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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腿,0527若有所思地問,【你想治好它?】【再考慮考慮,】呼吸了一口夾雜著土腥味的空氣,池回微微地合上眼睛,【畢竟我們是來找死的?!?/br>上一世的自己和霍柏甜蜜恩愛,直到對方安然辭世他才離開,正因如此,回歸后馬不停蹄地來到303世界的池回,才會由于沒空整理感情而亂了心緒。按照原著所說,“鳳蕭”會在出嫁之日遭到各式折辱,而看夠好戲的老皇帝,也會命人在婚宴上引動埋藏在對方體內的劇毒。——斬草除根才無后患,哪怕原主雙腿已廢,有些人也不想讓他活著。更何況在天下百姓眼中,鳳蕭還是那個自小被養(yǎng)在皇家的貴人,如果他橫死于婚宴,老皇帝也有借口對本就風雨飄搖的霍家發(fā)難。什么仇什么怨啊,從生到死都要被利用,這鳳家是挖過皇帝的祖墳?小氣多疑,怪不得這昏君最后會被自己的兒子逼宮篡位……“鳳公子?”腦內吐槽被隨行太監(jiān)尖利的嗓音打斷,繼承原主武藝的池回睜眼,緊緊握住了那藏在寬大喜服下的繡春刀。這是先皇贈給鳳家的御賜之物,就算是老皇帝也沒有權利將它收回。“嗯?!?/br>冷淡地應聲,池回知道這就是原主即將遭遇的第一樁窘事,鳳蕭的雙腿不良于行,禮部卻偏偏安排了個“跨火盆進門”的環(huán)節(jié)。古代世界就是愛玩心眼。“打擾了?!?/br>正當池回準備按照原劇情發(fā)展安靜裝死時,一只修長如玉的左手突兀地將轎簾掀開,沒有蓋頭遮掩,他立刻就看清了來人的樣貌。有匪君子,如琢如磨。哪怕喜服艷麗,也蓋不住對方那一身似竹似柏的瀟瀟君子骨。【果然……】盡管男人在氣質上比前兩世多了些清俊雋雅的溫和,但憑著那雙深邃而狹長的鳳眸,池回還是一眼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弱書生也能背得動我?心里忽地生出幾分拉人下水的惡趣味,確定男人記憶被封的池回,從善如流地攀上對方的脊背:“有勞?!?/br>霍府是重名節(jié)輕權勢的清流世家,自打霍老爺子急癥猝死之后,閉門守孝三年的霍家就愈顯落魄,但由于這樁婚事是圣上親賜,今日特意趕來觀禮的賓客倒也不少。穩(wěn)穩(wěn)地用手托住青年的雙腿,霍景玄只覺得背后那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原本他對所謂婚事并無興趣,可就在聽到“鳳蕭”聲音的瞬間,自己就著了魔似的走近花轎。“噼啪?!?/br>沒有理會喜娘沖自己飛來的眼色,霍景玄平穩(wěn)邁步,在一眾賓客心思各異的目光中跨過火盆,先前備好的輪椅就在門內,沒等自己說話,他背后的新娘就如春日的飛花般翩然而落。“走吧?!甭唤?jīng)心地打量著輪椅的結構,紅衣青年懶洋洋地開口,他有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卻總是半抬不抬的垂著,如此情態(tài),好似在這世間、根本就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他去高看。雪膚紅唇、眸如點漆,明明單看五官都很無害,可當它們拼湊在一處放在青年身上,便莫名透出一種勾魂奪魄的美艷。“咕嘟?!?/br>不知是誰失禮地咽了口口水,在場賓客終是從視覺的沖擊中回神,怪不得坊間總有傳言說鳳蕭是皇帝的禁|臠,這樣如青樓花魁般“不正經(jīng)”的長相,實在無法讓人聯(lián)想到滿手血腥的錦衣衛(wèi)。連那慵懶沙啞的嗓音,都透著些引人攀折的意味。一時之間,在場賓客面面相覷,竟沒有誰如原劇情一般開口刁難,拋開鳳蕭被圣上厭棄的事情不提,他們還真有些羨慕霍景玄這正人君子的艷福。有趣。鳳眸微瞇,霍景玄裝作沒讀懂院內的暗潮洶涌,面色如常地上前推動青年的輪椅,吉時已到,按照原有的禮節(jié)來講,他們現(xiàn)在這會兒應該是在拜堂。四座冰冷的牌位代替高堂,池回看似鎮(zhèn)定地靠著輪椅,實則卻是在思考一會兒要怎么跪——老皇帝安排的冤大頭呢?他要是再不來,小爺苦心經(jīng)營的形象可就全沒了!“我當是誰晦氣到連成婚的日子都要下雨,原來是咱們鼎鼎有名的活閻王。”說曹cao曹cao到,身穿青色錦袍的公子哥搖著扇子踩點進門,神色飄忽的喜娘也順勢咽回了那句“一拜天地”。這人是禮部侍郎的次子陳聰,因為喜歡的姑娘曾被抓進詔獄審訊,便一直和原主不太對付,此事在京都人盡皆知,由他出面引動毒素,哪怕鳳蕭無故暴斃,也沒有誰會聯(lián)想到皇帝身上。“今日的婚禮可真是‘熱鬧’,”目光刻意在冷冷清清的大堂掃過一圈,陳聰像模像樣地沖新郎官拱了拱手,“恭喜霍兄如愿娶得美嬌娘,想來這鳳蕭的滋味肯定不錯?!?/br>“雙腿已廢,哪怕有千種手段,咱們的鳳指揮使也得乖乖雌……”“錚!”凜冽刀鳴,還未等在場賓客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一把花紋古樸的利刃就已無聲地穿透陳聰后心,青年拔刀的速度實在太快,此刻竟無人能看清他是如何動手。與霍家有舊的大多是文臣,他們又何曾直面過同類的死亡?可看著“鳳蕭”嘴角似有若無的微笑,全場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做那只因恐懼而尖叫的出頭鳥。運用內力推動輪椅,紅衣青年左手用力,“撲哧”一聲抽出陳聰尸體上的繡春刀。“斬jian除惡……”任由鮮血將喜服的下擺浸透,青年用指尖蹭掉那濺落在臉上的紅痕,好似閑談般和和氣氣地開口:“諸位,可有異議?”“沒有沒有!”非常清楚對方手中那把繡春刀的來歷,眾人頓時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般,會不會得罪禮部日后再說,現(xiàn)在最要緊的可是自己的性命!蒼天無眼,霍府的獨苗怎么就娶了這么只老虎?對耳邊的清凈很是滿意,紅衣青年捏緊刀柄,暗暗壓下喉頭翻涌的腥甜,體內潛伏的毒素被陳聰懷中碎裂的瓷瓶引動,他張開雙臂,妖精似的沖自己名義上的男人挑眉而笑——“夫君,我想回房?!?/br>第42章在眾人恐懼而又同情的目光中俯身彎腰,看似柔弱的霍公子輕松將新娘抱起,包括對方手中那把還未歸鞘的長刀。喜宴取消,更沒有拜堂,陳聰?shù)乖谘粗械氖w逐漸僵硬,無論是受過指點的喜娘、還是來湊熱鬧的賓客,誰也不敢再作死去觸鳳蕭的霉頭。活閻王的洞房可不好鬧,滿臉褶笑瞇瞇的老管家適時出面圓場,又在眾人作鳥獸散后淡定地打掃“戰(zhàn)場”。——霍府的下人向來眼界寬又懂規(guī)矩,除了剛剛那位從宮里調來的喜娘。至于剛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