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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識微笑著說:“你還是好好養(yǎng)病罷。父王在跟幾個幕僚喝酒,應(yīng)該抽不出空來??傊惺略蹅儍蓚€一起擔(dān)著,兄弟之間,不分你我?!?/br>葉懷遙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肯定在外面喝多了,這叫什么話。別的不分你我,媳婦還能不分你我嗎?他眼下“臥病在床”,既然翊王見客,也就不能貿(mào)然過去,掙扎了一下仰頭躺回到床上,虛弱道:“去,給為兄將蓋額頭的帕子拿過來,我被你氣的病情加重,需得再養(yǎng)養(yǎng)?!?/br>葉識微的袍角被葉懷遙壓在了身下,他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拽出來,從床邊起身,沒給葉懷遙拿帕子,而是直接用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裝的病,自然半點問題都沒有。葉識微道:“唔,蓋帕子不管用,早點休息吧,我瞧著快好了?!?/br>他彎腰將一個竹子編的小老虎放在葉懷遙床頭上,眉眼含笑:“祝兄長早日康復(fù)?!?/br>葉懷遙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沖他揮了揮手,示意這倒霉孩子退下。翊王寵孩子是出了名的,再加上他與自己的王妃也是一番波折之后才得以相守,因此最后兩兄弟成功逃過一劫,終于如愿暫時擱置了婚事。倒是那只小老虎,一直到國破之前,都在葉懷遙的床頭上放著。往事在心底紛擾,從不曾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褪色,葉懷遙心神恍惚,不覺間便怔住了。一不小心筆尖有濃墨落下,“啪嗒”一聲打在畫紙上。他低頭看了一眼,隨手勾勒,將那滴濃墨化為海波中的漩渦,完成了夢中的畫面。葉懷遙將筆擱下來,拿起方才那只小老虎,在手中慢慢摩挲。識微早已經(jīng)死了,如果之前沒有做這個夢,葉懷遙絲毫不會把君知寒同他聯(lián)系在一起,但現(xiàn)在想著剛剛屬下的奏報,他突然萌生出一些古怪的想法。葉懷遙猛然驚覺,幾次打交道當(dāng)中,君知寒的某些微小的動作神情,竟然跟葉識微很像。不過僅僅是像而已,雖然兩人做兄弟的緣分只有十余年,但經(jīng)過多年來無數(shù)次的回憶,在心里留下的烙印卻太深。如果葉識微站在面前,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有所察覺。就算想不到是這個人,怎么也該有點熟悉感吧。葉懷遙的第一直覺是葉識微并非君知寒。對方身上偶爾會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邪佞和怨毒之氣,總讓人覺得他在盤算謀劃些什么,同葉識微清朗中幾分狡黠的氣質(zhì)大相徑庭。但這樣的話,他說過的那些話,與某時之間的動作神情,又解釋不通。是認(rèn)錯人了,還是故人變了?眼前仿佛有一層薄霧,撥開就能見青天,然而總差著這最后一層。“識微。”葉懷遙低喃道,“當(dāng)年的事,你恨我么?”這話問出,他似乎又聽到當(dāng)年那個熟悉的聲音笑答自己:“我和哥哥的情分沒人能比得上,咱們是兄弟,永遠(yuǎn)都不會反目的?!?/br>風(fēng)中依稀有昔年舊人笑語,燈影橫流。年年歲歲,仿佛有誰站在自己身旁,靜默不語地注視春來夏走,秋收冬藏。識微,你會因為怨恨我沒能救下你而魂魄不散,回來找我報仇嗎?我想你不會的。但如果真的能回來,似乎那樣也很不錯。因為哥哥太想你了。葉懷遙沉思往事,不知不覺就耽擱了許久,而與他正好錯開,燕沉在這個時候去了始共春風(fēng)。他本來另有要事處理,這兩天都不在山上,回來之后,就想到師弟這里來看看。結(jié)果走到始共春風(fēng)的外面,燕沉發(fā)現(xiàn)大門緊閉,連輪值的弟子都沒有,找人一問,答是明圣說這幾天想清靜,不需要。他倒是沒想別的,只覺的葉懷遙這樣的行為有些反常,擔(dān)心他出了其他什么事情,在外面?zhèn)饕舻溃骸鞍⑦b?是我,能進(jìn)去嗎?”片刻之后,門被打開了,容妄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神態(tài)自若,仿佛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似的,看了燕沉一眼,說道:“原來是法圣大駕光臨,請進(jìn)。”燕沉:“……”等會,他是不是走進(jìn)什么結(jié)界裂縫里面去了?這里是離恨天還是玄天樓?他后退一步看了看周圍的風(fēng)景,確定是玄天樓沒錯。容妄居然還催促他:“請快一點罷,我不好被人看見?!?/br>哦,你知道啊……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燕沉冷著臉跨入院子,一進(jìn)來便反手將門帶上,質(zhì)問道:“阿遙呢?”他一邊說一邊大步走進(jìn)廳中,懷疑容妄把葉懷遙給綁了。容妄用一種“我老婆出去上班了”一樣的口氣回答道::“去你們的議事殿處理事情了,怕是要有一會才會回來。要在這里坐坐,等他一會嗎?”燕沉很想掐死他,又很想拂袖而去,忍了又忍,覺得這個問題需要解決,于是掀袍子落座。他冷聲道:“你來做什么?”他素來端方,但現(xiàn)在連虛頭巴腦的客套都不想有了。容妄在另一邊坐下,眼望著手中茶杯,過了片刻之后抬眸一笑:“我想他了。”他這一笑不是沖著燕沉,而是想起了葉懷遙,語氣真情流露,引起燕沉的強烈不適,感覺對面的容妄簡直見鬼。他冷聲道:“來了也好,我問你一件事。”容妄道:“請講?!?/br>燕沉道:“阿遙說你們兩人之間已經(jīng)結(jié)下了道侶法印,這是怎么回事?你……是否用了什么手段?”之前葉懷遙跟他提起此事的時候,雖然解釋說兩人是在瑤臺動手時沒有用對力道,但燕沉卻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些許極其細(xì)微的尷尬和遲疑。他知道葉懷遙自有不愿意提及的原因,當(dāng)時按下不言,此刻對容妄就沒那么體諒了。容妄倒沒想到燕沉?xí)査@個問題,也怔了怔,這才說道:“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內(nèi)元交融之后,法印自動結(jié)成?!?/br>他吐字清晰,并無回避躲閃之態(tài),說完之后燕沉半天沒反應(yīng),大概在心里分析這句話的意思。容妄簡短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