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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我就生氣,不如眼不見為凈。”前段時間,江明月就聽徐盈玉提過,她家里在跟景家接觸,景家二兒子已經(jīng)生了二胎,大兒子還沒結(jié)婚,好像兩家都有那個意思。江明月跟她不用客套,直接說:“怎么了,景家你不喜歡?”羅曼琳道:“輪不到我不喜歡,沒上場明說呢,他家就出事了?!?/br>她看了眼江明月,嘆氣道:“沒多久的事,你肯定還沒聽說,景色出了大問題,具體什么還不清楚,但最近全國的專柜鋪貨已經(jīng)停了……我爸說,他們攤上大麻煩了?!?/br>景色是景家的核心產(chǎn)業(yè),主營平價護(hù)膚品,市場占比極高,是財團(tuán)主要的財務(wù)進(jìn)賬來源。“原本景語跟我申的是同一個學(xué)校,你也知道,那會兒叫你去,你怎么都不肯,本來都很順利,就前不久,學(xué)校委員會突然說她的介紹信和申請書造假,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總之臨門一腳被拒了,接著她們家又出這事兒,她到現(xiàn)在一直在家,誰叫都不露面,其實也能理解,要是景色沒了……”前半年江家出了那么大的事,說到底是集團(tuán)法人官司纏身,他們的錢一直到位,就沒出過大問題,徐盈玉還買了幾棟樓。可要是景色沒了,現(xiàn)金流一斷,景家就沒了。建高樓難,倒塌是最快的。景家的倒霉來的未免太突然,羅曼琳苦笑道:“明月,你說是不是我命里帶衰,跟誰訂婚誰倒霉?”“跟你訂婚,最后讓你跟那么個閻羅王成了,跟景家八字還沒一撇,他家又馬上破產(chǎn)?!?/br>江明月說:“別胡說?!?/br>“好,不說我,說你。你跟他,怎么樣?”這話羅曼琳問過一次,他和越仲山的婚禮還在籌備的時候。江明月幫她摘掉頭發(fā)上的亮片,有小孩追著跑出來,他又護(hù)著羅曼琳的腰帶著她往后走了兩步。“我們挺好的?!苯髟滦α艘幌?。“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羅曼琳看了他一會兒,猶豫著說,“聽著不太像官方答案?!?/br>“我本來就不對你官方?!?/br>“這不一樣。”羅曼琳說,“我以前覺得你很笨,明明個子長這么高,卻不懂談戀愛,可現(xiàn)在……又有點覺得你沒那么笨了?!?/br>會場里的女士都穿裙子,溫度打得高,江明月臉上熱得有點紅。他又想到越仲山奶奶說的那句“喜歡你才這樣”,想到下午在越家明亮的大廳里,越仲山雙手插兜,穿著矜貴的白襯衣低頭對他笑,半晌,點點頭認(rèn)真說:“我想懂,希望能快點懂?!?/br>過了會,羅曼琳的表姐找過來,是那個代替羅曼琳對他說退婚的表姐,看上去有些尷尬,他就沒再待太久。亂走的路上碰到越仲廉,被帶去調(diào)了一杯沒有度數(shù)的酒。江明月待在二樓的陽臺,手心里捏著越仲廉給他的房卡,叫他困就上去休息。他喝了口果酒,只嘗出甜味道,一邊看著樓下擺著一張死人臉卻好像跟一名服務(wù)生有說不完的話的江明楷。到了酒店就沒怎么見過的越仲山不知什么時候找了上來,越仲廉給他指了指飄窗后面,就轉(zhuǎn)身下樓,江明月被他嚇了一跳,但嚇一跳的反應(yīng)也有些慢,拿手捂住了臉。樓下的江明楷早就走了,總招爛桃花的服務(wù)生對他說自己從昨天就開始胃疼,江明楷說胃疼不耽誤上床。江明月覺得自己頭疼。“醉了?”越仲山聞了聞他喝的東西,語氣里有“不應(yīng)該啊”,“沒多少酒?!?/br>江明月枕著胳膊看他,說:“沒有醉?!?/br>越仲山的眼睛黑漆漆的,把他捂著臉的手拿開,半晌說:“心情不好?”“嗯?!?/br>“為什么?”江明月只慢吞吞地說了個名字。他眼皮有些紅,被手臂上一點瑕疵都沒有的皮膚襯著,更明顯了。越仲山好像沒聽到,徑自掏出一個禮盒,跟江明月在江家拆的那個一模一樣,半蹲在他面前,哄他似的說:“圣誕禮物?!?/br>江明月認(rèn)出了掛在絲帶上的羊脂玉做芯的荔枝,抿嘴笑了一下:“你就是故意的?!?/br>“沒想著你真拿那個?!?/br>江明月坐起來,被越仲山用眼神催促著拆開了禮盒。里面是一枚戒指,結(jié)婚那天交換過的,婚禮第二天,被他收進(jìn)了床頭柜。越仲山很慢地握住他一只手,比他大出一圈,骨節(jié)很硬,碰一碰就知道有力氣,手心發(fā)燙,用江明月第一次聽到的有些示弱的語氣說:“以后戴著,好不好?”第33章江明月沉默了好一會,不知道是酒精使他遲鈍,還是真的在思考,半晌,才說:“你在求婚嗎?!?/br>“也可以算。”越仲山好像有些緊張,只看著江明月,很慢地吞咽了一下,聽完沒有直接否認(rèn),但又糾正江明月的說法,“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江明月就覺得他很狡猾,已經(jīng)排除了自己拒絕的選項,所以只能答應(yīng)。他把手伸到越仲山面前,右手托著腮,兩根手指的指尖戳在眼角,有些困地?fù)沃约?,說:“好的。”越仲山?jīng)]聽他說過“好的”。他說“好吧”、“好”,很少的時候,會很輕,語速又比較快地說“好的吧”。越仲山問他“可以嗎”,他會在思考之后很認(rèn)真地說“可以”。很少說不行,以及類似否定的詞。他會想辦法把事情商量到一個自己能接受的狀況,然后答應(yīng)下來。越仲山突然在這時候注意到這一點看似無意義的細(xì)節(jié),卻又費神反復(fù)去回想江明月的“好的”。好像帶著某種沒有辦法的妥協(xié),但也沒有太多的不愿意。越仲山握住他的手,很慢地給他戴上了婚戒。江明月的手指很細(xì),作文手段中常用的描寫是蔥段般的手指,越仲山?jīng)]有見過同樣好看的蔥段,他在江明月的手背上親了一下。江明月低呼一聲,從他手里把手抽了回去,像有些責(zé)備地看著他,紅唇微抿,賭氣似的。越仲山確認(rèn)他醉了,用教訓(xùn)小孩的語氣低聲說:“以后不給你碰一滴酒?!?/br>時間還很早,按道理來說,還有很多人等著見他,但越仲山?jīng)]再留多久。江明月在車?yán)镒煤芏苏挥凶笫直辉街偕嚼^去,握著放在腿上。邁凱倫打鬧市走過,街邊霓虹閃爍,商業(yè)中心的燈光亮如白晝。江明月轉(zhuǎn)頭看外面,慢慢把臉貼在冰涼的車窗上。越仲山靠過去,一條胳膊把他朝后摟,讓他靠在自己懷里,過了會,低頭在他側(cè)臉上吻了吻。江明月也沒有掙扎,或說任何表達(dá)拒絕的話,只是側(cè)過身,歪頭把臉藏進(jìn)他胸膛大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