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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重生后愛人逼我學(xué)習(x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的一聲在頭頂打開。像是鮮花綻放。只是這鮮花放的不是時候。

“你是真沒睡醒啊,”白窮好笑地抬頭捏了下傘沿,“你沒發(fā)現(xiàn)外面根本沒下雨了?!?/br>
“啊……哦。”元柏后知后覺收了傘,被風(fēng)一吹一哆嗦,徹底清醒過來,“我們坐過站了?那我們坐出租車回去吧?!?/br>
“別浪費那個錢了,”白窮走到小賣部買了兩瓶水,丟了一瓶給他,“邊走邊喝唄?!?/br>
“你不是一向最珍惜時間的嗎?”元柏和他并肩走,“現(xiàn)在不珍惜了?”

白窮擰開瓶蓋喝了口水,嘴唇濕潤,頗為大氣地說,“剛在公交車上都睡了那么久,現(xiàn)在我還在乎這點時間?!?/br>
“很有道理啊同學(xué)。”元柏歪頭瞇了瞇眼睛,見白窮正準(zhǔn)備擰上瓶蓋,伸手搶過他手里的水瓶,嘴角帶著點狡黠的笑容,挺霸道的。

白窮明白他什么意圖,挑眉道,“搞什么間接接吻,真人就在旁邊,直接點好嘛,同學(xué)?”

這話很白窮,元柏眼神熱了些。

老實說他也不怕曝光他和小白的關(guān)系,只是現(xiàn)在他倆高中生的身份,終究不能太明目張膽。

雖然由于下雨,街上人不是很多,但這里離學(xué)校挺近的,說不定那個走過去的路人就是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元柏可不想都快高考了,因為談戀愛的事情被袁老師叫辦公室,一頓說教。

不過小白都說出這種話了,他也不能不親,那樣子太慫。

砰的一聲傘又打開,白窮瞪大眼睛看過來,似乎想到了什么。

傘下,元柏偷偷摸摸湊上前,親了白窮一口。

漫長的寂靜。

等親完,元柏不慌不忙收了傘,接收路人詫異的目光。他們似乎不明白明明已經(jīng)沒下雨了,這小伙子還走在路中央打傘干嘛。

這些事情也不需要他們?nèi)ッ靼琢恕?/br>
按理說剛才是白窮要求親的,現(xiàn)在被親了他應(yīng)該高興的,但此時此刻他反而瞪了眼元柏。

誰讓剛才元柏?fù)渖先サ臅r候太猛,直接把小白的嘴皮給刨破了。

是真疼啊。

元柏又心疼又想笑,把剛搶的水遞過去,“喝口水,消消氣?!?/br>
白窮:“……”

“乖乖乖別氣了,”元柏小聲地說,“大不了會寢室讓你咬回來?!?/br>
聽到這不要臉的言論,白窮不禁加快了自己腳步。

元柏忙跟了上去。

他們只錯過了一站,原本就跟學(xué)校離得挺近,現(xiàn)在又這么趕,很快就到了校門口。

不過他們沒進(jìn)去,而是進(jìn)了學(xué)校外的一家超市,準(zhǔn)備屯點食。

在超市撞上了林閃和錢咚鏘。

錢咚鏘一個回頭瞧見他們,晃了晃手里的牛rou干,“你們怎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今天在江那邊不回來了……”

白窮理所當(dāng)然地說:“雖然今天不上晚自習(xí),但明天要上早自習(xí)啊,今天不回來明天會趕不及的?!?/br>
“嘿嘿嘿早不早習(xí)我不管,”錢咚鏘笑道,“反正今天晚上我和林閃不回寢室了?!?/br>
白窮詫異地問:“你們?nèi)ツ模俊?/br>
錢咚鏘真誠地說:“網(wǎng)吧?!?/br>
白窮撇了撇嘴,沒興趣。

