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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色的雕梁畫棟,飛翹的檐角,一串風(fēng)鈴在隨風(fēng)輕響。古樸的青石板地面,光線不足的陰暗走廊,這里是,時家大宅。堯燁頓了頓,有些厭惡地皺緊了眉頭。他討厭時家大宅的一切。這里到處是所謂的老規(guī)矩,帶給堯燁的只有痛苦和壓抑。什么世代流傳的傳統(tǒng),世家的底蘊(yùn),說到底,不過是些不合時代的老頑固們在負(fù)隅頑抗。堯燁愛著時禮,但他就是沒辦法喜歡他所屬的家族。“啊啊?。。?!”女人凄厲的慘叫險些刺破堯燁的耳膜。堯燁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小心翼翼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好痛!我好痛嗚嗚!!”穿過悠長的走廊,堯燁看到了一個長發(fā)女人躺在房間內(nèi)古色古香的大床上,滿頭大汗。而她身邊,幾個負(fù)責(zé)照顧的醫(yī)生正為她做生產(chǎn)必要的輔助,先進(jìn)的儀器設(shè)施與周圍古樸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哇哇——”“哇啊——”很快,兩個嬰兒就出世了。“我的孩子……”女人慈愛地?fù)ё×怂膬蓚€孩子。下一刻,房間內(nèi)的一切又消散不見了,只剩下兩個嚶嚶啼哭的孩子。堯燁躲在窗戶邊,有些無措。因為,他剛才看到了那個生下孩子的女人的臉。雖然沒見過幾次面,但他大致還是能認(rèn)出這個長相溫柔的女人——時禮的母親。時禮的母親生下了兩個孩子……時禮有兄弟姐妹嗎?堯燁眼中流露出了迷惑不安。一切都撲朔迷離,不論是這個奇異的空間,還是他的丈夫時禮。時禮,一定在隱瞞著他什么。堯燁咬了咬唇,他看著房間內(nèi)的一切,沒有進(jìn)去的意思。傻子都知道,這里面絕對不是人。“嗚嗚——”“嗚……”房間內(nèi),孩子的哭喊聲還在繼續(xù),只是聲音比開始小了很多。環(huán)境再次改變。一個老人走了進(jìn)來,蒼老的臉龐上溝壑遍布,看上去分外陰沉。“這兩個孩子,是一個靈魂!現(xiàn)在靈魂不全,都活不下來??!”隨之走進(jìn)來的女人和男人露出震驚的表情。“祖父,怎么辦?”“嗚嗚!我的孩子!”夫婦二人哭得肝腸寸斷。“唯一的方法就是做法讓他們靈魂合二為一!”靈魂合二為一的方法就是,用火焰將其中一個孩子燒成灰燼,用瓷壇封口,埋在祖墳里,不立墳頭,祭祀七七四十九天,即可保住一個孩子的性命。窗外的堯燁顫抖著捂住了嘴巴,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這個死法……難道,這就是那個鬼嬰的來歷嗎?堯燁不敢再看下去,他踉蹌著跑出了這座古宅的走廊。滴答滴答——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雨。古宅被堯燁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后面,眼前是一片空曠的山野。堯燁還來不及慶幸自己終于逃出了剛才詭異的空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多了一隊渾身披著孝衣的送葬人。!?。?/br>堯燁連忙躲開,看到這隊人面無表情地徑直走了過去,對他視若無睹。颯——黃色的紙錢灑了一地。堯燁一愣,看到其中一人手中正捧著一個黑色的瓷壇子。——以瓷壇封口。是那個被燒死的孩子。堯燁咽了口口水,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跟上去。看來不解開謎底是沒辦法出去了,他還是老老實實跟著走吧。跟著那隊人往前走,堯燁走入了一處低調(diào)的墓園之中,四處都是裝修雅致的墳?zāi)?,青石砌頂,碑文顯目。而那個瓷壇子則與這里的其他墓主人不同,它被埋在了墓地最角落一處陰暗的土堆里,埋下壇子的人特意用鐵鍬把土堆拍平,讓這個墳?zāi)蛊降南袷潜粺o數(shù)人踩踏過一般。對于重視身后事的時家來說,這樣的墳?zāi)故撬欣先说呢瑝簟?/br>一個連墳頭都沒有的墳?zāi)篃o疑意味著死后也無人祭祀,生生世世都被困在這個墳?zāi)估锊坏贸鲱^。只有犯下重罪的族人才會被執(zhí)行這樣的酷刑。而現(xiàn)在,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已經(jīng)被判下了莫須有的重罪。哇哇啊啊啊——堯燁愣在原地,仿佛聽到耳邊傳來了嬰孩怨毒的啼哭。很快,送葬的隊伍離開了,堯燁忍著心頭莫名的哀傷繼續(xù)在暗處看著那個墳?zāi)埂?/br>一個靈魂……就是說,那個鬼嬰也是時禮的一部分嗎?那……如果消滅了鬼嬰,時禮是不是也會受傷害?畢竟,他們都是一個靈魂……就在堯燁心中困惑,游離不定的時候,一個啼哭的嬰兒從墳?zāi)估锱懒顺鰜怼?/br>嬰兒全身鐵青,它痛苦地嚎叫著,想要爬出這里,卻始終被困在一個透明的屏障里,無法逃生。堯燁看到墳?zāi)固幍漠嬅嬖诓粩嘧儞Q,許多來祭祀的人行色匆匆,轉(zhuǎn)瞬不見,只有嬰兒的身影依然被困在原地,無力掙扎,表情越來越陰森可怖,明顯在積累著越來越深的怨氣。“……”漸漸地,畫面變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堯燁幾乎要看不清東西了。直到一個身影接近,畫面才恢復(fù)了正常的速度。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俊美男人拿著一束花放在一個墳?zāi)骨?,不?jīng)意間朝鬼嬰的墳?zāi)雇诉^去。鬼嬰黑漆漆的眸子對上了男人的眼睛,嘴角扯出了一抹既怨恨又興奮的笑意。復(fù)仇,開始。堯燁認(rèn)出了那個俊美男人,是時禮。他看著這可怕的場景,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那個鬼嬰會在他們結(jié)婚后纏上他們。他記得結(jié)婚后有一次,時禮決定去給死去的曾祖母上墳,鑒于他當(dāng)時跟時家大宅搞砸了關(guān)系,時禮善解人意地沒有讓他陪同,而是選擇了自己一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