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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背上傳來微涼的氣息,他要收回,寧縱卻輕輕地又往自己身前拽了拽。林晝身子往下一壓,就要用腳去勾寧縱的右腿,寧縱早有所察,屈膝的同時,散漫地踢了踢林晝的腿側(cè)。他怒了,這是在挑釁我?推推搡搡間,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到了床邊,寧縱睨了一眼柔軟的床,倏地勾住林晝的右腳,往里極輕地一折。林晝身子一斜,往后傾倒的時候,因為兩人相連的手,他們一起重重倒向床上。倒下的時候,床單被他們弄得褶皺,床往里陷了一道弧度,寧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林晝,視線沉沉地籠罩著他。林晝抬眸,對上了Alpha深意不明的眼睛。林晝怔住,這場景怎么有點眼熟?他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場景,之前他做的夢里,寧縱拿著教鞭,把黑色西裝一脫,那個自稱寧老師的人就把他按在了床上。熟悉的姿勢,熟悉的人,林晝咬咬牙,這特么是坐實,他是下面的那個了?Omega徹底暴躁了:“寧縱,一個手表而已,你有必要這么較真?”話音落下,寧縱眸光微動,這句話像是窺見他心底那半點不得光的心思,他微斂下巴,淡淡吐出幾個字。“那不一樣?!?/br>林晝怔住,寧縱在說什么?什么不一樣?他在強調(diào)什么?接下來,兩人誰都沒說話。過了一會,林晝要坐起來,寧縱卻又一把把林晝按回去,開口:“你還沒回答,今晚來這里干什么?”林晝想起今晚自己的目的全被打亂,索性不想了,他看向?qū)幙v,懶洋洋道。“看你有沒有背著我,偷偷開小灶?”“我需要開小灶?”寧縱先怔了幾秒,然后淡聲道。林晝無語,這個人是不是有點過于自負(fù)了?不過一想到這人是影帝,又覺得似乎寧縱有底氣這么說。時間寂靜地流逝,林晝忽然想起一個困擾他很久的問題,馬上兩人就要演親密戲了,這人真的忍得住對他的討厭?曾經(jīng)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厭惡,以后的每場戲里,他們都會有很多肢體接觸,寧縱受得了?還有寧縱和他營業(yè)的時候,到底是怎么壓下心里的不耐的?于是,林晝懶洋洋問:“寧影帝,每天在這么多人面前和我裝關(guān)系好,shuangma?”他是相當(dāng)不爽,他就不信寧縱不膈應(yīng)。聽到林晝的話,寧縱微微有些恍神。幾秒后,寧縱斂下神色,看著林晝的眼睛:“都在白晝里放縱了,難道……”他漠然道:“你沒爽到?”林晝徹底震驚了,這都是什么話?他再大度,但寧縱都放肆到他頭上了,他能忍?他驀地直起身,直接用額頭去撞寧縱的下頜:“爽你個頭!”他額頭撞到寧縱的那一刻,兩人都感覺到了沉沉的撞擊感,他們一個捂著額頭,一個扶著下巴。兩人都“嘶”了一聲。林晝有些頭暈地倒在床上,靠,他都想的什么餿主意?損人損己。寧縱眸光變了,他驀地傾下身,然后把林晝兩只手都按在床上。垂下來的目光沉郁薄涼。他剛要說話,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聲不敢置信的驚呼,清晰極了。“臥槽,這么勁爆嗎?”“寧神按著阿晝干什么?要辦了他嗎”“我們是不是電燈泡啊,來得不是時候。”聽到幾人的聲音,寧縱和林晝一起轉(zhuǎn)頭,同時看見了門口站著的圍觀群眾,萬驪、婁恒、岳風(fēng)……每個人都臉帶震驚,甚至還有幾人帶著莫測的微笑。寧縱壓下情緒,看向林晝:“你沒關(guān)門?”林晝也不記得他有沒有關(guān)門了,難道說他真的是他忘記了?但這種時候他怎么能承認(rèn),必須裝作不知道。于是,他反問了一句:“那你怎么沒關(guān)門?”兩人的話傳到群眾耳中,圍觀群眾又會意了,他們還在怪對方?jīng)]關(guān)門?看上去十分懊惱。大家好奇極了,所以到底是什么戲份要關(guān)著門,一定要在床上練習(xí)的?第21章林晝瞪著寧縱:“放手。”門口圍著這么多人,寧縱還不放手是什么意思?寧縱瞥了林晝幾眼,這才緩慢地直起身子。他起身的瞬間,手表恰好從他手里垂落,表帶似是不經(jīng)意間掠過林晝的腕骨。冰涼的金屬質(zhì)感襲來,一如寧縱云淡風(fēng)輕的臉。兩人站起身,眾人又瞥了一眼,床單十分褶皺,能夠想象剛才的戰(zhàn)況。萬驪咳嗽了幾聲:“那個……剛才我來找你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而婁恒打不通林晝的電話,就打算來寧縱這看看,恰好也來到了這里。而岳風(fēng)是想和寧縱聊聊天,劇務(wù)助理是想問兩人要不要宵夜……于是,就這么一個接著一個聚集在了一起。萬驪拉著幾人往外走:“我們先走了,別打擾他們對戲。”林晝還沒來得及叫住他們,這些人一個走得比一個快,很快,房里又只剩下他和寧縱兩人。林晝無語,看向?qū)幙v:“你早把手表給我不就行了,你看,現(xiàn)在誤會鬧大了?!?/br>寧縱垂眸,手指摩挲了一下表盤,似是十分珍惜,但很快他就抬眼:“鬧大又怎么了?”他微微挑眉:“我們剛才難道不是在床上?”林晝語結(jié),他發(fā)現(xiàn)他竟然無力反駁,他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往外走。門關(guān)上的同時,寧縱瞥過來的眼神,深邃幽暗。林晝回去后,很早就睡了,第二天,他到了片場,坐下來翻了翻劇本。劇務(wù)助理分著咖啡,天氣太冷,呼吸都成了白汽。林晝到得早,劇務(wù)助理先把咖啡遞給林晝:“阿晝?!?/br>林晝:“謝謝。”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繼續(xù)看著劇本。林晝飾演的顧別,父母雙亡,父親臨死前,讓一無所有的顧別來投靠邊崖,投靠這個眾人口中的壞人。之前的幾場戲里,顧別住進(jìn)了邊崖的家里,他漸漸對這個亦正亦邪的男人,產(chǎn)生了越來越多的好奇。所有人都說邊崖是壞人,但是顧別從來不認(rèn)為。他們都笑顧別傻,假心假意地討好著邊崖。后來邊崖出事,但那個少年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獨當(dāng)一面的人。曾經(jīng)是邊崖保護(hù)顧別,現(xiàn)在換成顧別護(hù)著邊崖。今天的這場戲份是,顧別看見邊崖對著鏡子系領(lǐng)帶,他下意識走了進(jìn)來,盯著邊崖。邊崖心里起了試探的心思,他讓顧別進(jìn)來,教顧別系領(lǐng)帶,卻刻意一點點靠近這個少年,假裝要親吻顧別。林晝從沒演過戲,但他為了演好戲,反復(fù)練習(xí)過。邊崖和顧別,其實同他和寧縱在現(xiàn)