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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聞歌笑了笑:“我倒是想,可惜慕容郁沒給我找個機會,好幾壺酒都是他自斟自酌喝完,弄得我在旁邊干巴巴看著?!?/br>“朕記得你酒量不錯?!笔捸箥箍吭谲嚤谏希謹堉难?,懶慢問,“梅花縷也能喝上不少?!?/br>“想讓我喝醉?”洛聞歌問。蕭毓嵐不掩藏自己有這方面心思,笑道:“想看看喝醉的你什么樣子。”洛聞歌抓著蕭毓嵐的手握?。骸斑€是別想了,你對烏托雅看上謝溫軒一事怎么看?”“病急亂投醫(yī)罷了?!笔捸箥瓜氲疆敃r謝溫軒的神態(tài),唇角挑起抹譏諷的笑,“烏托雅看輕了謝溫軒,他不拒絕是在配合朕,讓朕再得幾日時間?!?/br>“殿試那晚的宴席?”洛聞歌想了一會,便想到這上面,“烏托雅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這宴席未必會在?!?/br>蕭毓嵐笑道:“不見得,她會來的?!?/br>洛聞歌納悶了:“你怎么說的那么肯定?”蕭毓嵐眉梢輕揚稍顯輕佻:“朕會讓聞天冢出面去說?!?/br>以聞天冢和烏托雅間微妙關系來說,必定馬到成功,那烏托雅就肯定會露面。洛聞歌覺得這么好的機會不搞事情,有點對不起蕭毓嵐苦心安排,他正愁沒機會將烏托雅真面目揭穿于世人面前,這不就是個好機會?就韓執(zhí)回稟消息來看,烏托雅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再將臉變得和他一模一樣,那這出戲就該由他來唱。烏托雅要認親,說是他親jiejie是嗎?他就給這公主個證實機會,一家人就得長得差不多。“你還想放誰過來?”洛聞歌又問。蕭毓嵐懶懶道:“吉布哈和元明瑯也該出來見見光,藏太久容易積灰?!?/br>若是洛聞歌沒記錯的話,老君主那邊的文書昨日回到蕭毓嵐手里了,里面寫了什么,除蕭毓嵐外無人得知,甚至連他都不知道。而蕭毓嵐這手安排,給了洛聞歌一種古怪錯覺,要出大事。“我聽楊閣老說,封地那邊聯(lián)名上奏,要陛下別同意北疆議和,他們?nèi)诵捏a臟,在封地四處點火,惹得人心動蕩不安?!甭迓劯枵f,這是蕭毓嵐先前布局開始發(fā)揮作用了,火勢如愿往北疆燒。不知這消息若傳到老君主耳中,會引起怎樣的結(jié)果。“越是這樣越是要沉住氣,剛被削藩的藩王們正上火呢,又攤上上門搞事情的北疆,氣憤之下更加支持征戰(zhàn),驟時就算北疆準備充分,也會有所忌憚?!笔捸箥沟挠媱澀h(huán)環(huán)相扣,是想一鼓作氣解決掉內(nèi)憂外患。洛聞歌還有個擔心地方:“淳王那邊有天命閣,怕是不好催動?!?/br>“樣子也要裝裝,朕要沒猜錯,他肯定想借著朕與北疆打得難舍難分時候,再來手釜底抽薪,讓朕死在戰(zhàn)場上。”蕭毓嵐溫聲道。洛聞歌被說得心驚rou跳:“如此說來,不妨先解決掉淳王。”蕭毓嵐抬手捏捏他的臉:“嗯,你說得對,朕就借用沈爵名義給他下套,將人一鍋端了?!?/br>洛聞歌一直以為蕭毓嵐留著沈爵是看在對方為朝貢獻多年份上,沒想到真正用意是在這,他真想知道蕭毓嵐背著他到底謀劃了多大一張網(wǎng)。“是不是淳安那邊已被大軍包圍了?”他問,“為防止淳王跑路?!?/br>“飛不出朕的手掌心,朕不會給他捅刀子的機會。”