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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的表情,瞬間不太敢問,只好捂著手機又轉(zhuǎn)回去。徐向陽有耐心地等他,聽到林肆支吾地“嗯”了一聲做拖延以后,才主動開口:“可能我對你來說年紀(jì)比較大,但我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下。”他停頓一會兒,語氣像在講睡前故事一樣溫柔,“在劇組剛見你那會兒,其實覺得你像弟弟一樣,后來一起處久了,心里就更羨慕你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活的簡單,尤其是在這個圈子里?!?/br>“很難解釋那種感覺,但你在人群里,是會發(fā)光的?!?/br>林肆垂下頭,沒有打斷徐向陽說話。“我每次見到你,心里就有想保護你的沖動,”徐向陽笑了笑,“這種話不像是Omega對Alpha說的,但我一直也活的不怎么像個Omega,所以有這種想法,我自己都沒覺得多奇怪。”他說,“你是第一個真心說喜歡我信息素味道的人,不因為長相也不因為我的身份?!?/br>“我之前有過幾個前任,但大多說我無趣,說和我在一起不像和Omega在一起,到最后也沒什么結(jié)果?!毙煜蜿栒f,“我想我們之間算是相處的很好,你如果對我有好感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當(dāng)然,我也不介意追你?!?/br>輪到林肆表態(tài),他吸了口氣,鄭重道:“向陽哥,我是很喜歡——”“你”字還沒發(fā)出聲音,他就被陸厭捂住了嘴巴。陸厭用另一只手把他電話靜音了,沉著聲音問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林肆:“里唔要捂我的嘴……”他把陸厭手掰下來,“我還沒說完話呢,你干嘛捂住我的嘴啊!”“你想和他說什么?”陸厭問。林肆看他臉色不好,用手碰了碰他的鼻子:“電話通著呢,我一會兒再和你說。”確認(rèn)陸厭沒有動作以后,他把靜音關(guān)掉,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沒有信號了……”“沒關(guān)系,我也沒有說什么?!毙煜蜿栒f。林肆抿抿唇:“向陽哥,我也很喜歡你,但不是那種喜歡要談戀愛的喜歡,我不會喜歡上Omega的,也不可能和Omega在一起?!?/br>徐向陽那邊靜了一會兒,猜著問:“你喜歡Alpha?”“嗯,”林肆說,“我喜歡Alpha。”電話兩端像斷了信號一樣,沒有人發(fā)出聲音,林肆上牙咬住了下唇,很怕自己話沒說好,讓徐向陽傷心。徐向陽對他好,他能感覺到,但唯獨沒想過徐向陽會喜歡他,更多時候,林肆和徐向陽親近,反而是因為徐向陽Omega的身份。那邊輕輕嘆息一聲,徐向陽說:“我運氣實在有點差?!?/br>林肆沒碰到這種棘手的事情,兄長一般的人突然說喜歡自己,還被自己拒絕了,他覺得自己也不太適合說什么安慰的話。“林肆,我心里還是覺得可惜,但也接受了,”徐向陽說,“我會替你保密的?!?/br>“謝謝向陽哥。”林肆說。“沒什么,不用和我說謝。”林肆手心都是汗,暗自松了口氣,下意識往陸厭大腿上蹭,直到蹭到手心都干燥了。“下次見面,我肯定按約定好的,請你吃夜宵。”林肆說,“你千萬不要因為今天的事不來?!?/br>徐向陽笑了笑:“我不能因為今天的事消沉一段時間嗎?”林肆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我請貴一點的?”“你說的,自己說話算數(shù)。”徐向陽那邊笑意隱下去,空白了一段時間,重新開口,“林肆,我心里已經(jīng)清楚了的,不要覺得愧疚?!?/br>林肆輕輕“嗯”了一聲,徐向陽便說自己也要走了,道完晚安,然后掛掉電話。終于結(jié)束這段談話,林肆爬著轉(zhuǎn)過去問陸厭:“你干嘛捂我嘴巴剛才?”陸厭臉色比剛才好看一些,但眉頭還是比平時湊的近,有點像之前開視頻會議時候不滿意方案的模樣。“剛才向陽哥的電話你聽見了嗎,”林肆想起一茬就是一茬,“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今天晚上咱們在哪兒住?”廖紀(jì)在前排翻了個白眼:“你有沒有腦子,他吃醋了?!?/br>“吃醋了?”林肆本來就跨在陸厭腿上,往前撲了一點,腿都要搭到陸厭腰上,他伸手捧著陸厭的臉,問,“你吃醋了嗎?”陸厭撫下他的手,捏住了放在身側(cè):“晚上在這邊住吧,你們訂明早的飛機回去。”前排的廖紀(jì)聳聳肩:“陸總,突發(fā)事件,改簽的機票報銷一下吧。”“讓段洋給你們重新訂,”陸厭說著,將林肆探究的眼睛用手蓋住,“別鬧?!?/br>林肆努了努唇,說:“那你是聽到剛才向陽哥和我說的話了?”他閉著眼睛,憑感覺用膝蓋踢了踢手機,“怎么沒開免提還有聲音呢?!?/br>“回去說,”陸厭將他往前抱了抱,“坐好?!?/br>“可是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林肆抓陸厭的衣服,“回去都不知道能不能說完?!?/br>他手里涼涼的,摸住了陸厭風(fēng)衣上的鏈子,又想起要和陸厭說的其中一件事:“這件衣服我見過,約高定的時候,收到過這家的春夏預(yù)告款,里面有這件,按以前,我說不定會挑這件來路演?!?/br>“嗯?!标憛拰⑿厍翱诖逆湂A取下來,方便林肆甩著玩。嘴上說有很多話要和陸厭講,但一晚上高度精神集中以后,林肆還是趴在陸厭懷里睡著了,手里抓著鏈子一端,下巴墊在陸厭肩上,徹底安心地睡熟了。“他睡了?”廖紀(jì)扭過頭來問。陸厭低低“嗯”了一聲。廖紀(jì)欲言又止了一次,第二遍才說出口:“我是真沒想過,竟然是你和他在一起?!?/br>懷里的人睡的很踏實,陸厭就抬眸望過去,表示自己有空聽廖紀(jì)說話。“林肆就還是個小孩兒,脾氣也和小孩兒差不多,”廖紀(jì)說,“我一直都不太看好他和你在一起,倒也不是因為陸紹明那些事,主要是你們腦子想的東西不一樣。”“你可能覺得我沒資格和你說這種話,但我一直想以林肆哥哥或者朋友的身份和你談一次,”廖紀(jì)清了清嗓子,“林肆看上去嬌氣,但其實是個能吃苦還很老實的人,他只有和他覺得親密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露出性格來,倒也不是說他人前人后不一樣,他是被壓久了?!?/br>“盛世的星探在他十二歲時候就把他帶進公司,逼著這樣那樣學(xué)了一堆東西,后來好不容易冒了頭,有點名氣了,又因為腺體手術(shù)的事情被冷藏,林肆的那份合同你可能沒見過,他們那些小時候就招進來做練習(xí)生的孩子,都是簽獨一份的八年合同,基本是把能剝削的東西都剝削光了,違約了還要付天價違約金,到后來他不想做Alpha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