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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著頭發(fā)走過來:“念安,還在鬧別扭?差不多得了,一整晚一直擺著張臭臉,人家好歹也是幫了你,被你打了一拳也不計較,你怎么這么小氣。快回房去休息,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br>路念安無法,只得乖乖道了晚安,回了房間。莊晨已經(jīng)洗好澡,換上了路念安的干凈睡衣,此刻正坐在床邊看書。路念安心里念了句“裝模作樣”,動作極大地從床的另一側(cè)掀開被子坐了進去。莊晨放下書:“你要睡了嗎?”路念安嘴里發(fā)出一聲肯定的應(yīng)答,接著就聽見身邊簌簌的聲音,路念安還以為莊晨也要躺下了,卻聽見了一陣腳步聲。莊晨抱著被子和枕頭放在了房間的小沙發(fā)上。路念安有點愕然:“你干嘛?”“今晚已經(jīng)打擾了,我睡這就好了?!?/br>雖然路念安也并不想跟他睡一起,可眼下這情形,像是自己欺負人似的,路念安連忙阻止:“開什么玩笑,讓我爸看見了還以為是我不讓你睡床的,這床兩米二,躺倆人綽綽有余了,我睡相很好的,你趕緊躺回來!讓我爸知道我又得挨罵了!”折騰了好一會,兩人終于安安靜靜地關(guān)了燈并排躺在了床上。莊晨不認床,很快就睡著了。但這一覺,卻沒能安穩(wěn)地直到天亮。04幫忙莊晨被熱醒的時候,瞇著眼看了下手機,凌晨三點。他摸了半天沒摸到床頭燈開關(guān),只能打開了手機手電筒。兩人身上的兩條空調(diào)毯都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空調(diào)溫度開得有點高,滿屋子都是路念安的信息素味道。下午聞到了一些,莊晨還以為路念安信息素是某種果酒的味道,而現(xiàn)在濃郁起來,酒精味卻淡了,反而甜得發(fā)慌,像極了加滿了糖的什錦果汁酒精飲料。莊晨輕輕皺了皺眉頭,他昨晚特地算過時間,在四小時一到就準(zhǔn)時提醒路念安打抑制劑,路念安說他在廁所打了,而現(xiàn)在看來,這個怕疼的家伙撒謊了。莊晨嘆了口氣,翻身下床,找到了校醫(yī)開的第三支備用抑制劑,按住因為不適而在床上翻騰的路念安,準(zhǔn)確地將抑制劑打進了他身體里。接著忍著輕微的不適感,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噴上了信息素消除劑。罪魁禍?zhǔn)妆救藙t在莊晨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了后,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又沉沉睡去了。莊晨躺了好一會終于重新入睡,卻在日出前后,被某個“睡相很好”的家伙重重壓了一下,再次從睡夢中驚醒。莊晨瞇著眼費力抬起腦袋看了看現(xiàn)狀,路念安自己的被子已經(jīng)被踢下了床,或許是感到冷了,所以一路循著熱源蹭到了他的被子旁。莊晨嘆口氣,一把將自己被子空著的部分掀過來蓋在了趴在自己身上的路念安身上,無奈地攬著還在亂動的人閉上了眼。路念安起床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只剩下自己,他揉著眼睛爬起來,正巧祁言進門來喊他。祁言摸了摸路念安的額頭:“感覺怎么樣?還不舒服嗎?”“沒事了爸,昨天下午打完抑制劑就好了?!?/br>“好,快起床吃早飯。”“誒爸!”路念安叫住了祁言,卻不說話,只看了看四周。祁言了然地笑笑:“想問小莊?他早就走了,我早上起來煮飯時他就背著包要出門了。哪像你,懶豬?!?/br>“這么早?”路念安心里嘀咕了句這人不睡覺的嗎,“那不是正好,還省得多煮一人飯?!?