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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什么東西砸到了它的頭頂上。它有些困惑的抬起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蘇子逸已經(jīng)淚流滿面。蘇子逸用手蓋住了臉。兩百年時間……元嬰期……如果當(dāng)初周頻晉升到元嬰期,活到現(xiàn)在,在服用了碧血蓮子之后,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活下去。但是……想到周頻死去時的模樣,蘇子逸悲從中來,一時之間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澤隴有些弄不明白為什么蘇子逸突然哭了。它不知道周頻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在它看來,周頻就是一個快死的金丹,哪怕得到了碧血蓮子也沒什么用。所以,它感覺不到蘇子逸的心情,只不過它也沒有太愚蠢,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蘇子逸,等到蘇子逸冷靜下來才繼續(xù)說道:“你的資質(zhì)還不錯,那碧血蓮子對你來說有大用?!?/br>“如果說,你在突破到元嬰期之后,還想繼續(xù)往下修煉,突破到更高的境界的話?!?/br>第734章隕仙秘境第734章隕仙秘境“是嗎?”蘇子逸臉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嗯?”怎么他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澤隴納悶。不過還不等它想出點什么,蘇子逸就伸手在它頭上摸了一把。頓時覺得自己大王威風(fēng)被人蔑視的澤隴就齜牙咧嘴的朝蘇子逸低吼了起來。只可惜,蘇子逸一點都不怕。“除了這些,還有嗎?”他問。“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守陣之人的份上,本王早就把你給吞了?!睗呻]撇了撇嘴,情緒有些怏怏的道:“碧血蓮子這種東西,萬年才得見一次,而且還是看在有大機遇的份上。所以,我能知道這些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你還想知道什么?”它覷了一眼蘇子逸,有些不高興:“上古之時,倒是有不少關(guān)于碧血蓮子的丹方,但現(xiàn)在早就失傳了。你若是實在想用,不如就直接生吞了吧?”它眼珠骨碌碌的轉(zhuǎn)著,明顯帶著幾分看好戲的心思。蘇子逸自然不會如它的愿。手一伸,要在對方的腦袋頂上摸了幾把,稱對方暴起發(fā)怒之前,開口出聲道:“你跟金錫角牛是什么關(guān)系?我怎么看你們兩個之間似乎有些不對勁?下次仇人似的?!泵看谓疱a角牛過來拿丹藥,就算它們沒有說話,但彼此之間的眉眼官司,他還是瞧了個正著的。提起金錫角牛,澤隴立馬就把蘇子逸剛剛對他的冒犯放到一邊去了,因為:“它就是那幾個設(shè)計我的家伙之一。只不過,它們本身也只是利益合作罷了,在我離開了夕之國之后,就立馬為了搶奪地盤打到一塊去了,這家伙,純粹是被他們“自己人”給傷的啊?!闭f這話的時候,它眼里滿是幸災(zāi)樂禍,尤其是在說自己人的時候,語氣咬的又重又痛快。“那你沒跟它打了個你死我活,也是奇怪了。”蘇子逸有些驚奇。“誰說我不想?”“我們兩個雙雙都想弄死對方。但是,不行。因為隕仙之主有規(guī)定,夕之國的事情永遠(yuǎn)只能在夕之國內(nèi)處理,不能波及夕之國以外的地方?!睗呻]暗暗在心里衡量了一番,覺得如果它們雙方打起來,它贏的可能性應(yīng)該會比較高。想到這里,心情又莫名跟著暢快了起來。“隕仙之主?”蘇子逸在嘴里將這個詞咀嚼了好幾番。“嗯?你不知道嗎?”澤隴眼神很奇怪的看著蘇子逸:“不應(yīng)該啊……”它走上前來,抖動著黑色的小鼻子,在蘇子逸身上嗅了嗅:“但你身上擁有著跟隕仙之主一樣的氣息,修煉心法的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尤其是你出招的時候?!碧K子逸一愣,一下子完全沒能反應(yīng)過來。一樣的氣息?修煉功法……還有出招……頓時,蘇子逸就想起了子易。但是,距離子易他們那個年代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了。如果對方真的活了下來,慶澤大陸也不該是如今這個樣子。所以……或許是有人跟他得到了同樣的傳承?所以才會給澤隴這樣的錯覺?“那人長什么樣?”是不是子易,看臉就能判斷出來了。“不知道?!睗呻]感嘆道。“隕仙之主實力高強,哪怕是我們十二個王之中實力最強的那個,也無法看透對方的修為。甚至在面對對方的時候,只有低頭叩拜的想法,哪里還有勇氣去看對方長什么樣子?”“而且,他來無影,去無蹤?!?/br>“所有夕之國的妖獸都知道他的存在,但是卻很少有人見過他。我跟金錫角牛那個家伙還是在很多年前,一次無意當(dāng)中碰見對方的?!毕氲皆?jīng),澤隴眼里多了幾份對曾經(jīng)弱小的自己的嫌棄。“這樣啊……”看來,得不到什么其他信息了。不過,也足夠了。澤隴今日所說的,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這些年在這里生活所得到的。而澤隴雖然有些幼稚,但是也不是一個單純的。它之所以會選擇跟蘇子逸說這些,蘇子逸守陣之人跟煉丹師的身份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對方身上跟隕仙之主的聯(lián)系,哪怕蘇子逸現(xiàn)在不知道,只要他們中間真的有關(guān)系,以后自己就占了大便宜了。要論起精明來,它可是一點都不差。澤隴說出了這么多情報,蘇子逸自然投桃報李,答應(yīng)了跟它之間的丹藥交換。等到過了一段時間后,他更是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做錯。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了。金錫角牛嚴(yán)格恪守自己的誓言,沒有江蘇家人的存在告知其他妖獸。所以,哪怕在夕之國內(nèi)風(fēng)起云涌之時,蘇家人在流放之地都過得相當(dāng)?shù)陌卜€(wěn),每次都只能夠從金錫角牛身上的傷,還有澤隴對金錫角牛的奚落之中看到局勢有多么緊張。一眨眼,二十年就過去了。“情況基本上都穩(wěn)定了,之前對你下手的那些,現(xiàn)在基本上都死的死,傷的傷。你確定不回夕之國,還要繼續(xù)在這里呆下去?”二十年過去了,金錫角牛跟澤隴之間的關(guān)系也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雖然還不至于說是友好,但也沒有以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了。而聽到它這話,澤隴不感興趣的搖了搖尾巴:“不回去,回去干什么?”天天為了地盤打得你死我活,下面的妖獸還時時刻刻盯著你的位置,時刻都想干掉你取而代之,既勞心又勞力,傻子才回去。這些年,因為蘇子逸并沒有向蘇玉瑯點破它的身份,所以日子過得相當(dāng)舒坦,還時時刻刻有人惦記的澤隴,已經(jīng)完全是樂不思蜀了。傻子才會回去呢。金錫角牛很是復(fù)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