在玄清門待下去了?!?/br>“本、能……”重霜重復(fù)道,尾巴嚇得僵在半空,“師尊,我錯(cuò)了,我知錯(cuò)了,別趕我走,我一定改……”路聽琴嘆了口氣,拽下guntang的小黑龍,按在自己冰涼的雙掌間。小黑龍像一團(tuán)燃燒的火焰,燒不熱他的雙手。“湊活冰著冷靜一下吧,我的手大概就是這里最涼的東西了?!?/br>重霜的尾巴又活了過來,打著旋圈住路聽琴的小指。他嗚咽道:“對不起……”“重霜,要是你的生辰在冬天,你也算十八了,”路聽琴揉面團(tuán)一樣搓了搓掌心的小龍,“龍軒幫你化了型,從此在龍族你也不算是幼龍了,要學(xué)會(huì)負(fù)責(zé)。有些事情以后要深思熟慮,只能和要認(rèn)真過一輩子的女孩一起做,知道嗎?”“深思……過一輩子?”“重霜,完整點(diǎn)聽我說話,不要跳著聽?!?/br>“仙尊……”小黑龍清醒了一點(diǎn),滑溜溜的腦門蹭了蹭路聽琴的手,縮小的龍角鈍鈍的,一點(diǎn)殺傷力也沒有,“一輩子?!?/br>路聽琴拍了一下重霜,把他丟到地上,“有意識(shí)了就自己去洗一下。”重霜變回了人型,他頭發(fā)被汗水打濕,一綹一綹貼在腦門,眼神蒸騰著霧氣,膝行幾步握住路聽琴的衣擺?!安灰?、其他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