“對了,最近太潮濕,寢室里有股味,”錢咚鏘順手拿了瓶空氣清潔劑過來,“你們買回去噴一噴,費用從室費里扣?!?/br>
“好?!?/br>
等白窮和元柏回寢室,做了個大清潔,又噴了空氣清潔劑。等這股味在空中彌漫,白窮走到陽臺,將窗戶敞開,順帶把自己晾在陽臺的睡衣給收下來,溜進(jìn)廁所。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元柏?zé)o端升起一股躁動,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自己到底是年輕啊。

他翻出了一套題,做著做著,這心也逐漸冷靜下去。

等白窮出來的時候,元柏正陷在一道題里無法自拔。

白窮洗澡的時候順帶淋了個頭,浸水的發(fā)絲柔順得很,正往下淌著水,白凈的小臉帶著水汽悶出來的紅暈,說不出的憨態(tài)。

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的拖鞋,露出的腳趾白白嫩嫩,透著可愛勁,可惜這副出浴美人圖無人欣賞,元柏還兀自沉浸在一道難題中。

默默嘆了一口氣,白窮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到底是怎樣的難題。

終于感受到他的存在的元柏扭頭,當(dāng)初就被怔住,半響才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問:“你出來了?”

“你這不問的是廢話嗎?”白窮毫不客氣地嗤笑,順手就將元柏手里的卷子奪了過來,低頭一瞧,琢磨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道題的確有點難。

元柏一直知道白窮很好看,無論是以前現(xiàn)在還是未來,只是猛然的視覺沖擊讓他的呼吸一屏,然后他就瞧見發(fā)梢上明顯水漬。

白窮才找出了點思路,正準(zhǔn)備撐在桌面上做題,就被元柏扯到自己床上去吹頭發(fā)。

元柏右手拿著吹風(fēng)機(jī),左手將發(fā)間揉搓。

白窮窩在懷里,享受這這種服務(wù),回憶著剛剛那道題,似乎能有幾種解題方式,等吹得差不多了,白窮腦子里的水分似乎也被吹干了,利落地跑到桌邊,唰唰唰提筆寫出了兩種解題過程。

放下筆,白窮得意地看向元柏,勾勾手說:“過來瞧瞧?!?/br>
元柏放下吹風(fēng)機(jī)走過來,著實吃了一驚。

這道題明顯超出了他的解題范圍,一個方法都不會,更別提白窮還用了兩個方法,他看向白窮的眼里帶了點欽佩,瞧這小腦袋瓜還挺厲害的。

抬手?jǐn)]了下白窮毛茸茸的腦袋,元柏突然有點想念之前光頭滑溜溜的感覺,“你之前的光頭還挺可愛的,你有沒有考慮一下再剪一個?”

白窮震驚地望著他,“你……”

“我怎么了?”

“我好心帶你暢游知識的海洋,你卻只想剪我的頭發(fā)。”

白窮說這話時翻了個白眼,元柏徹底被他逗笑,樂呵呵地道歉,“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成?!闭f著他扯過草稿紙,去看白窮的做題過程。

有人做題不喜歡寫過程,而白窮則是屬于喜歡寫過程的哪一類。他喜歡將過程整整齊齊寫出來,除去習(xí)慣,也方便他第二次檢查。

白窮腦子聰明,他元柏也不笨,將解題過程看了下來,思路也清晰了。

這兩個解題的方式各有千秋,一個思路簡單,一個算法簡便。

元柏自己推算了一遍,得出了相同的答案。他心情舒暢,“你也太聰明了?!?/br>
“這不廢話嗎?”白窮看了眼陽臺,從窗戶望出去,天色不早了,“你也快洗澡,洗完早點睡?!?/br>
元柏進(jìn)了廁所,白窮也拿出自己的錯題本裨補(bǔ)闕漏。

稀里嘩啦的水聲,一墻之隔,白窮偶爾會抬頭,目光有時停留在元柏的床鋪上,有時會停留在陽臺的窗戶上,有時會停留在那扇緊閉的廁所門上。

水聲停了,窸窸窣窣的衣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