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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臉在燒:“我現在并不太清楚你夫郎跟孩子的情況?!薄?/br>“昨擦。”瞬間,蘇子逸身邊的一塊石頭就碎成了兩截,他強行壓住自己的心慌,一字一句的道:“我要盡快趕過去,立即一馬上?!闭f完,他就站起身來,卻沒想到,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周邊的靈氣突然發(fā)生了異動,一股腦的全往他們這邊涌了過來,讓兩個人都大吃了一驚。朱漣更是失色道:“你這是要突破了!”Chapter607.西部戰(zhàn)況chapter607西部戰(zhàn)況突破到筑基后期,放到往日,蘇子逸定會欣喜不已。但現下……朱漣剛開始因為震驚而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看到蘇子逸一臉神色不虞的模樣,就知道蘇子逸心里此刻定是氣惱不已。不過,在他看來,到底還是進階重要,畢競一個不小心就會導致修煉根基受損,由此他便開口道:“師弟,你還是先準備突破吧?!?/br>蘇子逸臉上陰晴不定,大罵這一次的突破來的不是時候。但其實,他心里早就有了一點隱隱的猜測,知道自己大概在回到戴國不久后,就可能突破道筑基后期。畢竟他的修為本來就在筑基中期巔峰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在氐月國的歷練,以及萬靈玉液的相助,從筑基中期突破到筑基后期,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突破會來的這么早。此時,他心里亂糟糟的一團。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好的選擇就是找個安靜的地方準備突破,然后再去想卞青他們的使其能夠,但他心里急啊,一刻都呆不下。哪怕內心還再焦灼,雙腿已經站起來往外走了,嚇得朱漣連忙往前一撲,將人拉了回來。“師弟,冷靜?!敝鞚i也沒想到蘇子逸居然這么沖動,看來像他這種孤家寡人是真的不太懂家人的含義。蘇子逸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事實上,他本能的覺得自己這時候最好不要說話,否則朱漣都會被他給嚇到,所以他只抿著唇一臉陰沉的看著對方。看到他這個模樣,朱漣就知道他今天如果就是這個樣子,怕是攔不住蘇子逸了。因此他扒拉著蘇子逸身上的衣裳,站了起來,一邊在心里嘆了口氣,一邊道:“這一次樓迦帝國的戰(zhàn)線拉得很長,誰也不知道你夫郎跟孩子現在在哪個位置,你貿貿然這樣跑過去,很有可能會白忙活一場,生生浪費不少時間?!?/br>“所以,你不妨先突破。”“我這邊找人幫你打聽一下你夫郎跟孩子現在的位置,到時候等你順利突破到筑基后期,你也就可以直接去了一那樣你去了也更加安全點,也能更好的護住你夫郎跟孩子?!闭f完這些話,朱漣就松開了拽著蘇子逸衣物的人,不再言語,就這么看著蘇子逸。這下,蘇子逸才算是真的冷靜下來了。朱漣說的太有道理了,他真的沒法反駁。這些道理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關心則亂,完全沒能將腦子理清醒,在被朱漣點醒了之后,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道:“那就有勞師兄了。”說罷,他朝朱漣深深作了一個揖。見此,朱漣心中才略有安慰,連忙安排了下去。戴國西南方,因著這邊地勢較低,周邊數個國家的江河溪流基本上有將近一半朝這個方向傾瀉,所以在這一次大洪水爆發(fā)之際,這里很快就成為了一片澤國。如果不是玄蒼宗人出手迅速,怕是整個西南部都要陷落了。但即算如此,西南部的情況此刻也不容樂觀。大洪水驟一爆發(fā),跟苗滇峨鄰的小國立馬遭了災,不說無數人流離失所,死傷的人數更是不知幾何。而本來應該監(jiān)管國情,安撫國民的修煉者卻只顧自己,甚至做出趁火打劫的行為,讓剛剛才艱難逃過一劫的貧民們再度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絕望之下,貧民們拿起一切能夠用來當作武器的東西,完全不畏生死的,第一次反抗起修煉者的殘暴行徑來。由此,以苗滇為中心,周邊所有國家內全都亂了起來。戴國,因為有玄蒼宗,所以情況還算好。但是并不是所有戴國勢力都像玄蒼宗這般光明磊落,不去貪圖普通人的財產,更多的勢力仍舊保持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哪怕不會再多一分,但那種壓榨還是不會少的。再加上有心人在戴國內部掀起的流言風波,戴國內終究還是亂了起來。而對卞青跟蘇玉瑯來說,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緊要的事情。國內的紛亂輪不到他們出手,皇室跟那些地盤上的修煉者勢力就會將這些事情處理掉,所以于他們而言一趁亂攻進戴國內的樓迦帝國才是最讓人頭痛的事情。沒有人想到,樓迦帝國會這么厲害。或許說,是沒有人能想到樓迦帝國能夠做到這種地步。主管這邊諸多事宜的是玄蒼宗二長老劉裕,一開始他以為只要等洪水退去,樓迦帝國的人也會跟著撤走。但當洪水都退出幾十里外,耕地跟山林都重新露出水面時,那些樓迦帝國的修煉者卻反而更兇了,而且讓人心驚的是,他們的行動非常的迅速,精準,讓戴國的修煉者吃盡了苦頭。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樓迦帝國目前所做的一切,其實早有準備!他們原本就已經打算大張旗鼓的進犯戴國了,只是這一次大洪水給了他們一個大好機會。所以,等到原本守在堤壩處的卞青接到征召令時,樓迦帝國已經占領了戴國西南部四分之一的土地了。“阿姆!”卞青在結束了一天的巡邏,滿身疲憊回了臨時駐地時,就聽蘇玉瑯從后面叫住了他。他回頭看去,就只見已經長得跟他差不多高的少年正朝他沖了過來,身上盡是泥巴血潰,頭發(fā)還亂糟糟的,一張臉也只有兩個眼睛是干凈的,下意識的他就咧了咧嘴角:“阿瑯?!?阿姆,你回來了?!北迩啻蟀胍律讯悸搜?,脖子處還有沒擦干的血跡,一看就知道他白日經歷了一番鏖戰(zhàn),想必已是疲勞不已,看得蘇玉瑯很是心疼。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剛剛得知的那個消息,心情又忽地好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跟卞育分享道:"阿姆,有父親消息了!”“當真?!”卞青眼前一眼,甚至都站直了,好似身體上的疲憊在那一瞬間被一掃而空似的。"嗯嗯。”蘇玉瑯心中也是萬分激動,完全不在乎卞育那半身的血,直接拉著人的袖子道:“劉裕長老他們來了,剛剛派人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