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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我修養(yǎng)這幾日進(jìn)過房間?”烏托雅扯住侍女胳膊,語氣冰冷質(zhì)問道。侍女搖頭:“沒有,公主說不準(zhǔn)進(jìn)來,奴婢也不敢啊,外面的護(hù)衛(wèi)能為奴婢作證。”烏托雅陰沉著臉盯了侍女好一會兒,諒她也不敢說謊騙自己,將人一把推開,雙手捂著臉,陰測測道:“到底是誰敢對我的臉下手,真是活膩味了。”“公主快些想辦法吧,聞侍郎來過幾次,催你帶文書進(jìn)宮面圣,寧朝陛下沒有太多耐心等你,還是趁早辦妥為好。”侍女說。烏托雅因臉被毀了心煩意亂中,聽侍女的話,心里不爽更甚,反手就是一巴掌:“本公主的事何時輪到你一個下人插嘴?”侍女捂著臉頰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顫聲道:“是奴婢僭越,請公主責(zé)罰?!?/br>這是她唯一帶過來的丫頭,要是將人弄沒了,有些事還不方便,烏托雅忍著想殺人的沖動,厲聲道:“你知道就好,再有下次,腦袋就別要了。”侍女哪敢說別的話,哽咽道:“奴婢知道了?!?/br>“我不能頂著這張臉出去,絕對不行。”烏托雅喃喃道,“若這樣出去,我在平和殿說的話就淪為笑柄,那洛聞歌想拿捏我就變得輕而易舉?!?/br>侍女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讓烏托雅注意到她的存在,惹來不必要的打罵。然而有的人天生就有注意別人的本事,烏托雅視線很快轉(zhuǎn)到她身上:“你說聞侍郎來過幾次?”“是?!笔膛p聲回答,“他也僅在樓下,被奴婢攔下后就沒上過二樓,更不曾進(jìn)房間?!?/br>烏托雅所想和侍女說得背道而馳,但聞天冢若真來了,她還是要見一見,免得節(jié)外生枝。“你先下去,若聞侍郎過來了,你便將他領(lǐng)上來?!?/br>侍女聞言輕輕松口氣,只要離開這房間,她就逃過一劫。“奴婢遵命,奴婢告退。”侍女說。烏托雅的注意力更多是在自己臉上,望著鏡子臉色漸漸沉下去,這要真被動了手腳,恐怕輕易變不了臉,這情況對她很不利,她得想個辦法。□□那東西對皮膚不好,她是個很愛美的人,不能容許這種情況發(fā)生,那只能想法子拯救了。聞天冢來得很快,進(jìn)烏托雅房間前,他停住腳步,看向走廊那頭的半開著得窗戶,若有所思片刻,敲門進(jìn)去。房間內(nèi)的烏托雅帶著圍帽,讓聞天??床磺逅哪?,好在聞天冢也不在意:“陛下要文書,你推三阻四好幾次,再這樣下去,陛下的耐心遲早磨沒了,到時你不好收場?!?/br>“我想做什么,你還能不清楚嗎?”烏托雅看著他說,“聞大人,我這臉可算是毀了,在城內(nèi)往后幾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還請見諒?!?/br>聞天冢這才著重多看她一眼:“我會向陛下稟明,文書還請盡快遞過去?!?/br>烏托雅幽幽道:“那就請聞大人兩日后來領(lǐng)我入宮,驟時我會攜文書面圣?!?/br>聞天冢冷然:“再好不過。聞某還有公事在身,不方便在此逗留過久,先行一步?!?/br>在他灑然轉(zhuǎn)身離去那刻,烏托雅輕飄飄問:“聞姑娘快出嫁了吧?”聞天冢頓住身形,沒回頭:“公主也想討杯喜酒喝?”“是啊,那可是聞大人的親meimei,我自然是要喝的,不知道聞大人愿不愿意給我這個面子?!睘跬醒诺馈?/br>聞天冢聲音如常:“若能到那時候,聞某親自來請公主?!?/br>話音剛落下,聞天冢頭也不回的走了。烏托雅看著沒關(guān)嚴(yán)實的門,勾了下唇角。處理完禮部這邊的事情,洛聞歌又回到大理寺當(dāng)值,知道烏托雅的臉被換回來,他心里輕松一大截。料想沒他臉做遮擋的烏托雅,應(yīng)當(dāng)不會輕易出門,這樣兩人就不可能會碰上,倒也算件好事。烏托雅來城有幾日,卻沒提出要見見吉布哈和元明瑯,難道說這兩人都沒大價值了?洛聞歌無意識翻著面前的書,人交到禮部去,他也不好直白過去說要再見見,況且再見元明瑯意義不大。那人不會輕易開口,該堅持什么,該說什么,元明瑯拎得清。幾方按兵不動的局勢,讓洛聞歌隱約覺得不對,可也說不上來到底哪里惹人生疑。他胡思亂想得坐不下去,踱步出門,到院內(nèi)樹下站著,扭頭問蔣霖:“咱們在禮部有人嗎?”蔣霖低聲:“有,公子想查什么?!?/br>“查查元明瑯和吉布哈還在不在大牢關(guān)著?!甭迓劯枵f。蔣霖明白他的意思,這是怕禮部不靠譜,將人給放走了。不能說洛聞歌對禮部不信任,那邊怎么說也被蕭毓嵐肅清差不多,剩下?lián)u擺不定的人也都被盯著,誰也不妄自動彈,就連聞天冢也安靜如雞,做事讓人挑不出毛病。饒是如此,洛聞歌還是有所擔(dān)心,不然也不會有這句話。“聞天冢最近很安靜。”洛聞歌又說。蔣霖點頭:“他身為接待使,拋開每日公務(wù)不談,就得多跑幾趟驛館,幫陛下催烏托雅文書的事情?!?/br>聽蔣霖說到文書,洛聞歌又想起件事:“禮部遞到北疆王室的文書到了嗎?”“算算時間快到了,公子想做什么?”蔣霖有些不明白。洛聞歌撓了下眉梢,笑得不懷好意:“塞點東西進(jìn)去。”蔣霖更不明白了,撓撓頭只覺得腦子不夠用。剩下大半天,洛聞歌都在等驛館那邊消息,知道烏托雅恢復(fù)真面目,不知接下來會做什么,他又該如何讓烏托雅的真面目表露于人前呢?這還真是個好問題,烏托雅要是不出門,沒有下手的機會,就算出門,以烏托雅警惕心也不容易得手。得好好想想,洛聞歌陷入沉思。時間一晃到放榜那天,這次入殿試的幾位都是身家清白的考生,能被蕭毓嵐收入麾下的挺多,這也算解了陛下手里沒人可用的窘迫之境。洛聞歌和楊泰清進(jìn)宮將高中考生姓名送給蕭毓嵐過目,時機不湊巧,碰上養(yǎng)心殿有他人在。一老一少只得在外面候著,偶爾低聲閑談幾句。那邊剛安排小太監(jiān)去取茶的李公公小碎步跑過來,笑得燦爛:“楊閣老,洛少卿,陛下怕是還要點時間,勞兩位再等等,老奴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熱茶,讓兩位暖暖身?!?/br>楊泰清沒多大變化,對李公公說:“有勞?!?/br>李公公笑著點了點頭,視線著重放在洛聞歌身上,這位還沒說話呢。洛聞歌自然也沒別的好說,蕭毓嵐是皇帝,日理萬機實乃正常,他人前是臣子,就得遵照臣子規(guī)矩來,說等著那便等著好了。對上李公公目光,他彎起眉眼露出個笑:“沒事,等著吧,就想問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