/br>“臭小鬼。”路念安洗漱完在飯桌前坐下,發(fā)現(xiàn)自己座位旁擺了個大紅塑料袋,他喝了一口粥,問:“這是什么啊爸?”“你待會上學(xué),拿給莊晨,早上他走得太早我還沒準(zhǔn)備好?!?/br>路念安拆開一看,紅雞蛋壽面橘子紅布條,是老家這里的習(xí)俗,一般是發(fā)生打架或意外事故見血后賠禮道歉帶的。路念安沒應(yīng)話,祁言又囑咐了句:“好好給人道個謝,你打人也是事實,再真心道個歉,聽到?jīng)]有?”“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br>路念安心里埋怨著祁言小題大做,就那么一拳的事還要這么嚴肅地處理,到了學(xué)校還是乖乖把東西遞給了座位上的莊晨,只是道歉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這是什么東西啊?”掃完地的值日生康建十分自來熟地湊上來看了看,“紅四件?原來莊晨臉上這傷是你打的啊念安?”康建聲音十分大聲,搞得周圍幾個人都看了過來,路念安面子上掛不住,只能應(yīng)了聲,又別別扭扭地嘟囔了句:“對不起啊?!?/br>“嗯?!?/br>早讀快開始了,莊晨反應(yīng)平淡地將東西收進了課桌,那副模樣頓時激得路念安又開始不爽了。“誒你身體咋樣了,還好嗎?”課代表在講臺上帶讀,康建悄悄地低頭湊近路念安問道。“沒事了,昨天下午打了一針抑制劑?!?/br>“真的假的,你那么怕打針,不會哭出來了吧!”“……”路念安無視他繼續(xù)早讀,康建卻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看了看周圍,又湊過來問了句:“我怎么覺著莊晨今天這件衣服這么眼熟?。扛闵蟼€月買的那件新衣服好像!”“…………”“你咋不理我啊?路念安!”說時遲那時快,一顆粉筆頭準(zhǔn)確越過幾排腦袋砸在了康建頭上:“康建,站起來讀?!?/br>康建罵罵咧咧地站了一整節(jié)早讀,幸災(zāi)樂禍的路念安臉上終于露出了笑意。正式開始上課兩周了,作業(yè)的量讓路念安沒法再像以前一樣早睡,除了值日的日子,每天總是打著哈欠,踩著早讀的鈴進的教室。桌上放著一張空白的卷子,路念安隨手拿起來看了眼:“老徐這么狠嗎,昨天布置那么多作業(yè),今天一大早又發(fā)卷子?”“?。俊笨到愡^來一看,“這是昨天下午發(fā)的啊,你沒帶回去嗎?今天要講評的!”“臥槽!”路念安整個人嚇清醒了,“快拿給我抄抄?!?/br>可惜還沒等他開始,班主任就到了教室,盯了一整節(jié)早讀,與來上課的數(shù)學(xué)老師擦著肩換的班。徐老師放下課本,照例讓眾人先將練習(xí)冊從后往上傳,與此同時,他一個個檢查眾人卷子完成情況。徐老師一向嚴格,路念安很怕他,次次回家都是先做數(shù)學(xué)作業(yè),今天算是要遭殃了。“寫了一半,想蒙混過關(guān)?站起來?!?/br>徐老師正在前面幾排翻查,班里已經(jīng)零零星星站了好幾個人,路念安拼命深呼吸做著心理建設(shè),手中捏著的空白卷子忽然被人抽走了,另一張卷子被塞了過來。路念安來不及搞明白情況,徐老師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走到了路念安身邊,翻了翻卷子兩面,又看了康建的,走向了另一邊。“你怎么回事?”徐老師敲了敲莊晨的桌子。莊晨不慌不忙地打開了筆記本:“老師,我昨天下午走得快,忘了拿試卷,找同學(xué)拍了空白卷子,寫在了筆記本上?!?/br>徐老師認真看了看筆記本上整整齊齊的解答過程,點點頭:“下次注意。”“好的老師。”“你怎么知道我沒做?”一下課,路念安就把卷子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