蕭毓嵐明顯感覺到馬車慢下來,應當是要到洛府。先前讓洛安駕車時候,蕭毓嵐說過要回去,先走趟后門,讓自己下去。算算時辰差不多了,蕭毓嵐拍拍洛聞歌的后腰:“朕先下去,房間等你。”洛聞歌往旁邊挪挪,心里還在想解決淳王的事兒。當晚兩人就烏托雅及淳王的事兒再次聊半天,解決洛聞歌很多疑點。次日在大理寺當值的洛聞歌,近中午時候,見到了院使身邊的小藥童。這小孩兒有段時間沒見過他,情緒明顯激動,連跑帶跳的:“洛哥哥?!?/br>洛聞歌為防止小孩兒摔倒,彎腰接了一把:“你怎么過來了?”他看眼小孩兒身后,便見到不遠處溜達過來臭著臉的慕容郁,這位心情被昨晚借酒澆愁后,看起來依舊不太好,眉宇間透著些許暴躁,有種逮誰咬誰的兇狠感。要這么看,很可能謝溫軒并未解釋什么,說不定還嘴笨說了讓慕容郁更炸裂的話。對上這種易燃易炸裂物種,洛聞歌小心翼翼地:“慕容兄?!?/br>“洛兄,昨夜你見到謝溫軒,他有說什么嗎?”慕容郁壓著脾氣問。洛聞歌謹慎回答:“沒有,基本不搭理我?!?/br>不知是不是洛聞歌錯覺,說出這句話,慕容郁的臉色居然好看了起來。他什么也不知道,更不敢冒然發(fā)問,繼而保持沉默。慕容郁指指抱著他大腿的小孩兒:“他來幫外公傳話,我不放心跟著來?!?/br>洛聞歌一聽就明白了:“要我去太醫(yī)院嗎?”小孩兒一個勁點頭,奶聲奶氣道:“老師研制出了洛哥哥想要的東西?!?/br>他最想要的就是幽情蠱的解蠱辦法,那日韓執(zhí)去驛館辦事,順回來烏托雅藏起來的寶貝。聽說那寶貝服下,會讓人完全變成傀儡,平時看不出來,但會毫無意識聽從主人命令,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主人沒控制時候,看起來又像個正常人,總之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他身中幽情蠱的事情沒跟韓執(zhí)說過,身邊人也幾乎無人知曉,但韓執(zhí)誤打誤撞帶回幽情蠱的另一只。遺憾的是那只蠱蟲離開烏托雅不到半盞茶便死了,失去意義。好在洛聞歌一心在等院使的結(jié)果,這會兒難免高興:“太好了,走,去太醫(yī)院?!?/br>慕容郁看一大一小興高采烈往外走,皺眉跟上,嘀嘀咕咕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太醫(yī)院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進門能聞到撲鼻藥草香。洛聞歌路上跟慕容郁聊了殿試那日的宴席,順帶安撫下對方暴躁情緒。他心情好,整個人跟發(fā)著光似的,笑容燦爛到慕容郁不敢多看。慕容郁道:“你這樣還真是少見,外公是研究出了曠世神藥嗎?”洛聞歌淡笑不語,那邊剛邁出來一只腳的院使聽見這話,不太高興道:“你怎么過來了?”“我想外公就過來了啊?!蹦饺萦裘娌桓纳f謊。院使翻了個白眼:“是不是又跟謝溫軒吵架了?和你說過多少次,謝溫軒那人不善言辭,你想要什么說明白,師兄弟間有什么不好開口的?還非要和人家吵吵鬧鬧,多大個人了。”慕容郁被說得臉上掛不住,往洛聞歌身后躲:“不是說研究出洛兄想要的東西了嗎?你不和他說,怎么抓著我罵啊?”“還不是你不爭氣?”院使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